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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兒盯了一眼鷹刀赤裸的上身,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不由轉過身子小聲道:“你……快把衣服穿上罷!大冬天的,莫要凍壞了身子。”
鷹刀嘻嘻一笑,道:“這話說的奇怪。昨夜我們倆人都光著身子一晚上了,也沒見誰凍壞了。”
這輕薄調笑之語頓時將若兒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了進去。她紅著臉蛋啐了鷹刀一口,羞道:“你個壞蛋,一大清早便說這些……好不知羞!我……我不理你了。”說著,便要起身逃跑。
鷹刀哈哈一笑,伸手一把抓住若兒,抱在懷中狠狠地親了幾口。口中卻道:“男歡女愛,平常得緊,有什麼羞不羞的?好若兒,再你將衣裳脫了陪我一陪罷!”
若兒吃了一驚,連忙推開鷹刀跳下床來,嬌嗔道:“你休想!昨夜你那般欺負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住……我到現在還疼呢,難道定要弄死人家你才開心?”
口中似乎在責怪,唇角眉尖卻滿含著盎然春意,歡心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鷹刀又是哈哈一笑,就那麼地跳下床,取過衣裳慢條斯理地穿戴起來。若兒本有心過來幫忙,可一轉眼瞄見鷹刀那精光溜溜的下身如一柱香一般兀自威風凜凜地聳立著,不免又羞又怕。忙不迭地將身子背了過去不看,小手兒握住嘴巴竊笑不已。
鷹刀這賤人下流慣了,渾不在意這些。旁若無人地穿戴妥當之後,自若兒身後將她摟住,又似詢問又似自言自語道:“奇怪。那賊禿去哪裡了?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就是沒有免費拉皮條的。我就不信那賊禿會有這般好心。”
若兒軟軟的依偎在鷹刀懷中,口中卻嗔道:“什麼拉皮條?幹嘛說的這麼難聽……”
鷹刀呵呵一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道:“那賊禿定然居心不良,我們不可大意。想當年,‘魔宗’苦別行是何等人物?翻手是雲,覆手為雨,殺人如同兒戲……這樣的人會毫無目的地來撮合我們二人的好事?打死我都不信。”
若兒略一猶豫,還是將與苦別行打賭、收徒之事說了出來。
鷹刀聽了覺得很是好笑,哪有用這種事情打賭的?
“鷹大哥,我很擔心。我打賭輸了給大和尚,便要給他做徒弟了,可這樣一來,我便沒法子陪在你身邊……我……我捨不得你。還有,萬一他硬逼著我出家當尼姑,那該怎麼辦才好?”若兒憂心忡忡道。
鷹刀搖頭笑道:“傻丫頭,出家這種事不是剃光了腦袋便成的,如何可以強逼?倒是他要收你為徒這件事有些棘手,一來畢竟你打賭輸了,二來他武功高強,你我二人根本無力反抗……唉,這些都是無關緊要之事,我真正擔心的卻是別的……”
若兒奇道:“你還擔心什麼?”
鷹刀濃眉微皺,若有所思道:“他要收你為徒大可用別的手段,又何必非要扯上我不可?難道他不嫌麻煩嗎?這件事終歸有點不妥……”
左思右想不得要領。江湖傳言,凡世外高人多多少少都會做一些怪異之事,或許苦別行也有類似的變態嗜好也說不定。
鷹刀搖了搖頭,摟了若兒便向外間走去,口中道:“不管那賊禿想幹什麼,我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離開這裡再做打算。”
若兒順從地點了點頭,緊隨著鷹刀而去。
二人甫一掀開門簾,一道溫柔的嗓音陡然傳入耳中:“新娘抱上chuang,媒婆丟過牆。兩位是想不告而別嗎?這樣的行為,還真是讓人非常傷心呢……”
鷹刀與若兒吃了一驚,循聲望去,卻見苦別行正盤膝坐於大門口微笑地注視著自己。
“你……從昨夜起,一直坐在門口?”鷹刀驚道。
苦別行點頭微笑道:“佛家入定時,泰山崩於前而不聞,所以請兩位放心,一些不該聽見的聲音我決計不會去聽。”
此言一出,若兒不由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了進去方好。昨夜與鷹刀喜渡春xiao,於濃情奔放之刻難免會發出一些靡靡之音,若果真落在這大和尚的耳中豈不羞煞人也?
鷹刀素來皮厚,根本不在乎這些,他擔心的倒是該如何擺脫苦別行的問題。苦別行武功蓋世,硬闖顯然是不可行的。
“大師,你決意要收若兒為徒?”鷹刀開門見山道。
苦別行不理鷹刀,反而望向若兒,那種眼神便像是財迷看見了金元寶,色中惡鬼見到了絕代佳人一般,熾烈無比。
在苦別行的眼光之下,若兒不禁有些畏縮,但一想到若不表明立場,說不定便要被迫離開鷹刀……剎那間,勇氣陡壯,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