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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他唾沫湧出、身子顫悠、肌肉止不住的抖動。後來他前後搖動,仆倒昏迷。然後,他雙手遮著眼睛呻吟著。不久,他就死了。巫醫站在旁邊,自始至終沒碰過他。班林博士認為,與其說是巫術,不如說是俘虜的恐懼心靈殺死了自己。
美國某心裡測試機構證實了班林博士的想法。測試方從死刑犯中選出自願者,以滴漏方式抽犯人的血,抽走的血量不會致命,但要七天時間。如果犯人在一週內透過了滴血測試,他可以無罪出獄。結果這位犯人在第四天就死去了。其實他並不知道,他的血自始至終一滴都沒有被抽掉,隔壁的血滴聲其實是測試人員以水滴的聲音替代的。
前兩天坐火車,車廂對面下鋪坐著一位很面熟的女人,仔細地攀談下才認出原來她是我的校友,跟我住同一個宿舍樓,被我們內定為校花的十分美麗的女孩子。經常在舞廳和電影院晚會上看到她的倩影。但現在的她變得不敢認了,老得厲害。眼角出現了皺紋,眼睛渾濁,身材瘦削的嚇人。我們聊了一整個晚上,她流了一晚上的淚。
從小因為長得漂亮總被別人誇,但爸爸總是說紅顏薄命呀,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謙虛。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可是她只是個工人,也嫁給了一個工人。
經常聽紅顏薄命這句話,聽來聽去,在心裡種下了根,總覺得自己命苦,雖然美,但不會幸福。從小我就不太合群,女孩子排斥我,跟那些男生走太近別人會指指點點,我會很難受,所以乾脆就一個人,下了班就回家。小學到高中都這樣,成績中等偏上吧,很努力地學習,最後考上了師院。
到了大學,心情稍微開朗了些,參加舞會時裝表演什麼的,其實我很被動,很消極的,都是同班同學硬往上推我,約我。大學裡有好幾個男孩追我,我也沒感覺有多開心,總覺得這種感情不太實際。畢業後分到市裡,那時候有兩個人追我追的很緊,一個是高官的兒子,一個是大學同學。我想既然都說紅顏薄命,我就想打破這個宿命,乾脆嫁一個有權勢的人家,這樣命運不就可以改變了嗎,因為我的父母親都是工人。現在想想,那是我悲劇的開始。
那個高幹子弟很花,結了婚還經常玩女人,常喝醉,回來很晚。我也很少計較,只能一個人偷偷流淚。他不讓我去工作,說我長得招搖,最好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我一天天待著,人變得越來越悶越來越呆,有時候想出去玩都懶得下樓。這樣我的身材迅速發福,他經常夜不歸宿,即使回來兩個人也不怎麼說話。再後來他把女孩帶回家來,我忍受不了了,決定跟他離婚。他其實就想要我這句話。就這樣,結婚兩年後就離了。
離婚後我一下子瘦了很多,每天都生活在後悔中,總覺得如果選擇大學裡的同學可能就不會這樣了,可能這都是命吧,命苦也怨不了別人。本來我想一個人過下半輩子,可是朋友家人都替我張羅,就這樣認識了一個四十多來歲快奔五十的商人。他老婆死了很多年,他一直沒再婚。這個人很有錢,在市裡面有不少產業,在北京也有飯館什麼的。他有兩個孩子,都在讀書,住校。他很胖,禿頂,個子也不高。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看他對我挺好,我想要不就嫁給他吧,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嫁過去不愁吃穿的,還能怎麼樣呢。沒想到這次婚姻比第一次還不幸,你說這是不是宿命呀。結婚後他沒在家住過幾天,後來就到北京張羅飯館的生意。不知道怎的,我總有種很不好的感覺,覺得這次婚姻也得以離婚收場。後來聽他身邊的司機有一回無意中說,其實他結婚就是想找個老實人裝個樣子,他外面包著情人,可是情人不想跟他結婚。他又是個愛面子的人,他之所以與我結了婚,就是為了不再讓家人朋友拿他的婚姻問題說事兒。當時聽到司機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哭得跟淚人似的。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老天爺是不是真的成心跟我過不去?
我這次去北京,就是想跟他談談婚姻的事,我剛剛三十多歲,其實日子還長,不能就這麼在這樣有名無實的婚姻裡生活呀。我想下了火車先去白雲觀求支籤,現在真有些信命了,看看簽上怎麼說的吧,現在我心裡堵得慌,白天看見大太陽總覺得明晃晃的,不開心。人家看到藍天白雲都高興,心情好,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她說到這兒的時候,擦了擦哭腫的眼睛去洗手池洗臉去了。看著她瘦削的身影,想起了曾經認識的北京一位高校的女孩。
這個女孩叫梅,在讀博士。她生長在西南部一個很偏遠的山村,後來考上了北京某高校。梅自言她是個非常自信而且喜歡按計劃目標生活的女人。她剛到北京的大學裡時人很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