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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五的花崗岩的高牆上。他像長著壁虎的吸盤,竟不借助掛鉤鋼索,靠著肢體的力量成功翻躍。
明火執仗負責巡視南園這塊的侍衛甲乙當值,接班的兄弟未來交替。侍衛甲架不住磕睡蟲的青睞,開始罵娘:“狗日的,老五老六這兩小子掉糞坑裡了不成,再不來換班,老子要他好看。”乙笑道:“三哥,瞧你急的,點還沒到,不能怪人老五他們。誰叫你只顧自己快活,不講義氣。去*找樂也不叫上小弟,該。”甲扁了乙個暴慄:“你小子家裡有妻和妾,還打別的姑娘主意,腦子裝得都是漿糊。哥哥也是為你著想,當心縱慾過度,有天死在女人肚皮上。”乙吃了一記,嘴上不服輸:“就會拿輩份壓我。我可是有把柄,聽說某人揹著嫂子,買了一戶農舍包二奶。這還不算,每次去春風閣找思思姑娘都瞞著我。也不想想,沒有我,你和思思能認識嗎?”
甲:好兄弟,哪回我成就好事,沒有謝你?就上個月,你足足敲去我大半個月俸銀,我說什麼了嗎?乙:得,酸菜青豆二鍋頭,這也叫請客?前天我回家,我媳婦差點拿掃帚趕我出門。我不信,照鏡子一看:鏡子裡是隻又幹又瘦的大猴,我都認不出來。這都拜你所賜,我該怎麼謝你這個好哥哥啊?甲:古道熱腸,哥哥做好事不求回報。這樣吧,現在給你一個報恩的機會。我去那邊噓噓,你替我盯會。乙:每次都是這招,藉口出恭偷偷溜掉。你就不能換個別的理由,我都聽膩了。甲:“這次情況不同,真的是內急,不行了,我不和你廢話。”甲鑽進草叢,大刺刺寬衣解帶,好像有個地就能當廁所,不怕被抓現形。甲有甲的歪理:男人看了無所謂,女人不敢看。甲哼著小曲,享受解放後的輕鬆。“喵”,一聲似貓非貓的動靜傳來。“又是寵物走失,”甲忖度著:這又不知是啊個娘娘妃子豢養的小貓。管它呢,這黑燈瞎火的上哪找去。甲準備走人。
“喵喵,”聲音似乎近在咫尺。甲又想:要不,碰碰運氣?真要是皇妃公主們的玩物,一頓賞賜跑不掉。動了貪念,貓著身子,手成爪形往黑暗中去,嘴裡叨叨:“小東西,快出來。爺可沒空陪你玩捉迷藏。”喵,聲音就在前面。甲彷彿看見一團移動地影子,撲了上去:“哪裡跑?”居然抓到了,甲沾沾沾自喜後,徒起無邊的懼意。觸手處,沒有毛茸茸的感覺,像人的身體,但冷得像冰。甲冷汗涔涔而下,他想到了外面的人:“救……”忽然沒了下文。
燈火闌珊處,乙焦躁不安。心想:這傢伙不是來大的吧?“三哥。”乙向暗處喊了幾嗓,不見甲回應。乙哼道:“自私鬼,又撇下我一個人先行走了。下次碰見,非得狠狠敲他一筆。”悻悻走了。
“英雄,”甲在那黑衣人放開手後,不敢再喊了:小的只是一個六品侍衛,給人跑腿看門。膽子小得很,螻蟻也不敢傷,家裡還有五六張嘴靠小人吃飯,饒命啊。“說,”黑衣人操著旱鴨口音:齊王府在哪?甲被黑衣人搭在肩上的手壓得遍體酥麻,暫時癱瘓。得了打擺子,一個勁哆嗦:“小人不知。宮裡規矩極多,像我這等地位鄙微地下人,不能四處隨意走動。除了自己的轄區,小人一無所知。求英雄開恩,放小人一條狗命吧。”那人冷笑道:放了你,你不會去通風報信嗎?甲指燈為誓:“小人要是恩將仇報,願死在英雄手裡。”心道:不報信才怪。那人笑道:“現在殺了你,就不用一會向你索命了,豈不省事?”甲雖是剛剛小解過,仍是嚇得屎尿齊流,醜態百出。“啪。”黑衣人手成刀狀斬過甲的頸脖,看著他軟倒,笑道:沒種的孬種,這麼不經嚇。
三天前的齊王府外,一個宮女痴守苦等。門口侍衛不耐煩,這個女人連續三天守在這裡,礙眼。銅門啟,管事太監出來,那宮女抱著最後一線希望聽訊息:怎麼樣,王爺肯見我了麼?管事:這個地方,不是你該來的。王爺說了,讓我把這個給你,以後沒有王爺的召喚,不要再來了。小安子,把東西給紅紅姑娘。“喳。”小太監應了。紅紅接過那個香囊,裡面是五十兩銀。紅紅自嘲地笑了:“我就值這幾個錢麼?不,我不甘心。王爺要我的時候,親口許諾將來會封我做妃子的。”小安子見她失魂落魄的可憐見,小聲道:姑娘,看開些吧。王爺不過是隨口說說,不能當真的。你若糾纏下去,惹惱了他,小命不保。紅紅:“不,今天見不到王爺,我死也不走。”管事:執迷不悟地丫頭,也罷,看你平日孝順的份上,咱家替你再跑一趟。紅紅跪地上:“多謝公公。”
齊王府內,齊王腿上坐著一位絕色美姬,美人拾了一塊貴花糕,用如蔥白的小手送到齊王嘴裡。堂上,樂師吹笙撫琴,廳中幾個妖嬈的女伶起舞弄姿。管事侍立齊王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