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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親情弄得遍體鱗傷了。”瞿戀昕無奈地閉上眼。
他起身,順帶地把她拉了起來, “我帶你到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著和爻離一起進門的瞿戀昕,思起皙在吧檯裡把眉挑得高高的,表情深高莫測。
“不要告訴我這裡已經變成動物園。”
“哇,哪家的動物園能養出這麼漂亮的動物?”戲劇化地大呼小叫,爻離嬉皮笑臉的。
“拿你真沒辦法。”嘴邊隱隱透著笑意,思起皙搖搖頭,實在沒有對小弟生氣的經驗。
“戀昕,坐。”爻離拉過瞿戀昕,他就知道,脾‘氣好是義父調教得最偉大的成功之處。
“哦,好。”神經有點搭不上線,瞿戀昕機械地坐上吧檯前的高腳椅,看著思起皙的臉好一會兒後才開始環顧四周,最後把注意力停在從頭到尾一直看著她的思起皙身上,“這是……你家嗎?”
“要不然,你以為是哪裡?”
“很漂亮。”有中國的味道,很溫馨。
“是嗎?”他在她身旁坐下。
“嗯。”那麼近距離地和他對望,她的心跳開始不規律了。
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變得曖昧。她低著頭玩弄自己的手指,而他則是興味地盯著她看。
她無措地轉頭看爻離,卻發現身後已空無一人。
“如果你是在找爻離的話,他早就走了。”思起皙平淡的聲音響起。
“啊?哦……”這實在是糟糕。
“你很緊張?”看著她早被自己絞成死白的手能夠指,他笑出聲。
“沒、沒有哇。”瞿戀昕把頭埋得低低的。
“那為什麼不看我?”這女人怎麼看都不像八面玲瓏的上流名花。
她聽話地抬起頭看他,他的長髮散亂地垂在身前,幾根髮絲調皮地貼住他白皙的臉。
在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之前,就已經抬起手替他把青絲挽到耳後,手也跟著撫上他的臉頰,輕輕地移動。
並不討厭她的撫摸,他沒有出聲阻止。微微地牽動唇角,思起皙靜靜地看著她,任她纖細的她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放肆。
手指悄悄地移到他的唇瓣,軟軟的、溫溫的,觸感很好,像果凍布丁。小心翼翼地,她把臉湊向他,冰冷的嘴唇剛抵到他的,一聲惹人嫌的噪聲就這麼打破了親暱的寧靜。
“戀昕,要回去了嗎?”
快速地啄了瞿戀昕的唇瓣一下,思起皙不疾不緩地站起身,不悅地瞪著站在門邊笑得噁心兮兮的爻離,“你故意的。”他敢打賭這小子一定站在門外看了好一會兒了。
“哪有!”臉上依然掛著欠揍的笑容,爻離走到瞿戀昕身旁,“而且,你們可以繼續呀,把我當做透明人就好了嘛,要不要叫‘卡’,再來一次?嗯?戀昕?”他用手肘不正經地撞撞瞿戀昕。
瞿戀昕紅著臉從凳子上跳下來,咬著唇,“離,不是說要走了嗎?”被爻離攪和,真是掃興。
“你要走嗎?”爻離笑得色色的。
“嗯……”抬起眼瞪他,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思起皙,發現他正笑著看她。
“好,那走吧。”
“戀昕,聽說前幾天你拒絕了雅西雷?克里夫的求婚?”在送瞿戀昕回家的路上,爻離間道。
“我不喜歡他。”她知道那些媒體必定會拿這件事來大肆渲染一番。
“我知道。”他淡淡地說,“你要小心。”
“嗯。”是的,雅西雷?克里夫不會善罷甘休。想起他,首先浮於腦海的便是一雙充滿殘暴的眼。
短短十幾天,瞿戀昕拒婚的這件事已鬧得滿城風雨。
外界對她的指責非常多,但那又何妨呢?她還是她,一個放蕩無度的交際花。
父親是不敢未經她的同意就答應雅西雷?克里夫的。她的個性從小就很倔強,從不接受別人的強迫,更不懂什麼叫做委曲求全,若他答應這門婚事,到頭來丟臉的是他自己,更何況,克里夫家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勾起一朵無力、蒼白的笑容,她唇角的線條有點苦澀,即使早就不稀罕父愛了,她仍是悲哀父親的勢利的。
在發呆之際,門鈴聲陡地傳進她的耳裡,她皺眉,這種時候會有誰找她?
開啟門,她意外地看到雅西雷?克里夫嚴峻且惱火的臉,眼中的兇殘明顯了數倍。
算賬嗎?太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