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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等高貴的身份。
就是再情不甘、心不願,也只得勉強讓道道旁,眼睜睜看著那馬車帶起一溜煙陳揚長而去。
聽到外面沒了動靜,清悠長出了一口氣,勉力爬起來,坐到車廂另一邊,舒服的倚在車廂上,朝著對面偉岸男子露出了一個有些虛弱的笑容:
“謝謝,對了,有吃的嗎?餓死我了。”
男子把自己前面一盤糕點推了過去,清悠抓起一塊兒就放進嘴裡,哪知吃的太急了點,一下被噎住了,頓時就驚天動地的咳嗽了起來。
外面正駕車的車伕手一抖,差點兒把手裡的馬韁繩都扔了:
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在主子面前這麼囂張的。
“咳咳——水——”清悠邊咳嗽,邊指了指男子面前的茶杯。
男子略一遲疑,還是端起香茗遞了過去。
清悠接過,毫不客氣的一飲而盡。然後又繼續向那盤點心發起了進攻——兩天沒吃東西了,可真是餓慘了!
而且男子的糕點真是好吃,那盤子又太精緻,上面的點心,很快被一掃而光,清悠感覺,自己終於又活過來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子在自己面前如此無拘無束,還是一個,長得這麼美的女子。男子開始是訝然,到最後,嘴角甚至不自覺露出一絲縱容的笑意。
縱容?男子心裡不覺一愕,只覺這種感覺很是古怪。從小到大,就被家族視為怪物——小的時候,是因為看不起自己,長大後,這種輕視卻又變為恐懼,以致這二十年的歲月中,還從沒體會過這種有人陪著靜靜坐著的滋味兒……
“你,認識我?”男子又推過去一盤點心。
清悠頓時大喜,毫不客氣的捏起一塊兒芙蓉糕塞進嘴裡,含含糊糊的道;
“嗚,好吃——早就想著你鐵定是扶危濟困的大俠,果然和我想的一般——”
當初木林周府,這男子那驚天的氣勢,宛若天神一般,實在是是個人都不會輕易忘記吧?
☆、遇刺
玄羽眸中光芒一閃;又很快斂去。
野種,魔鬼,煞星……自己的稱呼也挺多,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是什麼大俠……
“真的——”看對方神情明顯不信,清悠掃蕩完最後一塊兒點心後不滿的抗議,自己可是有節操的;才不會隨便亂給人拍馬屁。
興許是清悠眼睛瞪得太大太圓,也可能是清悠一本正經舉手發誓的樣子很是討喜;男子冷厲的眉眼不自覺柔和了下來,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強烈——
明明對眼前女子毫無印象;卻又偏偏有一種彷彿兩個人曾經無數次的這樣呆在一起的感覺,竟是沒有來由的舒適與愜意……
忽然皺了皺眉——卻是清悠左臂上一點紅色暈染的範圍正在慢慢擴大。
清悠被那無形的殺氣刺得身子一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瞬間就變臉成了冷麵修羅?
還沒反應過來;玄羽已經探身過來握住清悠的胳膊:
“你,受傷了?”
清悠皺著小臉咧了咧嘴,鐵定是方才衝進車子時動作太大了,以致好不容可結了疤的傷口又裂開了,下意識的瞧瞧身後青色的靠墊,果然沾了些許血跡上去,頓時就有些赧然,訥訥道:
“對不起,我這就弄乾淨——”
嘴裡說著就想找東西去擦,卻被男子一把按住:
“別動,我看看——”
清悠愣了一下,很快明白男子要看的是自己傷口,忙乖巧的點頭,伸手把衣袖往上一撩,露出一截晶瑩如玉的肌膚,小臂處一團血肉模糊的箭傷便尤其可怖。
“誰做的?”玄羽頓時怒氣上湧,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用弓箭射她?
明明連對方名字都還不知道,卻依然固執的覺得,那個膽敢傷了她的人真是該死!
不待清悠回答,手裡已經翻檢出上好的金瘡藥來,笨拙而又小心的幫清悠包紮了起來——
雖然自己也曾經多次受傷,不過某人一般根本想不起來處理,都是那幫兄弟看不過眼,強行幫他包紮。這樣給別人處理傷口,某人還是第一次。
那些兄弟幫自己包紮後往往還會吩咐伺候的人些什麼……
皺著眉頭想了想:“傷口處不要沾水,還有——”
忽然瞥到女子正對著自己的包紮過的手臂發呆——實在是從一個專業人士的角度看,這繃帶綁的也太糟糕太醜了點吧——
只顧得吐槽那亂七八糟的繃帶了,竟完全忘了那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