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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黑著臉將手指從某人嘴裡拿出來,看著抓喉嚨張嘴大叫卻一聲也吐不出來的某人鬆了口氣,轉而厭惡的看著溼漉漉沾了人口水的手指,滿臉嫌惡的聚水使勁搓揉清洗消毒。“我提醒過你,想唱一個人躲在屋裡唱,別對著我唱,我的審美很正常,偏移正常範圍內的情節會想要下意識抹殺。蘇爺爺,您介意有個暫時啞巴的孫子嗎?”
“不,完全不介意。”老人滿臉非常失望的樣子:“我比較介意為什麼沒把他變成真的蘇小妹,我一直想要個孫女。”
林安嘴角抽搐,決定重新評估眼前的這位老人。咬牙:“很抱歉,我暫時還沒研究出這種藥,如果您等不及,可以送他去人妖國,再回來的一定會是個孫女。”
“不,身之髮膚受之父母,那種殘缺的變態不能是我們蘇家人。”老人說。
“蘇小妹”原地跳腳,確認發不出聲音,捂著臉受傷的敗退。
“砰!”
“崢嶸?”蘇舜欽扶住撞進他懷裡的某人,皺眉:“好好走路,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
“蘇小妹”淚眼朦朧的揪著蘇舜欽的衣襟抬頭,張了張嘴,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只能委屈的用眼神控訴。
蘇舜欽臉色更加嚴肅,重重的拍拍他腦袋:“你是男人,流血不流淚,再讓我看到你這樣子,沒收你的畫具樂器給我當兵去!”揪著他的衣領拎到老人跟前,朝林安點頭打招呼,皺眉問老人:“爺爺,崢嶸已經很傻以後別耍他。”
老人一臉委屈跟剛才蘇小妹的神情異常相似,扁扁嘴說:“不孝孫,有你這麼跟爺爺說話的嗎?我一把年紀了哪還有精神耍小輩?小寶你真是太不孝了,明明是小妹最近迷歌劇,自己做傻事想要對安安以身相許,管我什麼事,不信你問安安?”
對上老人期待信任加懇求的眼神,林安猶豫的點了點頭,再看蘇舜欽的樣子,似乎對小弟挺在乎的,啞藥的解藥要不要提前解了呢。
蘇舜欽的利眼掃向蘇小妹,危險的眯了眯:“爺爺,你說崢嶸做了什麼?”蘇小妹眼中開始冒驚慌之色,手足並用的掙扎,可惜蘇舜欽的魔掌不是那麼好逃離的,他猶如臨死掙扎的耗子般做了無用功。
老人笑眯眯的說:“你問小妹做了什麼?唉,人老記憶就不怎麼好了,容易健忘,好像是追著安安叫女神,說他是安安忠誠的騎士要為之獻身,不管安安對他做什麼都甘之如飴之類……”
蘇舜欽如老人所願的變了臉色,“蘇崢嶸,膽子不小啊。”手指在蘇小妹身上點了幾處穴道,然後把僵硬如石塊的人丟到一旁,掃了眼老人,拉著林安往屋裡走。
“既然那麼喜歡歌劇,就在太陽底下感受歌劇裡的愛情是不是跟現實一樣炙熱,還有你,爺爺,崢嶸的性格你要負八成的責任,二叔一定很高興他禁止接觸你的兒子被你帶出來了,別忘了這裡還是他的地盤,安安,我爺爺神經很粗,對科學又有獻身精神,療傷的時候一向是拒絕麻藥,講究關公刮骨療傷的勇武,你有什麼新想法,不要大意的上吧。”
“小寶!我是你爺爺!”老人氣急敗壞的追上來,“安安,你不要被這個不孝孫帶壞了,爺爺都這麼老了,怎麼還能受得了病痛的折磨呢……”
林安算看出來了,老人是蘇家的總BOSS,而蘇舜欽是可以壓倒老人的隱藏BOSS,於是她朝老人丟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高高興興的跟蘇舜欽手牽手走了。
哼哼,被蘇小妹用語音攻擊的時候,蘇老太爺可是很興奮的看好戲,敢情她也是猴戲裡的一半,她可是很小心眼的。
蘇小妹真是打不死的小強,或者該說,他比小強的生命力更加強悍,不能用嘴說話,他便用視線追隨林安的背影,似乎遠處不在的只要蘇舜欽離開林安他馬上便冒出來,或是小提琴,或是吉他,彈出一首首或者幽怨或者炙熱的樂曲,即使蘇舜欽在,他也能用鋼琴加擴音器將樂聲送到林安的耳中,被蘇舜欽堵著威脅再用聲音騷擾的話就把他丟軍隊裡去,他便改為半夜爬窗送信,一幅幅色彩絢麗的畫作貼上女神您忠誠的騎士會拯救你離開高塔之類的紙條出現在林安的必經路上。
林安不得不承認,即使蘇小妹真的很煩人,但他也同樣的出色,不管是音樂還是畫畫,蘇小妹都是真正的天才。
對於畫畫,林安從小學開始學,將近二十年,畫出來的雖缺乏靈氣並不出色看看的眼光還是有的,那幾筆勾勒出的畫布總讓她讚歎,天分是一種讓人妒忌的東西,若不是她早已放棄畫畫並有了種草的新愛好,或許她會被妒忌的心變得陌生也說不定,絕不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