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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慕楚。即使何風陽在平時見到了這樣一個流浪兒,也一定不會理睬他的。可以說,秦慕楚能有今天,“藍衫客”趙無畏至少有一半的功勞在裡面。
或許這就是人世間所說的緣份吧。在佛家裡也叫因果吧,有因必有果。看來,世界萬物都逃不出這個規律。
等到秦慕楚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漸漸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對趙無畏可以說除了感激,還帶有一點點的尊敬。這一點點的尊敬,在秦慕楚的成長之路上,卻是發揮了巨大的力量,使秦慕楚行走在江湖之路上,不斷地,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的思想,雖然不能起決定作用,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左右了他的江湖生涯。
“爹!” “爹!”
顧影與丁魚都起身喊了起來,並向他們行去。顧影的爹自然就是顧昌虎了,那丁魚的爹不可能是“藍衫客”趙無畏,自然就是那位大而胖的中年人了。果然,丁魚走前去便依偎在那人身邊,那人臉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曹石告訴秦慕楚,丁魚的父親乃是虎橋鎮的員外,名叫丁世雄。武功平常,卻很會做生意。據說是與顧昌虎合夥做生意的,顧昌虎能夠如此大方地幫助他人,與丁世雄的會做生意有很大的關係。
趙一翔也起身領著曹封二人,向趙無畏走去,行禮道:“二叔,小侄見過二叔。”
趙無畏或許天生就是面無表情的人,見趙一翔過來見禮,也不多話,只是淡淡地應道:“嗯!你忙你的去吧。”說完便跟著顧昌虎他們向壽星正席走去。趙一翔又行了一禮,才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待眾人都落座後,酒菜也於此時開始一一呈上。
顧昌虎舉著酒杯站起身來,他的夫人錢柔也跟著站了起來。顧昌虎環視賓客,說道:“諸位,顧某何德何能,竟讓你們如此勞碌奔波,為我祝壽。”他的聲音宏亮,響徹整個廣場。
許多人紛紛應和道:“顧莊主過謙了!”“顧莊主對大家的情義,眾所周知。”“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的確,賓客中有半過的人受過顧昌虎的恩惠,等到他的壽誕,豈有不前來祝賀一番之理?
顧昌虎繼續說道:“顧某在此,以薄酒一杯敬大家,感謝你們的到來。顧某先飲為敬!”說完,便頭一仰,一口氣把酒喝光。他的夫人也掩嘴把酒喝了。
眾賓客都紛紛站了起來,均舉起酒杯,面向顧昌虎那邊,竟似約好了一樣,齊聲說道:“祝顧莊主壽比南山!福如東海!”說完也把酒一口喝了。
顧昌虎擺出讓大家坐下的手勢,說道:“諸位請坐,請慢慢享用。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秦慕楚所在這一桌。趙一翔率先舉杯,說道:“今天能與各位相識,真是趙某的榮幸,來,我們先乾一杯!”眾人皆舉杯。
安靜的廣場,漸漸騷動起來。開始是碰杯的聲音,接著是勸酒的聲音,再過來是猜拳的聲音,最後是醉酒的聲音。一聲強過一聲,一浪蓋過一浪。到後來,整個廣場都沸騰了起來。
看來,只有少數幾張桌子的賓客還是很安靜的。秦慕楚這一張桌子的人便是。原來,燕京三英聽趙一翔說有辦法找“惡潘安”章天行,整個心思都在如何抓章天行上了,又怎麼有興致喝酒呢。後來幾次,他們三人都是勉強舉杯的,強顏歡笑,喝起酒來,又有什麼氣氛可言呢?
王進最先忍不住了,開口問趙一翔:“趙公子剛才說有辦法找‘惡潘安’章天行,不知趙公子有何良策?”
趙一翔聽了,說道:“哦!差點忘了。”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知道嗎?就像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一樣,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不相同的。”
呂家明覺得很奇怪,說道:“這是真的嗎?可是依我看,同一棵樹上的葉子都該是一樣的啊。比如說竹葉,豈不都是細長的嗎?”
趙一翔笑了笑,沒有回答。燕京三英不禁陷入了沉思。
回答呂家明的是秦慕楚,當然,也不是單單回答呂家明一人,他是對大家說的:“初粗想想,確實如呂兄所言,竹葉都是一樣細長的。但是,我們細細想想,或細細比較兩片竹葉的話,它們還是有差別的。比如,一片長得較另一片早,一片較寬,一片較長,又或是一片顏色較深,一片顏色較淺。甚至兩片葉子上的脈絡也是有差別的。”說完他看了看不遠處的丁魚,忖道:“不知她是否和我有相同之處呢?”
趙一翔接著說道:“每一個人都有不同於其他人的特點。即使是雙胞胎也是如此。我們也可以說是優點,甚至有時可以說是缺點。那麼,‘惡潘安’章天行有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