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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舔了舔嘴唇,結結巴巴道:“沒……不過……我……我覺得也差……差不多了……都退下吧……全都退到外院……”
眾人也不知道夫人到底怎麼得罪提督大人了,一邊朝外走,一邊犯嘀咕,往日看起來多清貴清雅的人,沒想到發起火來比禽獸還狠。夫人是髮妻啊,瞧他把夫人折騰得好像要哭起來了。
華珠暈暈乎乎地躺在床上,又一次在他的前戲裡上了天堂。
廖子承吻了吻她光潔的下顎,隱忍太久,額角的青筋都暴出來了:“寶貝兒,準備好了麼?”
華珠緩緩地眨了眨氤氳著水汽的眸子,迷離地看著他,微微一笑:“要我。”
廖子承眸色一深,吻住了她嬌嫩的唇……
咚咚咚!
如同一盆冷水潑下,旖旎戛然而止!
咚咚咚!
“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出去!”廖子承怒叱。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這種拍門的節奏,廖子承聽明白了,是流風。
昨夜,流風破門而入,令人非常尷尬。廖子承事後便教導了他,“你長了一歲,該懂事了,不經允許就進別人房間是不禮貌的行為,你下次,要記得敲門。”
得,流風果然是敲了。
“流風你等一下。”廖子承壓下慾求不滿的火氣,淡淡開了口。
華珠按住眉眼,難掩失望地嘆了口氣,隨即用被子矇住了頭:“你去哄他吧,不用回來了。”
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廖子承開啟櫃門,取出乾淨的衣裳穿上,也給華珠拿了一套,掀開被子要給華珠穿。
華珠瞪他:“幹什麼?我要睡覺!”
“穿上。”
“不穿!”
廖子承把她抱入懷裡,一件件地給她穿上,又散開她已鬆動的髮髻,拿過一根髮帶將她柔順的青絲束在了腦後。
華珠沒好氣地瞪了瞪他。
廖子承抱歉地摸了摸她小腦袋,又進浴室泡了個冰水澡,出來時,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與淡然。
廖子承拉開門,看向流風,語氣如常道:“怎麼了?”
流風雙手摸上黑色面具,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閃動起一絲忐忑和懼意。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怕廖子承責難他,可小嘴兒高高地撅著,又透著一種寧願被打死也趕要過來的倔強。
廖子承捏了捏眉心:“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睡覺了,昨晚我們說好了,你要習慣自己睡。”
事實上,流風很早就自己睡了,只是偶爾他夜裡害怕了,會鑽進廖子承的被窩而已。華珠不明所以的眸光落在了那名穿著黑衣、帶著黑色面具的少年身上,聽七寶說,流風是廖子承在路邊撿到的,跟了廖子承很多年,廖子承最無助、最孤獨的時候就是流風陪他度過的。廖子承為照顧流風,吃了不少苦,流風為保護廖子承,也受了不少傷。
她應該感謝流風,不是嗎?
華珠站起身,走到廖子承旁邊,挽住他胳膊,看向流風,柔聲道:“明天我陪你上街買甜點吃,好不好?你先睡一覺,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流風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挽住廖子承胳膊的地方,閃過一絲警惕,隨即大刺刺地走入房間,脫了鞋,躺在了他們倆的婚床上。
華珠張了張嘴,挑眉看向廖子承。
廖子承看了她一眼,對著蹙眉道:“不是叫你睡這裡,想留在院子裡的話就睡你原來的房間。”
流風不動。
廖子承的聲線一冷:“再這麼不懂事,我把你送回福建了!”
流風的身子一顫,坐了起來,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也落下淚來。
他低頭,委屈地撇了撇嘴,想忍住淚水,卻沒忍住。
隨後,他擦了淚,連鞋子也沒穿,便走下地,朝門口走去,赤裸的腳,踩上碎裂的瓷片,他彷彿毫無察覺,就那麼走了出去。
可他也不回房,就站在海棠樹下,仰望星空,一抽一抽地哭。
華珠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我去隔壁房間,你陪他睡吧。”
“別走。”廖子承抓住她胳膊。
華珠垂下眸子,淡淡地道:“不走能怎麼辦?讓他受著傷在院子裡哭一夜嗎?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也不想被人說是狠毒後媽。”
流風受傷了,是的,滿腳都是碎瓷。
廖子承與華珠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華珠妥協了,哄了流風進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