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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櫃上,你一併拿給她吧。”
巧兒戰戰兢兢地應下:“是,夫人。”
……
一刻鐘後,秀雲瘋一般地衝了進來,跪在地上哭道:“夫人!夫人你為什麼要把奴婢許給楊管事?奴婢哪兒做得不夠好麼?夫人你告訴奴婢,奴婢一定會改的!”
華珠把杯子往桌上一擱,淡淡笑道:“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喜歡流風,我成全你,但你敢出賣我和侯爺,我萬萬留不得你了!”
巧兒一驚,出賣?
秀雲咬牙,矢口否認:“奴婢沒有啊,夫人,夫人你不要冤枉奴婢!”
華珠眸色一厲,聲線冷了下來:“我的行蹤不是你透露給淑雲的?當初敢做,現在怎麼不敢承擔後果?我這人,說大度也大度,說小氣也小氣,最容不得那背主的雜碎!什麼也別說了,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帝師府!再叫我看見你,仔細你的皮!”
秀雲捂住臉,無聲地哭了起來。
巧兒厭惡地瞪了她一眼,為了一個男人,連主子都敢欺騙,活該被罰。當初她非得巴著流風,她便覺著這事兒不靠譜,卻也沒料到她為得到淑雲的青睞做出這種勾當。伺候過那麼多主子,夫人真心算非常好伺候的了。不發脾氣,不扣月錢,也不會不顧丫鬟願意與否便塞給侯爺做通房。這麼好的差事不知珍惜,後悔也晚了。
處置了秀雲,華珠打了簾子回裡屋,廖子承正一本正經地拼著梅莊地圖。華珠渾身得戾氣在看見他的一剎那便消弭無蹤了,走到他身後,俯下身,雙手摟住他:“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心了?”
劉管事做事得力,可那方面的風評著實不怎麼好。
小妻子依賴地趴在他背上,下顎抵住他肩膀,廖子承的眼底微微閃動起一絲幸福的笑意來,抬手摸上她臉頰,偏過頭吻了吻她紅唇,說道:“每個時代都有它獨特的執行規則,在當下的環境,你的處罰不重。”
每個時代?當下環境?說的好像你經歷了好幾個時代似的。
華珠沒往深處想,只更緊地摟住他,臉頰也貼著他的:“我離開一下下,就好像很久沒見你了怎麼辦?”
廖子承笑了,沒講他是否也與她一樣幾分鐘不見便覺度日如年,只是扭過頭,與她纏綿地深吻,讓她感受著離開的一會會兒,他是否也深深地記掛著她。
一吻作罷,他的心情她感受到了,只覺一顆心都被幸福塞得滿滿的,什麼也不做,抱著他就已經像抱著全世界了。
“對了,你想到第四張地圖在哪裡了嗎?什麼地方會是我們全都見過但又不會懷疑的?”
廖子承把小妻子抱在腿上坐好,一手攬住她纖腰,另一手擱在桌面上,食指輕輕彈了幾下:“暫時沒想到,應該是一個我們都容易忽略的地方。”
華珠把頭靠在他頸窩,拿過他放在桌上的大掌,細細把玩著他每一根精緻如玉的長指,這手,戴起手套來,一定特別好看:“要不,我先讓巧兒帶人把半月居搜一遍?”
“好。”頓了頓,廖子承又道,“把流音閣也搜一遍。”
華珠點頭:“沒錯,她來過流音閣,指不定藏在流音閣的哪個旮旯裡頭了。”
說話間,流風一溜煙兒地跑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副水墨畫,畫裡,一名紅衣女子站在煙雨迷濛的小橋上,油紙傘遮了她容貌,只留一抹身姿窈窕纖瘦,讓人抓心撓肺,忍不住想掀開那把粉色油紙傘,一睹女子真容。
“畫的是我嗎?”華珠從廖子承懷裡站起身,接過流風的畫,整個帝師府,好像也只有她穿著紅色的裙衫。
流風的臉蛋微微一紅,把食指放進了嘴裡,吧唧吧唧吸了兩口,又一溜煙兒地跑掉了!
廖子承的目光追隨著流風,直到他消失在簾幕之後,才又看向華珠道:“流風開始喜歡你了。”
華珠拍了拍小胸脯,揚眉一笑:“啊哈,我這個後媽做的很成功吧!”
廖子承寵溺地揉了揉小妻子的發頂,“我看看佛龕有沒有變化。”
昨日他們去皇宮之前查過佛龕,未發現血淚,她出事後回來再看時,釋迦牟尼就有血淚了。現在,他們一天三次,全方位無死角地關注佛龕。
廖子承取來佛龕,開啟一看,竟又有一滴血淚?!
“昨晚……咱們不是把它擦乾淨了嗎?”華珠木訥地問。
廖子承眸光一暗:“它是新的。”
“新的?”華珠怔住了,脊背漫過一股惡寒,趴在他懷裡打了個冷顫,“因為我沒死成,所以要再詛咒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