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強扭的瓜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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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一個人,你偏要禁她的足,害得她有家回不成,不得已進宮被太后責罰,你強娶了她,卻一點都不愛惜她,你真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好,罵的好。”司讓的神色一點點狠了下來。
松石和幾個侍衛都不禁捏了把汗,老天,這世上敢這麼對王爺說話的,除了郡主,就是這個二公子了!郡主還好,有王爺寵愛,可二公子如此公然挑釁,豈不是自尋死路?
薄野山山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什麼死路,“既然你都清楚,就該早日放阿歡自由,強扭的瓜不甜,你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司讓不甚在意地道:“不甜又何妨,解渴便是。”
“你!”薄野山山氣急,攥緊拳頭揮了過去。
司讓不躲不閃,任由那拳頭砸下,腥甜氣息瀰漫舌尖,他屈指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冷冷道:“有本事,你再來。”
薄野山山當下就被激得提起刀。
松石嚇得不輕,也顧不上主子的吩咐,忙與侍衛一左一右強行架住薄野山山,低聲勸道:“二公子,您這樣只會害了郡主!”
聽到歡歡,薄野山山才冷靜了些,猛地掙開二人,提刀頭也不回地走了。
司讓不高興地蹙眉,問松石:“本王傷勢如何?”
松石仔細道:“應當不妨礙明日早朝……”
“廢物。”司讓轉身,點了個侍衛,吩咐道:“進宮請太醫。”
那侍衛有片刻的木訥,王爺就連頭疾發作也向來不請太醫的,直到被松石敲下腦袋再拉去耳語一番才明白王爺意思,立刻騎快馬去了。
司讓又道:“松石,你再給本王一拳。”
松石驚得撲通一聲跪下:“屬下該死!屬下怎敢對王爺不敬?”
司讓卻道:“這是薄野山山那個莽夫乾的好事,與你何干?”
松石緩緩抬頭,只見他們王爺隨手拔下侍衛的長劍,茲拉一聲劃破手臂,上好的料子,霎時被鮮血染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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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歡歡在偏殿抄寫經書,聽滿月說出去碰見太醫署的人來了慈寧宮,不由得停筆問了句:“可是娘娘身體抱恙?”
滿月搖頭:“娘娘午睡未醒呢,且來人並未帶藥箱一類的東西,倒像是過來傳話的。”
“哦。”薄野歡歡繼續垂眸專心抄寫,只不知怎的,明明對著佛經一字一句,竟接連錯了兩三個字,她不滿意地劃掉,整頁紙卻因此毀了美觀,心緒亂了幾分。
“算了,我們出去走走。”沒寫幾個字,到底還是擱下筆。
太醫署的人候在耳房。
薄野歡歡來到院子,深覺不該過分關心司太后的私事,然右眼皮跳個不停,實在難安心,正當她左右為難之際,身後傳來一道聲音:“王妃竟也在!”
薄野歡歡回身,不太適應地點點頭。
她一直不喜歡這樁婚事,因此也不準身邊人隨司讓身份稱呼她王妃。
太醫署的內官與之來往不多,自是不知內情,見到她就忍不住道:“方才攝政王府來人請太醫,說是攝政王與人衝突受了傷,奴趕緊過來通報娘娘一聲,也不知哪個賊膽包天的,竟然敢傷王爺,想必是不要命了。”
薄野歡歡心頭一緊,幾乎是下意識想起山山,臉色變了變。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這時候茶嬤嬤出來說,娘娘午睡醒了。
內官進去說話,薄野歡歡在外頭徘徊半響,終是進去見司太后道:“阿姊,我想出宮一趟。”
司媏剛曉得原委,見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擔憂模樣,欣慰道:“難得你掛念三郎,去吧。”
薄野歡歡其實不是擔心司讓,他本身武功高強,身邊又高手如雲,前世多少頂尖殺手都不能傷他分毫,反而是山山,能傷到司讓才是出了問題,恐怕腦袋不保了!
薄野歡歡急匆匆出宮,車伕問她回哪,她本想說先回承王府見山山,然而轉頭一想,還是見司讓要緊,於是直奔攝政王府去。
誰知,回到王府,侍衛說,王爺還沒有回來。
宮裡來的張太醫也在等著看診。
薄野歡歡猶豫片刻,對滿月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