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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風中殘燭一般，身體狀況就以眼見的速度，慢慢的不好了。
這一點，倒是和末世之前的人均壽命差不多。
丁僕可能現在還沒到那麼老的年齡，可是要考慮到他年輕的時候被太陽輻射過，所以年紀大了，能撐到現在身體才出現衰敗，已經算得上是個奇蹟了。
凌姿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能蒼白的安慰了屠康幾句，將屠康的電話掛了。
然後，她一回頭，看著已經被簡水肅挖了出來的薛大壽，手中捏著手機跑了過去，將屠康的話，對簡水肅和薛大壽說了。
薛大壽因為被凌姿的防護符保護了起來，所以即便被壓在了一塊大石頭下面，可依舊毫髮無損，這時候，簡水肅已經掀開了薛大壽身上的石頭，但薛大壽依舊有一般的身子被卡在了碎石頭裡面。
他聽凌姿這樣一說，便是在腦子裡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對凌姿說道：
“我是聽說早些年的時候，那個莫笑雨跟我們牛角巷有業務往來，我們牛角巷的大多數訂單都是從湘城下來的，但因為生存壓力太大，我們又都是做苦力的人，能開拓業務當然是歡迎的，所以那幾年牛角巷和莫笑雨合作的還挺愉快的。”
頓了頓，薛大壽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一遍扒拉著身邊的石頭，一邊對凌姿說道：
“不過後來莫笑雨的訂單需求就有些奇奇怪怪的了，他要求我們牛角巷給他輸出一些勞動力，直接交給他帶走，那段時間我們的勞力被帶走太多，而且還沒有還回來的，我們的總長覺得這個訂單可能不是那麼的乾淨，就終止了與莫笑雨的合作。”
“不乾淨？”
蹲身在一堆碎石頭上，看著簡水肅像是拔大蔥一般，將薛大壽從石頭堆裡拔了出來，她又問道：
“具體是指哪方面的不乾淨？”
“這個嘛，我們也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莫笑雨把我們的勞力帶去了哪裡，實際上莫笑雨給的錢相當充足，只是我們總長的良心過不去，有了這個懷疑，而莫笑雨又確實無法給出個令人信服的交代，至少把帶走了的勞力，送一個回來，他都做不到，所以我們和莫笑雨的合作就此終止了。”
薛大壽說得有些模糊，實際上他的年紀也不大，雖然一身肌肉，長得就不像是個好人，但是他其實就只跟簡水肅差不多，也就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當年莫笑雨和牛角巷合作的時候，薛大壽才十幾歲，他接觸不到牛角巷的高層，之所以會知道這麼一點兒，完全是因為他爸爸薛齊全，就是牛角巷裡頭的高層。
凌姿理解的“嗯”了一聲，又偏頭對簡水肅問道：
“阿水，那你在地面上長大的，有沒有聽過這個什麼基因改造計劃？”
“聽過一些，這是在各大城市的明面上，都不被允許的。”
簡水肅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他已經將薛大壽完全扒拉出了石頭堆，剩下幾個牛角巷的人，就讓薛大壽和小紙人們去挖了，他就坐在凌姿的身邊休息一會兒。
在挨著凌姿坐下之後，簡水肅才又說道：
“地面上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異能者經過百來年的發展，無論是在壽命，還是在戰鬥力上，都比尋常普通人優秀且強大很多，所以異能者都有異能者的驕傲與尊嚴，如果食物鏈下端的普通人，想要透過黑科技覬覦異能者的異能，那就會引發公憤。”
所以地面上的各大城市，都嚴禁任何形式的基因改造計劃存在，當然，這是明面上。
這世上有著萬事萬物，異能者與普通人都無法達到一刀切的程度，不是所有的異能者就全都過得光鮮亮麗、高階非凡的，也不是所有的普通人都是那種生活在異能者腳下的小可憐。
總有一些比較出彩的普通人，有錢有勢，可以驅使得動那些異能者們。
如果有異能，誰想當個普通人啊？
所以雖然各大城市不允許基因改造計劃進行，但總有以各種其他名目存在的實驗計劃，有的確實能替末世裡的人們解決掉一些困惑，但有的就純屬邪教了。
“意思就是說，莫笑雨因為注射過扛太陽輻射的疫苗，他到達了外面，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正常的活動賺錢，但後來不知道接觸了什麼，導致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擴大，然後回到牛角巷，搞了些不乾淨的交易，甚至後來還接觸了基因改造計劃。”
凌姿分析著，她就坐在簡水肅的身邊，對簡水肅又說道：
“他是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異能者，又是個什麼異能，然後好把我給抓起來，奪取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