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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都沒聽進。好在二少爺通情達理,知道我是餓傷了,也不多加阻止,當然,我也沒有自戀到幻想自己的是天仙,他會看我吃飯看到入迷。
果不其然,男人只是稍許讚美了我幾句,說我上妝打扮後整個人的確看起來好了很多,但他更為強調的不是我變“美麗”,而是看起來“像模像樣”或是“有氣質”這樣的詞彙。我有些不爽,沒鳥他,之後他便甚是無聊打量起四周來。
我和紀承旭在外忙著作秀的時候,這間屋子明顯被人動過了,因為要辦喜事,紅燭和大大的喜字是少不了的,屋內原本的梳妝檯已經被換了個新的,梳妝檯前除了配套的新椅子外,旁邊還擺放了同等配套的圓型木椅,難不成是為了新姑爺給新娘子畫眉特意準備的?兩張椅子八條腿兒上都雕了花樣,我伸長脖子,藉著跳動的燭光看了個究竟,竟是寓意吉祥的雙魚戲水,怎麼我覺得這玩意有不良的暗示啊。
屋子一邊還多了個新木箱,料想是給人放衣服和藏東西用的,這婚事因為辦得匆忙,洞房的佈置也是臨時抱佛腳稍微謀劃了下,我這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在這裡有多不被重視可想而知。
“吃飽了?”男人見我放慢了咀嚼速度,抬抬手擱桌上,“給我倒點水,我要醒酒。”
明明就不是我丈夫,只不過象徵性地拜了個堂,就讓我給他斟茶遞水做規矩,別告訴我待會還要幫他拖鞋!
雖然照著他的話這麼做了,但嘴裡觸犯他大忌那樣“沒規矩”地叼著根菜葉子。
他接過杯盞,低頭吃茶之際眼皮上挑,隨即放下杯子,嘴邊溼溼潤潤:“明兒個一早,新婦要給我爹孃上茶,你上茶的時候頭一定要低著,萬不可像方才給我那般還同我打照面。”
原來是借方才我上茶的動作找我紕漏給我上課呢,嚥下小青菜,我找了塊帕子抹抹油光可鑑早不見大紅胭脂的嘴唇:“知道了。”
“還有,被問話的時候方可抬頭,沒事你不許到處看來看去,更不能同他人有眼神接觸,這樣才不失禮。”
“哦!”大家族的條條框框還真多,我有預感過幾日可能就會給我家規什麼的讓我背背了。
他盯著桌上的合巹酒探出手,我知道他想喝,連忙先他一步將酒壺捧自己懷裡:“酒喝多了傷身,別喝了。”
愣了愣,隨即老謀深算擠出一絲笑:“你是怕我酒後亂□。”
知道就好,雖然身上沾著不知道屬於他自己還是同伴的酒氣,但紀承旭的神志清醒,可我不希望他繼續這樣喝下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可不想發生亂七八糟的小插曲。
從我的眼神他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你若不安心我便不喝了。還有疑問嗎?”
“其實吧,你能不能實際演示一遍給我看?光聽你這樣一說我怕不得法。”打著壞主意,我就想看他裝小媳婦給姐姐我奉茶的樣子。
“你挺無聊的。”很明顯的居心叵測被識穿,他懶得理我。
“你也挺無趣的。”角色扮演好過此刻大眼對小眼,他真是一點都不會自娛自樂。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他站起身開始脫自己的外衣。
怨念地對著毫不知憐香惜玉的他,怎麼也該我睡床,他睡地板,可他看起來那動作就是賴定了那張床。
“你想睡床上?”他將外衣掛上架子。
總算聽到人話的我立馬兩眼泛光,滿懷崇拜的眼神朝他狠命點頭,這傢伙還不算太木頭!
“本少爺準了。”他翻身上了床榻,隨即拍拍身邊的位子,“念在你姑娘家睡地板太委屈,騰塊地方給你!”
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原來他根本沒想著自己打地鋪!
“你那什麼眼神啊?”見我不爽,他突然靈機一轉,“原來如此,你巴望著本少爺把床讓給你睡?那本少爺睡哪裡?莫非站著不成?”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眼睛帶到梳妝檯邊兩張木椅,我就地取材,將兩張椅子相向水平排成一線,坐到其中一隻並將雙手搭在扶手上,雙腳自然擱到了另一隻上,很輕而易舉地有了一張床。
“挺機靈。”他笑笑,彈指一下,滅了蠟燭。
好厲害的功夫,這男人伸手了得。不過正當我對他暗自佩服並告誡自己將來同他相處要加倍小心之際,突然反應到一件事,那就是沒有被子人涼颼颼的,而就在我有如此後知後覺的想法的同時,床上那位竟冷不丁發出哀號。
作者有話要說:承旭這個男主如何?挺不錯的吧
——適應期——
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