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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銀色亮片流蘇裙,倚在門框上,問他會不會娶她的女孩。
早年機緣巧合,他拿小號加過她,那位小姑娘的頭像就是一隻綠色的小螃蟹。
“對,小青蟹”,顧雲州見自家小舅舅感興趣,使勁往外蹦詞,“漂亮、火辣、夾人賊疼,還硌牙,嘶——”末了,還不忘眉飛色舞地比了個手被螃蟹夾的動作笑起來。
賀亭川鼻翼間不自覺地漏出一絲輕哂,淡淡地將目光投向窗外。
白濛濛的水汽充斥了視野,紅色的寶馬Mini小車,在那濃墨重彩的綠意裡格外醒目。更吸引人的是那條架在窗戶上的一截纖細的胳膊——
冷白如月光鋪就的面板上,落著一層細密潮溼的雨粒,經典款的紅玉髓四葉草K金細鏈纏繞在手腕上。
純白與紅交織成一種介於純潔與慾望朦朧感,讓人忍不住探尋這胳膊的主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就在這時,車裡的女孩忽然動了動,她嫌秋雨太冷,側身過來合上了車窗。在那徐徐上升的玻璃縫裡,他終於看清了她的模樣。
潔白飽滿的額頭上,散落著幾縷蓬鬆捲曲的少女元氣劉海;未敷脂粉的鵝蛋臉,在雨水反著瑩白的光亮;兩彎細眉,似新月又似柳葉……
單單看到這裡,會讓人想到希臘神話裡純潔的赫斯提亞。
待看到那水波含情的狐狸眼時,才發現那是故作乖巧的阿芙洛狄忒。
他不動神色地挑了下眉梢,眼裡的光更加幽暗深邃了。
這位小青蟹蘇小姐,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小螃蟹。
顧雲州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話:“這蘇家的生意,是不是不好做啊,怎麼還讓女兒出去相親?看她這開的什麼破車……”
賀亭川沒接顧雲州的這句話而是打斷他道:“今天找個地方老實待著,別出來晃盪。”
顧雲州正要問為什麼,卻聽見他小舅舅從嗓子裡低低地滾出一句冷硬的話:“中午我要請你媽吃飯。”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公子哥,立馬成了戰敗的公雞,叫苦不迭。
等過了一會兒,顧雲州又回味過來了,他小舅剛剛似乎不大高興。
他這兩天可是縮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