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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的傳信?對方知道自己是一個“靈”?好吧,作為一個“靈”的話確實是從人類的意義上來說死亡了,但是自己捫心自問這一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麼要下地獄的事情吧?
“憑什麼地獄的人要來抓我?”
扭頭,寒殤感覺到了一種被汙衊了的感覺。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死了,屬於將來時,不知道能不能夠追到的女朋友不見了,自己本人也掛了,好不容易有了特殊能力又不會用已經夠倒黴的了,地獄的使者還跑來湊什麼熱鬧啊。本來寒殤已經好轉的心情,一下子又稍微有些糟糕了,語氣臭臭的,他一點面子都沒有給那自稱“代表地獄”的來者。
但是就在轉頭之後,寒殤卻是一個鬼影都沒有看見。
是的,如果是地獄的話,那麼過來抓捕自己的應該是冥府的使者之類的吧,那應該就算是鬼了,可是在寒殤的眼中,僅僅是白茫茫的一片空地,在這一片空地上什麼都沒有,別說什麼地獄的追捕者了,就連一個普通人的影子都沒有看見。明明剛剛的聲音就是從這個方向傳過來的啊,難道因為對方是真正的鬼,與自己這種半死不活的“靈”還是有所區別,所以自己看不到對方?
“請問地獄為什麼想要登記我的名字?我應該沒有犯下什麼大罪吧?”
沒有想象中的牛鬼蛇神,更沒有什麼盛氣凌人的冥府使者之類的形象,寒殤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將自己的聲音再次提高,態度卻好了那麼一點點。頂了頂自己鼻樑上的眼鏡,他以一種聽上去不卑不亢的語氣問道。不過在這個頂眼鏡的過程中,他卻是突然天馬行空地想到了如果以後作為一個“靈”要進行什麼戰鬥的話,那麼眼鏡倒是一個麻煩呀,掉了怎麼辦?
不過就算是寒殤在將自己的話說完之後,又走神了那麼一小會,但是他的提問卻仍然沒有得到回答。
難道是對方發現自己認錯人了所以走掉了?
實在是有些不理解的寒殤走下了雪堆,他在這裡已經站了一個晚上了,這個時候也是該要離開了,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屍體”,再次出現在公眾面前絕對是不行的。因為馮御鳴的死亡與牧葵的失蹤,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突然出現,那麼絕對會被強制勒令去接受身體檢查吧,到時候就一切都穿幫了。
正想到這裡,就在寒殤的身邊,一開始那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又響了起來。
“沒聽見血衣的話嗎?還不速速現身?!難道你想要讓我們‘血池之血’親自動手嗎?到時候就不是登記一個名字那麼簡單了!”
如chūn雷乍響,如驚天霹靂。這一次這個清脆的女音竟然直接就在寒殤的耳邊響起,整個就好像是貼著他的耳朵在叫喊似地,貌似帶上了某種神秘的力量,寒殤整個人都被這個聲音直接震得是暈暈乎乎的了,什麼興不起厭惡感,什麼不會不快那都成了浮雲,首先這個頭暈就讓寒殤夠難受的。
而且先不管這個聲音之中的力量究竟是什麼,就說這個距離吧,怎麼感覺好像對方整個人是與自己重疊了一樣啊?就算是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個聲音源也不可能是這麼靠近自己的耳朵啊。
對方人究竟在哪?寒殤後退兩步,仔仔細細地感覺了一下身邊空氣的流動,在這寒冷的環境下,一點點空氣的流動所引起的冷空氣移動都可以給人以一種類似於小範圍寒流的感覺,只要距離不是很遠,那麼這種寒流感對於寒殤這種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來說是非常容易察覺的,就算是被門g著雙眼,塞住耳朵,但是隻要是有人在他身邊走動,他都能夠察覺到對方。
可是這一次,寒殤變成睜眼瞎了。
明明對方的聲音就近在咫尺,但是他卻仍然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就算是對方具有隱身的能力,但是出來抓人的話總是一個能夠觸碰到實體的狀態吧?要不然怎麼抓到“靈”這種雖然死了,卻仍然有ròu體的存在呢?
話說自己明明是要被抓的一方,為什麼變成了自己去找對方了?
“糟糕,讓他金蟬脫殼了,在這裡的只是他殘留的氣息而已,他本人早就透過某種方式離開了!這可是對我們‘地獄’的挑釁!血衣,要不要發動通緝?”
帶著一絲怒意與急躁的感覺,那個動聽的女音再次響起,此時這聲音的來源已經在剛剛寒殤站立的雪堆位置了,可是這地面上也沒有什麼腳印,剛剛寒殤也沒有察覺到什麼空氣流動,對方究竟是怎樣移動的啊?難道真的是鬼?
且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地獄使者,不管他們是不是真正的鬼,寒殤的心中突然興起了一個想法——難道自己靈能力的作用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