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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我們下山吧,不然到時候想瞞都瞞不住了。”
張田富應諾,帶著二人下山了,三人都很沉重。韋方正在考慮要不要答應張田富的要求,冷不防被楊局長從背後拍了一巴掌:“想什麼呢,也不看著路!”
韋方低頭一看,嚇得魂不附體,他只顧著想問題,跟著張田富飄忽飄忽,沒注意,他已走在懸崖邊上,直直的山柱子。低頭望不到山底,錯了一步就是陰陽相隔了!
過了那山間,他二人緩了口氣,楊局長說:“這路真險,怎麼不走其他的路?”
張田富說:“是有些險了,但是你看看周圍,還有其他的路嗎?”
兩人往周圍一看,只有腳下的路不怎麼長草,其他的灌木都過了膝蓋,昨夜裡看不清楚,現在那灌木上小指粗的刺,看著都讓人覺得疼,楊局長和韋方不約而同撩起褲子,腿上星星點點到處是血印子。楊局長倒不在意這些小傷,只是嘆息毀了一條好褲子。
昨夜朦朦朧朧上的山路,今天走起來特別艱難,別說那些藤藤蔓蔓,上來巴掌大的葉子他們看著有礙眼。
楊局長瞅見他別在腰間的銅鈴,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上山帶個鈴鐺做什麼?”
張田富說:“這是用來驅魔的。心存正義,鈴聲就會格外宏亮,妖魔鬼怪聽了害怕,自然不敢近身。”
楊局長笑道:“這就是巫術?”
張田富說:“算是吧?”
楊局長乘機問道:“湘西不是有趕屍的絕技嗎?你會嗎?”
張田富說:“是有這個活,我叔叔還曾教過我。”
楊局長說:“那你會耍嗎?”
張田富說:“不會,這活不難,但是得耍精,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而且這是個體力活,要是屍體上不了坡,還得把他背上去,有點名氣的道師都不願意接這個活兒。”
韋方忍不住插嘴說:“屍體僵硬了,怎麼走路?又是騙人的吧?”
張田富說:“這可不是騙人的,這是我們世代相傳的法術。你們別不信,湘西每年都有不少人死於非命,也有不少人前來調查,但都無果而終。你們來的時候不是也碰到了這種事情嗎?”
韋方鼻子哼哼,不理他。張田富的秘密把握在他手上,也不敢大聲跟他對抗,只顧低頭嘟嚕:“不信吧不信吧,總有一天會嚐到苦頭的。”
韋方只當他發發小脾氣,毫不在意,他還在為穗穗孃的鐲子發愁。如果他沒有猜錯,死去的那位婦人應該是黃博娘,可是為什麼留下的確實穗穗孃的鐲子呢?
抬頭看著張田富,滿心抱怨:這路怎麼這麼難走,該不會是為了保守秘密故意帶著他們越走越遠吧?可是他昨天還救了楊局長,也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可是,即使巫術真有效果,他總歸是不會的,只是在招搖撞騙,到時候出了人命,就真的是後悔莫及了。韋方想:再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再騙人,就在眾人面前揭穿他!
三人趕在雞叫前回了寨子,李翠娥老早就在等著望著他們了,她發現韋方他們的房門大敞著,疑心出了事,焦躁不安地在門口徘徊。看到他們三人回來,驚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等他開口,張田富就衝他擺手:“莫要問!”
李翠娥知趣的沉默了。老夫老妻那麼多年,猜不出###分至少也有五分在肚子裡了。張田富並沒有給他二人擺臉色,依然笑著招呼他們,韋方總覺得他的笑有些不對勁,笑的人心裡起毛,端來的早飯他也不敢碰,他擔心張田富會趁機下蠱。
天漸漸亮了,那中蠱的家人殷勤的來到張田富家裡,一口一句:“活神仙”。楊局長知道里面的秘密,聽著雖然不舒服,看在張田富曾經救過他的份上,他睜隻眼閉隻眼。韋方就不一樣了,他原以為,張田富會拒絕婦人的請求,或者老實坦白自己的“錯誤”,可是,沒有。張田富像往常一樣,笑眯眯地接受著讚美之詞:“好的好的,你等著吧,我去準備一下。”
韋方氣不過,衝到張田富的房間,對他吼道:“你是怎麼搞的?還想演下去嗎?”
張田富哀求著:“我先前答應她了,你讓我做完這一次吧!”
韋方不依不饒:“我看你跟本沒有改過自新的誠意!你趕快跟別人說明你的事情,若不然,我就幫你說了!”
張田富都快哭了:“求你了,看在我救過你們的份上,讓我保全顏面吧!”
韋方大怒:“你這是在跟我講價錢嗎?”
張田富連忙解釋:“我不敢吶!你就當幫我這一回吧!我還要在這個寨子裡過下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