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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忙著對付變異穿山甲的時候,凌家其實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進項,於是本來還只有一個窟窿,正在不斷進水的凌家這艘大船,現在算得上是千瘡百孔。
就這麼一個到處都是漏洞的凌家,不分家的話,大家還抱在一起,就是所有人都會被拖死,大家一起死。
正當宓融欣賞著白愛雲這瘋瘋癲癲的樣子時,凌博的老婆帶著他們那一支的幾個男人,哭哭啼啼地衝到了白愛雲的那棟房子門口。
只聽的房門口,凌博的老婆天一聲地一聲的哭喊著,就這樣走進了白愛雲的房間,她一邊哭一邊用眼睛瞄著白愛雲房裡的那一些物件。
身後跟著她的人,就跟在她的身後不斷的拆著東西。
白愛雲騰的一下從自己的搖椅上坐起了身子,骨瘦如柴的一個小老太太,用著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瞪著凌博的老婆。
宓融急忙起身來,低著頭站到了陰影裡面。
只聽得凌博的老婆衝白愛雲大哭道:
“嫂子啊,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凌博的腿斷了,正在家裡嗷嗷的叫著呢,我兒子又被牛角巷扣押了下來,該死的牛角巷,還不承認我兒子在牛角巷裡面,天哪,嫂子,你就幫幫我們吧。”
釘釘框框拆家的聲音響起,把白愛雲給氣的夠嗆,她坐在搖椅上,指著凌博的老婆尖聲罵道:
“你兒子被抓進了牛角巷裡,是凌小四乾的好事,又不是我讓你兒子抓進的,你來拆我的東西做什麼?我最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我的錢都不見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跑到我面前來嚎喪是幾個意思?”
凌博的老婆一邊收拾著白愛雲房裡的床單、窗簾、桌布,一邊嚎啕大哭道:
“嫂子,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我們二房又沒有女孩兒,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是靠著凌家養活的現在,凌家已經這麼久沒給我們分過紅了,我哪來的錢來救我的兒子,沒有辦法,我這真的是沒有辦法呀。”
她哭的傷心,可手裡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減,又哭道:
“嫂子,你經營凌家這麼多年,不可能把錢都放在一個地方,是不是?都說狡兔三窟呢,我就不信你在別的地方沒有藏錢。”
說著,凌博的老婆抱著白愛雲房裡的一堆東西,可憐兮兮地對白愛雲說道:
“我拿的也不多,只是想湊點錢到牛角巷裡,把我兒子贖出來,那是個什麼地方?都是些賣苦力的地方,我兒子從小沒有吃過這種苦。我得幫幫他是不是。”
這時候,凌博和他老婆,已經篤定了凌志就在牛角巷裡,反正不管薛齊全說的真假,他們二房只管要錢就對了。
“你就是個土匪!!!”
白愛雲氣的直跳腳,她頂著一頭花白的頭髮,衝上前來就要去打凌博的老婆,卻是被凌博的老婆帶來的幾個男人給擋住了。
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來,用力的將白愛雲推了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後腦勺撞在了桌子腿上,砰的一聲,把白愛雲給撞得頭暈目眩的。
但緊接著,她撞的那一張完好的桌子,也被凌博老婆帶來的人給搬走了。
白愛雲氣的發瘋,爬起來,轉過身去,一把抓住了宓融的手,對宓融低聲吼道:
“快,快阻止他們,你快點給我去阻止他們。”
宓融依舊低著頭,顯得有些懦弱畏懼的樣子,見她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膽怯模樣,白愛雲氣都不打一處來,她抬起手來,使勁的拍打著宓融的肩,對宓融說道:
“你怎麼就這副包子模樣,快點去幫我阻止他們呀,我是你媽,我是你婆婆,快點去,你快點去!”
宓融被逼的有點急了,她伸手握住了白愛雲拉扯著她的手,低聲對白愛雲說道:
“嬸嬸說的沒錯,媽,現在凌家都已經這樣了,眼下正是用人的時候,如果你有錢的話,能不能幫幫我們,把凌上行和凌志都從牛角巷裡贖回來。”
也不知道宓融是真不信白愛雲沒錢了,還是假的不信,反正她現在就跟著凌博老婆鬧了。
只見宓融可憐兮兮的哭道:
“眼看著咱們家的男人,一個個的都被凌小四抓去了牛角巷,能用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別人就不說了,這兩個,一個是您的大兒子,一個按照輩分來說是您的孫子,媽,您怎麼著都不能夠見死不救啊。”
原本宛若個土匪進來搶東西的凌博老婆,一聽宓融這話,敢情宓融也這樣說,要是白愛雲真沒錢了,宓融身為白愛雲的大兒媳,她會不知道?
既然宓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