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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器質魔法的天才,血祭之月已經到了,今晚是血月的頂點,黑暗力量最強的時候,這鐲子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她很關心我……並不是說我害怕什麼,只是這種天才的禮物,我總有沒理由拒絕吧。」
「你真是個幸福的人。」他的同事不知所謂地說,「可是她不是和齊維特家的那個騎士訂婚了嗎?」
「我們是純潔的友誼!」傑安斯嚷嚷,他承認雪麗訂婚時他有點傷心,不過種事他是絕不會承認的。
「從這個角度看,你倒確實挺適合戴這個小女孩生日時才會戴的飾品的,純潔的法師。」艾文說。
「你什麼意思?」
「那可是雪麗小姐啊,她那麼漂亮,像太陽花一樣。」艾文說,他走到傑安斯跟前,伸手抓住他的鐲子,動作快得像劍士拔劍,「給我看看雪麗小姐的作品,這鐲子像她一樣精緻——」
說話的瞬間,他已經按開了鐲子的搭扣,看來對如何取下女式的鐲子很有心得,傑安斯還沒有反應過來,腕上一輕,法器已經被取下來了,拿在他同事的手中。
他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心慌,下意識地伸手去抓那個鐲子,一邊大叫道:「還給我,混蛋——」
艾文沒想到他這麼激動,嚇了一跳,手指一鬆,鐲子落到了地上,它滾了個完美的弧度,撞到了門上,發現「咚」的一聲,躺在地上。
門被打關,他們的頂頭上司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表情像雕刻一樣平板,正撞見這尷尬的一幕。
第八章 地獄
艾爾溫眯起眼睛,俯下身,拾起那個女式手鐲,放在手中細細磨挲。他的對面,兩位年輕法師絕望地看著這一幕。
新院長仔細地看著那個鐲子。他並不太喜歡首飾之類的東西,可是他從來沒見過鑲嵌得這麼奇妙的花紋,好似它不是人工製成,而是自己長成的,冷冷地躺在他的手心中,卻彷彿擁有某種截然不同的生命。
寶石的組合讓他想起咒符,雖然這不是任何一種。在以前的某堂歷史課上,他曾看到過一張畫有最早光明系法器的圖案,它們看上去有些微妙的相似,都有著讓人驚訝的詭異和生命力。
「這是什麼?」他問。
「那是一個……一個朋友送的……」傑安斯結結巴巴地說。
「是夏普家的雪麗小姐送的,她是傑安斯的青梅竹馬。」艾文在旁邊幫他說話。
「女式鐲?現在的年輕人關係真奇怪。」艾爾溫冷淡地說,把鐲子收到腰間的口袋裡,「沒收了。」
「可是你不能——」傑安斯提高聲音,可艾爾溫鄙夷的表情讓他硬生生把下面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你真指望出了事,一個女式手鐲能救你的命嗎,法師?那你還不如死在這裡好看一點。」艾爾溫說。
掃視了可憐兮兮的下屬們一眼,轉身離開,留下他們瞪著空蕩蕩的門。
好一會兒,艾文終於咳嗽一聲,說道:「他這話可不妥當,你可以到法師公會起訴他。」
「除非我不想在器質魔法界混了。」傑安斯沮喪地說,開啟門,絕望地看著艾爾溫和鐲子消失的走廊,它空蕩得讓他難受。「這下雪麗的鐲子可算完了,艾爾溫一定會把它肢解掉,他看到什麼法器都想肢解。」
「你和雪麗小姐沒有發生的故事也不指望繼續了。」艾文幸災樂禍地說,「艾爾溫就是這樣子,他是個研究人員,根本不適合當院長,他說起話來不經大腦——」
「重點不是那個,那鐲子很重要!」傑安斯說。
真該死,款式倒不影響鐲子的效果,但是肯定影響它的嚴肅程度,如果它難看得要命,那它很可能是個古老的法器,而如果它既漂亮又流行,那一下子便從法器降格為了男女間的定情信物。
「你可以考慮去法師協會起訴他,但我不會替你做證。」艾文說:「艾爾溫最近很焦躁,整天待在七層的大廳裡,除錯些古老的遺留物,連送飯上去都要惹他發脾氣。」
「我猜是因為那個丟掉的小魔鬼還沒有找到,從魔法界掌握巴爾貝雷特家的血脈開始,這種事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下可好,歷代沒人犯過的錯誤卻被我們給碰上了。足以名垂千史啊。」傑安斯說。
「我還從沒見過那孩子呢,那些大人物把他藏在地底下,好像一見光就會讓他爆炸似的。」艾文沮喪地說:「我調到地下區域時,本來以為有機會參觀一下傳說中最後一個魔鬼呢。你見過他嗎,傑安斯?」
「見過兩次。」傑安斯說。
「哦,他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