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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老得跟三十歲的成功男士似的,誰看誰都說她比較年輕,撇了撇嘴:“又不是晚宴,換什麼禮服,這樣挺好。”
“那就這樣吧,不過頭髮和衣服有些不合適。”蘇舜欽不由分說,抽下林安盤發的玉蘭髮簪,拿出一個鑲鑽的小夾子給她別了個公主頭。
“披頭髮太熱。”林安搶回髮簪,小心的將書蟲捏著放到玉珠子耳墜上,不高興的撥撥到腰下的柔順長髮。
“很好看。”蘇舜欽揉揉她的頭髮,然後一手提東西,一手牽著她往鄰居家走,比她還要熟門熟路。
正裝走在鄉間小道,就像是鳳凰落入了草窩,與周圍的風景格格不入,但他步伐閒適,唇角含笑眼神溫柔的安撫林安,如同走星光大道般邁過小院進屋,在外人面前,彷彿王八之氣突然附體,讓人不敢直視,連一向愛碎碎唸的二伯母都正襟危坐噤若寒蟬。
林安看出古怪,但也樂得配合,跟二伯問好,見了見堂哥家的女兒便起身告辭。
他們一走,林二嫂便將燙手山芋似的月餅丟到林建民懷裡,氣喘吁吁的低吼:“示威,她這絕對是示威!林建民你這沒出息的男人,你看看那侄女,竟敢這麼對長輩,啊?!過節過門連茶都不喝一口,什麼意思,我家的茶有毒麼……”
“你歇歇吧。”林建民沒好氣的說,拆了月餅盒,直接分給了幾個小孩:“她來是看得起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說了些什麼閒話,不要老是眼紅別人,就算為了小涵的戶口和學校問題,也少說些好。這月餅是芙蓉酒店訂的,聽說是五星級酒店,價錢貴味道好,要不要哦個試試?”
“不吃!看楊淑慧那妖精樣子就有氣,還讓她女兒來示威!哼!找了個有錢女婿又怎麼樣,天曉得生不生得出兒子來!還有她家林培,三十歲都找不到物件,一看就是當老姑婆的命,說她是侄女我都臉紅……”
林二伯家老夫妻兩個又生了口角,林安和蘇舜欽邁步在送月餅的路上,農村地廣人稀,說是鄰居,距離卻不近,不是隔了幾塊菜地,就是幾畝田一個池塘或者一座山,彎彎繞繞的路途也不短。
70、屍橫遍廳?誰是兇手!
“安安,有空來嬸嬸家玩啊!”
林安告別夏嬸,跟蘇舜欽走在前往歐大姑家的路上,心內鬆了一口氣,本來還擔心遇到夏天寒會很尷尬,幸好只有夏叔夏嬸在,據說夏天寒到城裡工作去了,還極得BOSS的看重,免費的洋房別墅,連行李都安排了專人來接,每月交的養老費都有幾千,讓夏叔夏嬸很是欣慰。
蘇舜欽見她離開夏家後一直沉默不語,眼神不由暗了暗:“林安,你在想誰?”
林安搖了搖頭:“沒,等下去的那家太討厭了,真想不通我媽怎麼要給他們送東西。”
歐大姑還是一樣討厭,哪怕嘴裡不說話那眼神也讓人噁心,不過,蘇舜欽往她面前一站,她變得跟乖巧的小貓似的,眼睛盯著地面,視線絕不敢亂掃,臉上汗水淋漓,蘇舜欽停留的三分鐘裡,她整個人跟水洗過似的,身前的地板都溼了一片,送兩人出門時更是如獲大赦,滿臉劫後餘生,當天晚上夜裡就做了噩夢然後病倒了,病情起起伏伏直到快過年才有力出門,人也從口若懸河變得少言寡語,再沒從事過媒婆這個職業。
這些都是後話,林安送回月餅,大概知道了媽媽的打算,回家就跟楊淑慧抱怨,只是些閒話,何必麻煩別人,特別那個別人又是蘇舜欽。
“你傻啊,乖女兒。”楊淑慧以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對她嘆氣搖頭,“要是你沒有能力也就罷了,只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等著留言落下去,但你又不是沒本事,她們敢說就是看你好欺負,你好欺負嗎?當然不!連國家總理的獨生子都跟著你,你等於是國寶了,怎麼還能讓別人說閒話!強勢點吧,我們不靠別人,就是面上鬧翻了又怎麼樣?我這還是給她們留了面子!要不是你媽我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看我不指著她們鼻子罵!”
林安哭笑不得,媽媽如今的氣勢好強悍啊!還‘有身份的人’,就一個村長夫人?
不管怎麼說,媽媽從一個不拘小節有些貪小便宜的農村婦女往懂禮節會背後下刀子的偽貴婦發展,林安自己也是功不可沒,只能怪人心要變太容易,比如林父,林富民現在可是西裝革履腳踏皮鞋頭髮抹洞隨身帶電腦包的偽成功人士,比起以前在楊淑慧面前處處忍讓,如今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語氣也強硬了,敢坐著喊上茶上水果點心要捏肩膀了。
中午的飯開了三桌,外公坐主位,林父在左側,然後蘇舜欽作為客人坐右側,林安因為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