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大醋一場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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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唧唧嘟囔幾句,就在他胸膛裡亂拱亂蹭,跟只小貓似的,撓得司讓心癢難耐。
此刻他確實有點忍不住。
薄野歡歡抬起一張緋紅小臉,又說道:“其實這就是男人本性吧,明明已經三妻四妾了,還要去花樓偷腥,越是有錢有權,越是無法無天,沒人能耐他們的何。”
司讓呵笑一聲,揉揉她的頭擁著她在錦被傾倒,話語夾雜在親.吻裡有些含糊:“等處置完牧王的事吧,朝臣狎.妓淫靡之風,是該治治了。”
只要朝廷律例有約,且是攝政王親自開的口,沒人不忌憚,花樓不如現在興盛,那被迫逼得以色侍人的可憐人,會少一些的吧?
薄野歡歡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無力無奈,卻又忍不住去做些什麼。不知不覺,她衣裙都被司讓撕碎撂在地上了。
司讓很興奮,眉眼間都是顯而易見的慾念,他帶著一層薄繭的手細撫而下,所到之處,陣陣戰慄。
他似乎不打算執著於要復刻新婚夜圓房了。
薄野歡歡有點害怕,怕疼,但也沒想著這時候惹他不快,只盼自己順從些,少受點罪,意識飄蕩,鼻尖卻聞到一股血腥味。
她想起他手臂的傷,輕輕推著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嗡聲提醒:“你的傷……”
誰知,司讓笑了笑,抽出手到她眼前,修長的手指,沾了一抹黏膩的血紅,靡麗而羞恥。
男人嗓音低沉暗啞:“你確定是我的?”
薄野歡歡:“……!!”
洶湧時她還以為是那個什麼。
原來是小日子降臨。
天灰濛濛亮的時候,薄野歡歡疼得整個人都蔫巴了,還把血汙弄到了司讓身上。
好在,這種事不是第一次。
她初潮時母親已經離世了,大約因為當時與司讓相處時間最多,撞個正著,那時青年紅了臉,罕見的慌亂,給她跑上跑下找人找東西。
如今的司讓,只是習以為常地換下衣裳,把她拎起來洗乾淨換好新的月事帶。
昨夜她大醋一場,他那股子高興勁兒還沒退,就連因為月事被打斷,也不見絲毫不悅,反而耐心十足,不知道的,都要以為這是個絕世好男人。
因為薄野歡歡求情,昨夜原本該死的幾人逃過一劫。受傷的蓮蓮還是被送回了醫館。
小日子使薄野歡歡分外柔弱,也不用假裝了,摟著肚子嗚嗚兩聲,司讓就不忍心拒絕她。當然,因為那是在他眼中再微不足道的人或事,如螻蟻一般,殺就殺,放就放,全憑心情,一旦觸碰他的底線,比如這時候要求他斷了以花樓作為籠絡收買人心的手段,就不能夠了。
辰時後,松石來稟報要事,薄野歡歡在司讓開口前,十分體貼懂事地說:“你去忙吧,我好著呢。”
其實小臉慘白。
司讓摸摸她的小腹,蹙眉說了句:“懷胎十月,似乎是唯一不來這個的時候。”
薄野歡歡嚇得要命,忙擺手,作羞惱狀,推他出去。
前世磋磨十年,她們也沒有孩子,她無法想象這輩子會生下司讓的孩子。
司讓離去後,孫得厚的媳婦就過來了,大概是得了吩咐,來陪她說話的,還帶著三歲的小兒子。
“王妃娘娘我跟您說呀,以前沒出閣的時候,每每月信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