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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招,他的手不自覺鬆開我的胳膊,始料未及的,我沒想到他會放手,胳膊還未來得及用力便重重打在地上,但由於速度過快,立馬一陣疼痛由手掌好近肘關節的地方流竄至心頭——破皮了,而且還流血了。
我的眼很快瞥向高頭大馬對我仍舊充滿威脅的男人,但是就在那一瞬間,我察覺到男人面子上根本就來不及掩飾的愧疚與心疼。
“發生什麼事了?”興許是嚴剛聽聞屋中動靜太大,他開始狂瞧紀承旭的書房門。
紀承旭沒有應聲,板起臉孔再度偽裝起來,抿唇俯視我卻沒有要上前扶我的意思。
該死的臭男人,你就打算看我手上的血流光嗎?突然不再如同方才那樣害怕,我竟然又以平常心態來看待面前的男人,如果說之前的一切讓我有疑惑有懷疑甚至相信他所言非虛的話,那麼紀承旭對我擦破皮一臉疼到心坎裡的病貓樣絕對讓他精湛絕倫的演技出了大漏洞。更何況,如果是他早就變心了,為何昨天還要讓我在旁聽取軍中那麼大的機密?
按照這樣的推理,不難知道紀承旭是在晚上同紀承軒聊了什麼或是今早慈雲山發生了什麼,讓他突然轉變了念頭要趕我走,雖然現在還不是太肯定,但我認為那個要趕我走的理由很大程式上同紀承軒有關。
沒有人扶沒關係,但是被人這麼擺一道實在令人不爽,要知道,方才驚心動魄的一幕差點把我眼淚都給逼出來了,要做戲就要做到最逼真是嗎?好吧,紀承旭,讓你知道欺騙我紀晴可不是說句對不起就可以敷衍了事的。
我不再指望男人扶我起來,慢慢單手撐地雙腿用力跳起,只要清楚他還是愛我的,那麼主動權就是掌握在我手中:“我走就是了,銀兩我的確需要,還請二少爺說話算話。”
我的面無表情和突然死心令紀承旭有些表情失措,這白痴估計以為我不會乖乖就範,沒準還準備了很多橋段沒使用上吧。
他吃癟的樣子令我暗爽不已,無視他自己去給嚴剛開了門並將手上的胳膊別在身側:“我們沒什麼,只是相公要休了我。”
嚴剛的嘴巴呈現誇張的O字型,看看紀承旭,很快又看了看離他較近的我。
“梅姨娘,到賬房領我給你的準備的,然後從後門走。”紀承旭最後那句話語調沉穩,但我能聽出他在儘量剋制分離的難耐。
蠢男人,你就裝吧,我看你能忍到何時。什麼不需要我,什麼根本沒喜歡過我,全部是自欺欺人,謊話連篇還演技超爛,我告訴你,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71、xx愛xx
紀府二老還在的情況下,某白痴就自說自話低調地將我踢出紀府,反正他本事能通天,那就看他怎麼跟長輩們自圓其說。雖然我對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很是好奇,但此刻是絕對不可能撬開他那張金口盤查出一二的。
小心地將賬房領來的銀票分多份藏在衣裳、包袱還有鞋底多處,我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漫無目的地尋著棲身之所。
“小心——”因為我走神險些撞上迎面相向的挑擔大哥,背後突然一雙有力的胳膊拖住我險些後仰不穩的身子骨。
“阿武?”面對那張和紀承旭有著幾分神似的年輕面孔,我錯愕。
“正巧出府送夜香,姨娘這是要去哪?”阿武貌似並不知情,依舊管我喊“姨娘”。
因為此人曾經在紀府替我解過圍,外加是紀承旭的心腹,我便如實將自己的“遭遇”相告,在我看來,他並不像是見高就拜見低就踩的狗奴才。果不其然,他不但沒有唾棄我,反而答應幫我一起找容身之所。
“梅姨娘,實在很抱歉,小的的朋友都是紀府的下人,大家都在紀府吃喝拉撒的,外面實在沒有什麼朋友的住所能供您安頓。”明明是他在幫我,卻客氣萬分,而且因無法在外找到熟人而備感抱歉。
“已經不是什麼姨娘了——”雖然知道紀承旭心中始終有我,但仍由忍不住一聲嘆息,“阿武你以後就叫我晴兒吧,我出嫁前的小名。”
“您言中了,阿武何德何能直喚姨娘的名。”他撓撓後腦勺,憨態可掬。
“就憑你是我落難的真朋友。”我同阿武惺惺相惜一記對視後他點了點頭,看樣子是默許了我的提議。
一路兜兜轉轉打聽著京城大小客棧的房價,雖然我手頭有一萬兩現錢,但也不能仗著手中有銀兩心中不慌,這銀兩嘛總有花光的一天,雖然我不排除紀承旭會在我窮困潦倒之際伸出援手,不過若真如此我這女人未免太抬不起頭來了,所以我的短期計劃是節約成本,長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