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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OMG,本人是猜謎無能,平生最怕猜謎,以前在酒桌上和朋友玩猜牙籤的遊戲,十次中九次是我喝酒。我撓撓頭:“不知道。”
“壽芳芳。”安安滿意地看著我張大的嘴,笑:“看不出來吧,那個一本正經的女人,居然會暗戀他。”
八完應顏的粉紅泡泡,安安重回主題,開始恨鐵不成鋼:“你呀,沒男人的時候,你天天在我這裡哭著喊著讓我介紹,現在有大好人選了,你卻懷疑這個猶豫那個,你丫的就是自尋煩惱自作自受。”
“輕點,老大,輕點,”安安這個大嗓門,右邊的小麗已經轉過頭來看這邊了,前邊的小張也在豎耳朵了,“老大,我這不跟你商量麼,你覺得我有那麼好運麼。”
“你管那麼多呢,見了再說。”安安瞥了我一眼,一針見血地說,“你身上有啥可讓人圖的,財?貌?”
老大,你的打擊也太太太無情了哇。
我愁眉苦臉地聽著安安老大繼續無情地抨擊我,“你看看你,身材清瘦,還穿個豎條紋的長毛衣,搞得自己跟個竹竿似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卻去戴個那麼大的眼鏡,遮了眼睛不說,臉也沒有了。還有你的劉海,這也忒長了些,搞個整個人沒精打采剛睡醒似的。最過分的是你的面板,嘖嘖嘖,你看看,還長痘痘,一定又在熬夜上網了,跟你說了好少次了,面板是女人第二張臉,你就是不聽。上網那麼好玩麼,若是給我折騰個網戀出來也就罷了,你天天掛在網上,連上班都在聊天,結果卻連個屁也沒折騰出來。”
這一通批判,安安說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啊,在說我身材清瘦時,她還可恨地挺了挺自己胸前那傲人的波濤。
我開始還忿忿不平地聽著,漫不經心地聽到了最後,花容失色:“我,我,我上班聊天,你怎麼知道的?”
安安得意地瞅我一眼:“我還知道你經常跟那個善解人衣聊天呢,哦,還有一個叫一夜十次,嘖嘖嘖,這都什麼名兒啊,丫丫,你就這般飢渴不成,快去相親吧,瞅準了就上。”
我呆若木雞,顧不上再裝純潔,一把拉住她:“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安安拍開我的手,慢條斯理地開口:“急啥急啥,除了你師父我,沒人知道你上班摸魚。要好好孝敬師父,知道不。”
沒別人看見就好,我鬆了口氣,頹然坐回座位:“師父,老大,你就嚇我吧。”
安安見我不再追問,反而湊了過來,主動公佈答案:“你丫的,上班摸魚就算了,還不擦乾淨屁股,上回叫你去銀行交單,你跑得比兔子還快,連電腦都不關。”
“不是有你老大罩著我麼。”給她這麼一折騰,我倒是忘了晚上相親的煩惱,倒在座位上有氣無力地說。
“罩個屁,昨天差點漏餡,我剛好去影印,應顏不知下來幹什麼,都走到你座位邊上了,幸虧小麗有事,把他叫了過去。”
“他不會發現吧。”我剛放鬆的心又緊繃起來,假如讓應顏發現,我不如自掛東南枝去吧。
安安想了想,很肯定地說:“應該不會。”
老大,應該不會到底是會還是不會,我哀傷地望著她。安安啪地拍了下我的腦袋:“管他呢,先對付好晚上的相親再說,下班後姐姐犧牲一下,幫你刀持刀持,若能一舉拿下金龜,你還用在這裡苦熬麼?”
我正色:“師父,你這就不對了,這女人該三獨立知道不,經濟獨立,情感獨立,事業獨立。”
安安使出了殺手鐧,嗵地扔過來一疊單子:“甭獨立了,快去做,上午做完,下午咱們去銀行交單,交完就不回來了,幫你買衣服去。”
我認命地開始做單子,安安繼續跟她男人簡訊來簡訊去。
晚上七點,在安安大刀闊斧地刀持之下,二丫我全身煥然一新地出現在XX心緣茶館。
進入茶館之前坐在計程車上,我沾沾自喜地翻下過計程車副駕座上的鏡子,滿意地從鏡中看到了自己的倩影,大大的眼睛烏溜溜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沒想到咱家師父還真有套化腐朽為神奇的絕活,除了下巴上還有一兩顆隱隱約約倔強冒頭的痘痘,我也可以稱得上是個美少女了。
這個皮相給了我極大的信心,我步履優雅地推開了約定的包廂門,阿梅婆和那個疑似金龜已經在裡邊了,阿梅婆見到我楞了楞,隨即喜滋滋地站起來:“二丫來啦,快過來。”
我心中頗有幾分得意。哈哈,看楞了吧,沒見過我二丫也有漂亮的樣子吧,沒辦法,人底子好,稍稍一打扮就能讓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