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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去。
在眾人以為我失血過多昏死過去時,倒下的‘我’奇蹟般的站起來,卻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跨入了風穴中心的安全地帶,這種行為在別人看來就像是自殺。
風刃本是一記襲來然後在閃躲路線上隨機再颳起致命的刀風,因為人的條件反射一定會躲開襲來看著威力很大的刃,而這個詭異的方式則是承受第一記襲來的刃使其無法做出預測而繼續發出試探的風刃。
簡直是瘋子。在場能看清此時“我”行為的人,腦中只剩下這句形容。
“哧哧~”‘我'齜牙咧嘴的笑著,站在早已無風的中心地帶,十二生肖的血浮在空中團在一起像有生命般在蠕動著,不時還擦出電火花有噼裡啪啦聲發出。
身上留下的血浮到半空中與血球抱團,‘我’伸出放血的掌心去觸碰這團血。
只一瞬,身體的掌控權又重新回到我這裡;如果可能,我到寧可這樣無意識下去。這團血很快從掌心處的傷口進入了我的體內,與此同時身上的傷口以神速癒合著。現在我的身體可以是一個封閉的容器,將這團血封閉在內,而這團血卻不是這麼好睏住的;一進入就開始四處流竄…
血團在體內橫衝直撞得渾身上下就像被撕裂一樣,我痛苦得在地上打著滾,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了,生怕這團血會破體而出。
【痛兮?懼兮?爾深墜於黑紅之世矣。】
“啊!!”我臥在地上蜷著身子,雙手撕扯著頭髮慘嚎著。
何為黑?無邊的黑暗,一切的逝去皆為黑暗;何為紅?緋紅的鮮血,一切的流血即為紅。死亡與殺戮嗎…
【爾心無大愛,不足矣為人皇;凡好高鶩遠者,必嚴懲。】
血團在體內漸漸安分下來,面前卻出現一個明黃的虛影,虛影漸漸清晰。是個身著龍袍,看起來慈祥卻威嚴十足的老者。
“我明白。”我順了順呼吸說道。
【爾既明白乎而為之,所為何求。】
始終未見老者開口,交流完全是靠意念發出,我不知道在場的眾人能否聽到他的聲音,反正我是可以清晰的聽到。
“只求將其他生肖的獸化抹去,沒有人希望自己是不人不鬼的樣子。”我艱難的站起直視這個在捋鬍子的老者。
【爾為此願明知不成人形而為之?】
老者一揮衣袍那些先前快要了我半條命的風立刻消失的無形,這才可以看清外面的一切。
也就進入風穴的這會兒時間,外面早就入夜。眾人看到我相安無事的站在中間,都鬆了一口氣。
“是的。”我大概掃了一眼他們沒有什麼眼神交流的,接著回答老者道。
“足足五千年,十二生肖又齊了。”老者看著眾人感慨道。
我不高興的皺起了眉,合著這老頭可以好好講話非在這裡裝模作樣、裝神弄鬼了半天。老者似乎捕捉到了我的表情,也不擺出什麼不滿的神情只是有些惋惜。
“你有拯救他人的憐憫之心,可沒有自愛之意;試問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怎麼去愛蒼生。就憑這個你無資格為皇。”老者像是再教導晚輩一樣講的語重心長。
“我本意不在為皇…”
我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是被黃帝老兒開始閃爍的虛影給打斷。
“也罷,就隨了你。”黃帝再次拂衣袖,眾人身上的毛角鱗片之類的都化為了粼粼幻光逐漸消失。
【如此一來,爾不再為人。待爾參透,或有轉機。】
黃帝留下這一句便消失的無跡可尋,眾人欣喜的看著再次變回人樣貌的自己,反覆檢查後;各個洋溢著快樂的湊到我身邊,說的無非是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之類的客套話。
只是身為子鼠的茉莉驚呼了一聲“龍瑤姐姐”,眾人因為這個驚呼都盯著我,隨即也是驚詫。
“怎麼?一個個這樣看著我。”我不解。
“龍瑤,你開始獸化了…”毓容見其他人都沉默著不說話,好心的提醒我。
“嗯。”我看了看開始大面積的覆蓋乳白色的鱗片的四肢還有腹部,應了一聲;苦笑著又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美的不像人了好嗎!”旬陽雙眼含霧而通紅情緒極為不穩定,他按住自己緊握而顫抖的拳回答了我的問題。
當初青河不願讓我看到她獸化選擇了將我逼走,即使她忘了我,我也不要她看到我這副模樣。我看向她,她雙唇顫抖著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在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後,我又一次怯於面對而避開了她的視線接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