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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倦地坐在候機大廳的長椅上,長長撥出一口氣。
終於回來了,近兩個月的忙碌總算有了結果。由我擔任監製的兩張專輯不但賣出了白金的銷量,還在亞洲音樂節上一連拿下三項大獎。同時也將我所在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分別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寶座。一時間我這個資歷尚欠的小子一下成了老闆眼中的搖錢樹。雖然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公司專車的到來,去參加由老闆親自安排慶功宴。畢竟這是我賴以為生的工作,必要的應酬是無法迴避的。
此時公司的其他隨行人員或成群地聚在一起打著撲克,或興奮地講著笑話,就連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兩位女歌手都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不時地與自己的經紀人小聲談笑,而外面無法進入我們這片隔離區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呼喊著自己偶像的名字,整個候機大廳都被一種狂熱的情緒充斥著。
與眾人不同,此刻讓我心中感到興奮不已的卻並非那堪稱盛典的頒獎典禮,而是因為我終於可以再次見到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覺地掏出了手機,看著電話簿上的第一個號碼,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媽媽”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是如往常一樣慵懶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色?還是悠閒地靠在長沙發上專注地看著小說?
“這麼久沒回來,是不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你那個尤物老婆了?”
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策劃主管老周與詞作者張傑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親生母親,雖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擺脫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生理上這個稱呼卻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其實老周的話並不正確,我現在心中並非迫不及待,反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點回家見到媽媽,另一方面卻只想儘量拖延回家的時間。因為以我現在的心情單獨面對媽媽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周似乎察覺出我對即將到來的慶功宴興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準急著回家,今天慶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老闆可就沒面子了。”
張傑卻調侃我道:“我們的徐大才子可是個痴情種子,剛回來就不讓人家與愛妻團聚,老闆未免有些太不知道體諒人了吧?”
在整個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張傑才會肆無忌憚地與我說笑,張傑是因為性格與我投緣,加上又是我的搭檔,我二人關係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這個宣傳部的策劃主管總是圍在我身邊,就免不了引起我的戒心了。誰知道這傢伙又在動什麼歪腦筋。
老周不理張傑,有些曖昧地對我說道:“憑我多年的經驗,今後你和張傑這對組合肯定是叱詫樂壇的大師級人物,捧誰誰紅,還怕沒有女人嗎?別這麼沒出息好嗎。”
敏銳的張傑已經從老周的語氣中察覺出了問題,急忙撇清自己道:“少來,你拍永倫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還有別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嗎?一想起媽媽我就不自覺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要說這些年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認還是很有資格對美女進行一番評論的。在我看來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齡的界限,全不因時間而使她的美有絲毫減少。其次就是那種美必須與性格完美地融為一體,一言一行都要渾然天成,毫無嬌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盡顯其美,不露醜態,這才是上品美女。
雖說公司內的藝人不計其數,真可以稱得上環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來真正能達到我的標準的美女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媽媽方芷琪。
其實談起媽媽除了讓我心中有種罪惡的興奮感之外,也有很多的困惑,圍繞著我們母子有一系列地謎團,多年來我都一直未能解開。
首先是媽媽的年齡是36歲,可是我的身份證上卻明明白白地寫著今年已經23歲了,這樣算下來媽媽豈不是13歲就生下了我?這實在有些講不通。
我曾就這個問題不止一次地問過媽媽,可是每次問起她都頑皮地笑稱自己成熟的早,就這樣草草把我打發了,從不向我解釋清楚。而在古靈精怪的媽媽面前,一向自命聰慧的我卻總是顯得笨拙愚鈍竟然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測,根據我的記憶小時候都是媽媽在家裡教我學習的,直到初中才進入學校。從那時起我就發現我比同班的同學看起來要瘦小的多,這也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年齡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