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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今天的邀約,秦秋雨的好奇心更重了,對那神的石大夫人。而她心中是否也偷藏著一抹希望,想見見那石三公子?她知道她有,但她不敢去承認。她怎配去痴心妄想?何況,再過半個月她連喬後一點尊嚴也將要失去了!朱大娘對她提過,目前要買她初夜的人,喬高叫價到七百萬兩,是城北的金礦大王向大鵬。他不只有意當她第一個男人,還一直找朱大娘商量,想買下她當四姨太;這算是有些真感情了。
朱大娘待她一直不錯,也有心為她找個歸宿,不忍見她繼續在瘀花中淪落。但還能有怎樣的結局?她根本無法想像“一雙玉臂千人枕”的情……身為名妓,終究也難逃那種命運的!即剁她每常想到時便會歹胃嘔吐,但她又能如何?如果要躲過,就不如只委身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妓女,還想有什麼地位?能受寵就是大幸了!哪還能奢望當正室,獨享一個男人的眷寵?
那個被石無忌捧在手心疼愛的蘇幻兒,是個幸運的女人,人人都知道。今夫今世,石無忌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能專寵如斯,先決條件也要是女方出身高貴,才有此可能吧?
罷了!罷了!她這等身分,能想什麼?再怎麼想也都是一場空,不是嗎?既是命定,就該認命。
進入傲龍堡後,因為她的節目安排在下午,傭人將她與幾個舞妓安排在客院稍事休息與練習。桂花香在風中飄送,紛紛落下的小白花,是蕭瑟秋景中的一抹驚,倒讓她無心練習,而叫樂師與丫頭原休息,她則一襲白衣羅衫外罩著粉綠輕紗,步入桂花林中。
喜樂的日子,應是舞著清平樂的步子,但這景這情,卻是琵琶行的愁思與長恨歌的悵然,拆是紅豆詞中易安賦予的愁緒……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盡春柳春花滿花樓……”詞句未完,樂師已奏出悠揚的音樂,她也舞動青紗,輕盈的在桂花香中舞動她抑鬱的心情……
直到“漢皇重色思傾國”的樂聲響起,她的心情更加難受。該是給自己一些無情現實來打醒妄念的;她是紅塵中註定要薄命的紅顏,有那麼一點姿色可以“常剁君王帶笑看”,有那麼一點美麗可以在男人眼中“三千粉黛無顏色”;可是……那代表著無情的結局,在男人爭來奪去之後呢?還不是在眾人逼迫下,成一縷芳魂無所歸到?喬後,她也將“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她停下了舞步,以為臉上是汗,一摸才知是淚水。
一條白絹出現在她眼前。
猛地抬頭,卻是見到石無介直視無諱的雙眼。哦,老天!她這麼失態,怎能讓他看見?她不敢接過他手上的絲絹,捂住臉就要往恃內跑去——天哪!她剛才都跳了些什麼呀?一邊垂淚、一邊舞著,豈不是醜態畢露了?
“等等!”石無介上前一拉,將她輕盈的身子擁入懷中。他不想讓她走,可是他不知道女人的身子比他所能想像的還要嬌小柔軟,並且沒一點力道。他一點也沒有要輕薄她的意思,只是不想讓她走而已,他想多看她一會,想不到這一拉,居然就將她摟入懷中了。不只如此,當秦秋雨要掙脫時,才發現左腳踝似乎扭傷了,而痛得無法走動。
她沒有叫出聲,可是豆大的冷汗配上蒼白的面孔,也足以剁石無介明白過來他恐怕是害秦秋雨扭到腳踝了!
“怎麼了?哪賄疼?”情急之下,石無介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石桌上,就要掀起她裙看腳。
秦秋雨急得臉色又紅又白——他——他——怎麼可以看她的腳?!
“死無介,你在做什麼?你這個急色鬼給我住手!”比這聲音更快而來的是一顆皮球,直往石無介的腦門砸來。石無介直覺的俐落一閃,比秦秋雨的警告聲更快的,摟起她就閃到了三丈之外,躲開蘇幻兒踢來的致命一球。只見皮球飛過石桌,砸在一棵桂樹上,霎時撒落一片繽紛的花瓣雨。由此可知,蘇幻兒是伍足了吃奶的力氣踢來這一球的。
待看清楚是他大嫂後,石無介叫了出來:“嫂子!你要殺人呀?做什麼拿小綰的玩具來攻擊我?”那顆牛皮做成的小球還是他途給小侄子的。
蘇幻兒沒有回答,走近他原,伍力的扳開二人的身子,叫道:“你這樣抱著秦姑娘是什麼意思?人家還是清倌,連手都沒有給男人碰過。你太過份了!罷才還企對輕薄她;我都看到了。”
“我哪有?她的腳……”石無介急欲辯白。
可惜蘇幻兒並不給他機會,兇巴巴叫道:“她的腳很白很美,但是你不能看,那種隱私的地方給你看了還得了?你又不是她丈夫。太過份了哦!石無介。現在,我要你立刻到前院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