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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地答著。
華珠的臉色就是一沉:“你……”
廖子承挑起她尖尖的下顎,眉梢一挑,眸光深邃地說道:“反正你也改不了纏人的毛病了,不如纏緊一點算了,免得我跑掉。”
華珠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兒,女人的天性吧,愛聽甜言蜜語,偏他不說,還老是損她!可惡!
廖子承悶悶發笑,偏頭,對著她粉嘟嘟的紅唇吻了下去。
華珠不依,扭頭躲開。
廖子承的吻落在了她臉上,緊接著,又順著臉頰來到了脖子上,手,也麻利地滑入了她雲裳……
華珠被刺激得渾身一顫,廖子承唇角一勾,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嬌美的唇。
唉唉唉,總是贏不了他。
華珠不犟了,仰頭,軟軟地承受他的疼愛。
突然,馬車一頓,車廂陡然傾斜了下去。
廖子承抱緊華珠,一個翻轉讓華珠壓在了他身上,他的背撞上木板和桌角,一陣劇痛。
車伕忙跳下地:“爺,夫人,你們沒事吧?”
“嗯。”廖子承淡淡地應了一聲,挑開簾幕望向窗外,就見車廂的這一側與地面已形成了一個幾乎為七十度的角,“輪子陷阱去了?”
車伕蹲下身,自己檢查了輪子,難為情地說道:“是啊,爺,這兒不知怎的,有個坑,輪子陷阱去,軸也壞掉了。您與夫人先下來,我修一修吧。”
廖子承給華珠穿上小馬甲和棉襖,又披上粉紅色氅衣,繫了絲帶,並把後邊的帽子也戴在她頭上,這才牽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車伕想驅馬,先把這個坑給過了,誰料,坑得太深,輪子根本出不來。
廖子承眸光一掃,找了塊大石,又從車頂抽出一根固定車蓋的鐵棍,以大石為支點蓄力一撬,馬車動了,輪子出來了。
車伕喜不自勝,忙行至跟前兒做了個揖:“多謝爺!爺真是好本事!”
廖子承把木棍交給他,又拿出潔白的帕子擦了手,淡道:“車軸裂了,再走會有危險,有備用輪子沒?”
車伕搖頭:“備用輪子?沒有。”誰家的馬車會準備備用的輪子?
廖子承望了一眼漸漸暗沉的天色,在心中估算了一下車伕一去一回的時間,又摸著華珠發燙的額頭說道:“外頭風大,我們現去附近的村莊借宿一晚,明早再僱車。”
華珠點了點頭,與廖子承一塊兒朝有人煙的村落走了過去。
華珠從沒下過鄉,見了一望無際的田地和蕭瑟光禿的枝椏,以及被拴在樹邊吃著乾草的牛,只覺很是新奇。
“那是什麼?”華珠搖手一指。
廖子承順勢看了一眼,語氣如常道:“母羊要產崽了。”
“咦?為什麼是腳先出來?”華珠目不轉睛地盯著不遠處的一幕,好奇地問。
廖子承捏了捏眉心,“這個……問獸醫吧,我也不懂。”
華珠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睛一亮:“啊哈!你終於有不懂的東西了!”
廖子承好笑,沒說話。
“哎喲——哎喲——”
前方,傳來一名老者的痛呼。
廖子承與華珠的笑容微微一僵,加大步子走了過去。
小路旁,散了一捆乾柴,乾柴盡頭,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伯躺在地上,右手捂住左胳膊,痛得哀嚎連連。
老伯穿著洗得發黃又打了補丁的白褂子,內裡一件麻布褐色襖,褲子呈黑色,褲腳開了口,鞋子也是黑色,頂上破了一大一小兩個窟窿,隱約可見凍得發紫的腳趾。
窮,寒酸,是華珠對他的第一印象。
廖子承握了握華珠的手,示意她呆在原地,自己則行至老伯跟前,蹲下身問:“老伯,你的胳膊怎麼了?是摔了還是被東西咬了?”
老伯聽到人聲,努力睜眼痛得緊閉的雙眼,一張俊美如畫的臉映入眼簾,一股冰雪般清冽的蘭香鑽入鼻尖,老伯大腦一懵,神仙下凡了?
“老伯,你的胳膊怎麼了?”廖子承又重複了一遍。
老伯依然如置身夢中,木訥地道:“腳滑,我跌了一跤。”
“讓我看看。”廖子承朝老伯伸出了玉雕般精緻的手。
老伯一輩子沒見過如此精緻美麗的手,想起鎮上老王家流傳下來的百年古董美玉,也不如它一分好顏色。老伯怔住,忘了動作。
那完美得令人窒息的手卻輕輕抬起他胳膊,微涼而溫柔的觸感,透過他髒亂厚重的衣服傳到胳膊上,老伯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