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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梁詔還沒親近到那種吵架的程度。
阿姨嘆了口氣,她帶來的湯,岑凰一口沒喝,又原封不動地裝了回去。她拿了梁詔的錢,沒辦好事,只好打了電話和梁詔彙報情況。
梁詔聽完蹙起了眉頭,湯沒喝嗎?前天她還說要天天喝。
他心裡莫名煩躁,問:“她有說別的話嗎?”
“沒有了。”那阿姨講完,又補充了一句,“女朋友生氣,您得親自哄才行。”
“怎麼哄?”他下意識地詢問,
“誠心誠意,自然會哄,追女孩子臉皮得厚一點。”
梁詔猶豫再三,還是給岑凰撥去一通電話。
岑凰接了他的電話,態度並不溫和:“梁叔叔您找我有什麼事?”
梁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又緘默著。
岑凰有點惱羞成怒了,語氣也變得有些兇:“梁詔,你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等一下,蜜果……”
岑凰要點結束通話的手忽然頓住了。
“晚上,我能來給你送湯嗎?”他懇切道。
“我說了,我不想喝湯。”岑凰氣鼓鼓地說。
梁詔放軟了聲音,近乎在哄了:“那我能來見你嗎?”
“你想我?”
“想。”他說。
岑凰一聽更加生氣,說想她的人是他,說不合適的人也是他,憑什麼啊?
“那你就想著吧,我不想見你。”說完她果斷地掐了電話。
梁詔還是在傍晚時分來了醫院。他在門口的過道里踱著步子,並沒有進去。
岑凰一早就聽到了熟悉的皮靴踩地聲。
她知道是梁詔過來了,卻沒主動喊他。
不多時,她的病房裡來了個朋友,這人是和岑凰搭戲的男演員,也是當紅的小生,年齡和岑凰相仿,又高又帥。
他給岑凰帶了些吃的,陪她聊了一會兒天,臨走前忽然從口袋拿出個小巧又精緻的禮物盒放到她手邊,鄭重道:“岑凰,我喜歡你,我能天天來看你嗎?”
岑凰往門口投去一瞥,病房的門敞開著,從那門框的縫隙裡,她看到了梁詔的黑色大衣。
他始終沒走,也沒進來。
他那裡明明能聽到房間裡的講話聲。
岑凰把那小盒子推了回去,對那男演員說:“有點太突然了,我還沒想好。”
男演員也不生氣,笑著說:“是挺突然的,你可以再想想。”
等他走了,岑凰隔著門喊了聲:“梁詔。”
梁詔僵在那裡沒動。
岑凰問:“你不是想見的我嗎?”
梁詔沒吱聲。
他太悶了,跟塊石頭似的,岑凰又氣不一處來:“那算了,你還是回去吧。”
她說完,門縫裡的那道黑色就不見了。
看吧,這人又走了。
不多久,護士來給她換藥,開玩笑道:“你朋友來了怎麼一直在外面罰站?”
岑凰壓低了聲音問:“他還沒走嗎?”
那護士笑著說:“沒呢,待那裡快有兩個小時了。”
岑凰等護士走了,踩著拖鞋走到門口。
梁詔果然沒有走,他貼著牆根站著,衣服不挨著病房門,難怪她在裡面看不到他。
岑凰從裡面探出腦袋出來,清了清嗓子和他說話:“梁詔,我讓你不進來,你就不進來了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的?”
梁詔愣怔地看著她,他想說句話卻忽然哽住了:“我……”
他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
岑凰板起一張俏麗的小臉道:“你再不進來,我可就要關門了。”
他依舊沒動。
岑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將他扯了進去。
她這才發現梁詔手裡也有個小盒子,她指著那盒子問:“這個是給我的嗎?”
梁詔這才把盒子遞給她。
岑凰開啟,發現裡面是一個根飄花的玉鐲,水頭很足,顏色也很漂亮。
岑凰合上手裡的蓋子,抬頭看向他問:“梁詔,你沒有旁的話要說嗎?”她以為他會和剛剛那個男演員一樣說喜歡。
梁詔只是淡淡道:“沒有。”
岑凰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真沒有嗎?”
梁詔喉頭動了動,又剋制著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他要是再年輕幾歲,可能就不會有這種顧慮。
“梁叔叔,你要是一直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