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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就忍住浴火,推開他走到梳妝檯前坐下,一邊理著衣襟一邊意味深長地笑道:“我想通了,好歹你是個爺們兒,我怎麼著也得給你幾分面子。今晚,你去晴兒和曦之那兒過夜吧。”
好咧!顏博的心底發出了這樣的呼聲,可這種呼聲不過是在胸腔遊走了一圈,便死死卡在了喉嚨。與絳珠鬥法這麼多年,他要是看不出來這是絳珠的試探就太說不過去了。他要真一口答應,她準鬧得他一個月不得安寧。從前吧,她無子,又有婆婆壓著,不怎麼抬得起頭。現在,生了倆帶把兒的,肚子裡又踹了個有可能也是帶把兒的,還做了顏府的主母。她的氣焰已經連天王老子都壓不住了。
唉!
唉!
唉!
顏博暗自苦嘆,隨即討好一笑:“我說了以後都不碰別人了,你怎麼不信我?大過年的守歲,我自然要跟你和咱們兒子一起了,跟姨娘和庶子算怎麼回事兒?”
年絳珠滿意一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她可不像華珠那麼開放,大白天的主動親吻丈夫,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回。親完,一張臉就紅透了。
這副嬌羞迷人的樣子,亮得顏博心神一陣晃盪,抱著她就滾到了床上。
“絳珠,我想要你。”
年絳珠嫵媚一笑,用膝蓋抵住了他,不讓他徹底壓下來:“現在不行。”
“絳珠,好絳珠,寶貝兒絳珠,我求你了……”顏博“委屈”得恨不得哭了。
男人就是這樣,越是想要,越是不能給。不然人家怎麼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年絳珠的小手在他胸前畫了幾個圈圈,撩撥得他幾欲失控,隨即,年絳珠媚眼如絲道:“這兩日我不大舒服,四爺若是等不及,去找晴兒吧。”
顏博快要被年絳珠給“折磨”死了,連汗水都流下來了:“晚……晚上,看爺怎麼收拾你!”
年絳珠起身,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妾身等著,四爺可別留情。”
女人女人女人,真能撩撥!快爆炸了!
相較於這邊的“水深火熱”,外屋的廖子承與年華珠卻是海晏河清。
幾名丫鬟在房裡鑽來鑽去,二人分別坐在兩張隔了十萬八千里的冒椅上,偷瞄著對方,卻又不敢衝上去。
“睡得好嗎?”廖子承輕聲問。
“還行。”一點都不好,睡得累死了。華珠起身,走到桌邊拿起一副對聯,一名丫鬟又抱來一摞子新的,說,“表姑奶奶,你再瞧瞧這個。”
“哦,好。”華珠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問廖子承,“你們昨晚喝酒喝到很晚?”
“不算太晚,後面出去了一趟。”說話間,廖子承來到華珠身邊,垂下寬袖,借寬袖的遮掩,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華珠唇角微勾,對面,一名心靈手巧的丫鬟剪著窗花,華珠稱讚了一句“真漂亮”,丫鬟含羞一笑,低頭繼續剪。
廖子承輕輕撓起了她手心,癢癢的、麻麻的。
華珠心頭一動,輕聲問:“你們去了哪裡?”
“去找了落花洞女,顏博說她能通靈,有可能可以幫我們找到失蹤的船隻。”廖子承頓了頓,又道,“我給她看了我爹孃生前用過的東西,她成功說出了我爹死亡的地點。她說,因為我爹是枉死的,怨氣很重,她能感受到。我娘死得了無牽掛,她感受不到。”
“這麼神奇?”華珠凝了凝眸,繼續壓得音量,“如果她能感受到那些船員的怨氣,說明,船上已經有人喪生了?”
廖子承點頭,眸色變得複雜。
“那倒不如別感受到,起碼他們都活著。”唸叨完畢,華珠拍了拍腦門兒,“哎!我們怎麼能信這種迷信?世上沒有鬼神,她所謂的感應怨念,或許只是巧合。”
這話講出來連華珠自己都不信,廖大人被燒死在衙門的事,只有她和廖子承知道,外頭的人都以為廖大人是在家中病死的。
莫非,這個落花洞女的法術是真的?
廖子承捏了捏華珠的小手:“我約了她三天後見面,她幫忙感應船員的怨氣。”
華珠的心頭湧上一層說不出的怪異,總覺得一些事解決太快,不盡真實:“子承啊,你想到第四張地圖被淑雲藏在哪裡了嗎?”
廖子承淡淡搖頭:“暫時沒有。”
華珠抿了抿唇,若有所思道:“你說,淑雲真的知道地圖在哪兒嗎?她會不會早就把地圖給別人了,然後只是在騙我們?”
“怎麼?你覺得淑雲死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