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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呀,只得拿起桌上的紙張在蘇麻拉姑的面前晃了晃:“蘇麻姑姑,這個好像不是漢字吧。”看著猶如蝌蚪一樣的字型,博穆博果爾敢發誓,他絕對沒見過這種文字。
“回十一阿哥,奴婢看過您以前的作業,那都是漢學師傅教導您的,可是對於滿蒙的文字,奴婢發現你一點也不會,所以,奴婢先教你簡單的滿蒙讀寫。”蘇麻拉姑淡淡的說道。
博穆博果爾一聽還要學習外語,立馬坐直了身體,雙眼亮晶晶的盯著蘇麻拉姑,臉上掛著討好的微笑:“蘇麻姑姑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你看我們現在都在實行漢學教育,所以我們應該支援皇上的決策,堅持學習漢字就可以了,至於滿蒙學習嗎?可不可以放棄。”睜著大大的眼睛,博穆博果爾努力爭取自己的良好待遇,可惜……蘇麻拉姑不是福臨,不會被博穆博果爾小鹿斑比一般的眼神萌住。
蘇麻拉姑溫柔的看著博穆博果爾,語氣卻是斬釘截鐵的拒絕:“十一阿哥,太后娘娘說了,我們大清帝國可是滿蒙打下來的天下,即使現在皇帝實行漢學教育,我們這些人也不能忘本,所以,奴婢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啊,為什麼我要這麼倒黴呀,我又不要做什麼大學士,我學這麼多的東西做什麼呀,嗚嗚嗚……”博穆博果爾被蘇麻拉姑軟硬不吃的態度弄得暗傷不已,只能吐血敗退。
不論博穆博果爾有多麼的不情願,他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跟在蘇麻拉姑的身邊學習。
後怕
順治七年末八年初是一個緊張而忙碌的日子。
“十一阿哥~十一阿哥~”由遠及近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就有一個身影滿頭大汗的從遠處跑來。
佟佳·奎元伸手扶著門框,氣喘吁吁的喊道:“十一阿哥……”
“奎元你的規矩學到哪裡去,如果被蘇麻姑姑看見,又要罰你了。”放下手中的書,博穆博果爾調侃道。
自從博穆博果爾跟著蘇麻拉姑學習之後,他就離開麟趾宮呆在慈寧宮的偏殿學習,本來阿哥們到六歲之後都要搬到阿哥所居住,可因為要跟蘇麻拉姑學習,所以……現在博穆博果爾只有在每日請安的時候出殿,平常一般都呆在這裡看書寫字,而佟佳·奎元作為博穆博果爾的哈哈珠子,也就一起搬到慈寧宮。
“發生什麼大事了,讓你如此著急?”端起茶盞,博穆博果爾輕啜一口,然後淡淡的問道。
走進室內,奎元一屁股坐下,端起博穆博果爾倒好的茶水一飲而盡,等胸口的那股氣下去之後,才神秘兮兮對著博穆博果爾耳語:“你知道攝政王發生什麼事了嗎?”
“攝政王?”博穆博果爾重複一遍,看到奎元點點頭,繼續說道:“不是說攝政王在喀喇城剿匪嗎?怎麼回來了?”說起多爾袞,博穆博果爾對此是相當感興趣,要知道清朝入關的主要功臣還是屬於多爾袞,可誰都沒想過,這麼一個有能力做皇帝的人,居然只是選擇當了一個攝政王,雖然這麼攝政王的權利比皇帝都要大,可是到底沒有小皇帝那麼名正言順不是?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選擇支援孝莊的兒子,要說裡面沒什麼道道,打死博穆博果爾,他都不信。
朝政一直都是多爾袞把持,由於這兩年他在外面打仗,小皇帝有了孝莊的勢力在朝堂上也能支援一些自己的看法,可一旦多爾袞回來,那麼小皇帝之前做的一切佈置都只能打水漂。
“回來?”佟佳·奎元笑的一臉古怪,點頭說道:“是回來了,可惜是被抬著回來的。”
“抬著?怎麼多爾袞受傷了?”博穆博果爾反問道,事先沒聽說有仗打呀。
“據訊息說多爾袞在喀喇城病逝了,你說這不是抬著回來,是什麼?”佟佳·奎元一臉的神秘。
“死了?”博穆博果爾有些詫異,他記得上次在慈寧宮見到多爾袞時,他好像不大吧,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精神抖擻,怎麼看也不像是短命的人呀,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
說完就看到十一阿哥若有所思的樣子,佟佳·奎元推推他問道:“哎,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博穆博果爾突然回過神來,嚴肅的看著佟佳·奎元警告道:“這件事不要外傳,就當做不知道,知道嗎?”
“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吧。”佟佳·奎元不用十一阿哥提醒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得到訊息的沒多長時間,多爾袞的靈柩就運回了京城,順治帝追尊他為義皇帝,廟號成宗。諡懋德修道廣業定功安民立政誠敬義皇帝。多爾袞的葬禮依照皇帝的規格舉行,可順治八年正月,順治皇帝收到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