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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淑雲皺眉問。
華珠扶額:“我笑我一個小小庶女,也值得某些人如此興師動眾,就算死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了一遭了。”
淑雲調皮地眨了眨眼:“乖乖聽話,興許我能饒你一命。”
華珠將她表情盡收眼底,揚起雙手:“求你別對裝嫩,吃不消。”
“哼。”淑雲驕傲地撇過了臉。
華珠停下腳步,轉過身,定定地看向她:“你,就是傳聞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梅莊四女,我可有猜錯?”
“呵呵……”淑雲笑得眉眼彎彎,雙手交疊捂住胸口,表情誇張,“這麼快就被你猜出來了!我原本指望你一輩子都發現不了呢!唉,你呀,犯了經驗主義錯誤。你看著其餘四人都是位高權重、呼風喚雨的人物,便覺得第五個也必定是一出場便震驚四方的。你做夢也沒料到,如此平凡不起眼、如此卑微乞憐的我,會是苗族巫女吧!”
華珠瞧她一副炫耀得洋洋自得的樣子,淡淡一笑:“我沒犯經驗主義錯誤,我沒猜到是你,只是單純地沒猜到罷了。”
說話間,二人來到了一座僻靜的小別院,這處院子圍了半人高的柵欄,裡邊種有一些竹子和月季,晾衣繩上掛著幾塊白布,隱隱有種陰森的感覺。
小茅屋的窗戶裡亮著燭火,一道男子的側影投射在窗紙之上,赫連笙去了寺廟,這人是誰?很快,小黑影一倒,不見了,屋內傳來男子淫邪的笑聲和一陣低低的、似有還無的哭聲。
華珠暗覺不妙,上前,一腳踹開了房門,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屋內,陳設簡單,窗臺邊一張小方桌,並三把椅子,左邊是擺了香爐的高案,燃著幾盞油燈和一排蠟燭,右邊一塊從懸樑鋪下的黑色布幕,似乎遮住了什麼東西。
但華珠來不及去想遮住了什麼,因為她看見正對面的大床上,流風被兩名黑衣男子壓在身上,他們將流風的衣衫扯得亂七八糟,又急吼吼地脫了自己褲子,要對流風行那令人髮指的齷齪之事!
華珠氣得橫眉倒豎:“給我住手!”
二人在聽到房門被踹開的一剎那便已放緩了動作朝門口看來,見是一名模樣清秀的小婦人,又有恃無恐地錯開了視線。此時聽了華珠雷霆一吼,像屋頂的冰凌子突然爆破,驚得二人身軀一震。
華珠跑過去,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掀開了他們,爾後扯了床單,把渾身綿軟無力的流風裹進自己懷裡。
流風的意識是清醒的,被華珠抱入懷裡的瞬間,微紅的眼眶落下淚來。
華珠一手抱緊他,一手摸著他臉頰,軟語道:“別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流風偏過頭,將臉埋進了華珠懷裡,滾燙的淚水一滴一滴流入華珠的衣襟。
華珠心知他被嚇壞了,又加大了摟緊他的力度,爾後看向跨入房中的淑雲,眸色一厲:“是你把流風弄成這樣的?你好歹是她姐姐,又給他下軟骨散,又把他丟給一群禽獸!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淑雲的眸光冷了冷,兩名黑衣人已提好褲子,面色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其中一人無所謂地辯駁道:“我們跟他開個玩笑。”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同夥兒,“是不是?”
同夥兒訕訕一笑:“是啊是啊,開個玩笑罷了,這位夫人多慮了。”
淑雲上前,一人甩了一巴掌:“放肆!誰給了你們膽子動他?”
二人被打,敢怒不敢言,齊齊低下了頭。
淑雲深吸一口氣,慢悠悠地沉聲道:“好了,你們下去,把門關好。”
二人撇了撇嘴兒,闊步而出,臨出門前,又回頭,淫邪地望了華珠以及華珠懷裡的流風一眼。
華珠彷彿沒察覺到他們噁心的注視,只一下一下輕拍著流風的肩膀,小聲講著安慰的話。她的懷抱溫馨溫暖,又帶了一股熟悉的蘭香,流風抽泣著抽泣著,睏意來襲,在她懷裡慢慢睡了過去。
華珠把流風放到床上,掀了被子,為他做了一番檢查,確定沒有遭受真正的性侵犯才神色稍霽,又給他穿好衣裳。
淑雲冷眼看著華珠的一舉一動,笑道:“不嫉妒流風了?我要是你,才不會救他呢。”
流風受了一遭驚嚇,睡得不怎麼安穩,華珠握住他的手,一點一點平復了情緒,淡道:“你跟流風到底什麼關係?”這個女人,能操控人的意志,保不齊她跟流風根本不是姐弟,卻在流風的腦子裡植入姐弟概念,這樣,流風的表情和記憶都不會叫人發現端倪。
淑雲指了指一旁的乾淨椅子,示意華珠坐下,見華珠不坐,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