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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吃完後又要去做那不知要走多久的車,我就吃得更慢了,天斜宮人早早吃完了,在隔壁桌怒目看向我,其中有一個是之前給我鬆綁的圓臉天斜宮人,她嘴裡罵罵咧咧道:“長得郎郎腔就算了,吃個飯還這麼慢慢吞吞,沒看過這麼郎氣的……”
斗篷人一個眼神看過去,凌厲的威壓發出,那圓臉人一下噤了聲,我看過去,她們額上冒汗,一個個忍氣吞聲的樣子。
我終於把飯吃完,垂頭喪氣地走回車廂,圓臉天斜宮人又探頭進來,扔給我幾本書,我撿起一看,是一些小說話本。
那圓臉的天斜宮人斜眼看我,嘴裡嘀咕道:“這是在護送客人還是在押解俘虜啊,還管休閒娛樂的?真是奇了?”
有了小說,我的手腳又不受拘束,這段路途變得比較能夠讓人忍受,但是馬車顛簸得非常厲害,我看看小說沒一會兒就要轉移注意力,我坐到窗邊,掀開簾子,天斜宮人怒目看了過來,我坦然地接受注視,反正又沒說不能讓我掀開簾子,難不成你們想要我吐在車內啊?
這麼奔波了一路,天色暗了,他們落腳於一箇中等規模的客棧,我忐忑地想著,我可是該被看管的俘虜,總不可能讓我獨自睡一間吧。
天斜宮人領著我到客棧的二樓,我瞧著那幾個天斜宮人……一個都不想跟她們一起住,我垂頭喪氣地走在天斜宮人的身後,突然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斗篷人立於一處看起來就高階許多的廂房門口,他對領著我的天斜宮人道:“她住在我房裡。”
天斜宮人一臉疑惑,急急問道:“堂主您是什麼身分,怎麼能跟這郎郎腔住一處……”
斗篷人斗篷底下的眼神射出精光,他低著頭,眼睛危險地玻�鵠矗�揮刑�嘍�髕�迫匆咽巧迦耍�煨憊�寺砩轄���Ь吹匕鹽醫桓�放袢恕�
還好是跟斗篷人住一處,雖然他看起來很可怕,但是不知為什麼在他身旁起其它天斜宮人更讓我有安心的感覺,小二抬了洗澡水過來,他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大概是讓我先洗,這房間比較大,有一個屏風隔著,我在那屏風後探頭看了看,他沒在看我……想想也是,就算是看守犯人也不會每時每刻盯著,這麼一想,身子便放輕鬆了,但是我也不敢洗得太慢,洗好後便很快走了出去,我怯怯地看他,囁嚅道:“那個,我洗好了……”
他在看書,聞言抬起頭來看我,淡淡地說:“頭髮擦乾。”說完便走出去招了小二過來,一指洗澡水,小二也機靈,一看就說:“好咧,客倌小的再幫您抬新的洗澡水來。”
斗篷人再指指我,小二看向我,臉上有些疑惑,斗篷人再指指頭髮,小二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客倌是讓我多拿幾條毛巾?”斗篷人不耐煩地點頭,小二手腳麻利,一會兒就辦好斗篷人交代的事。
我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心裡不禁想著,難道押送俘虜還管路上會不會感冒的呀?擦完頭髮後沒事幹,看向那屏風勾勒出斗篷人的身形,我一看,竟然是個男的!沒有胸!我吞了吞口水好奇心大起,斗篷人身上白布包得一層一層,連指甲尖都沒露出來,洗澡總得脫衣服吧,說不定能看到斗篷人的真面目。
事實是我想太多了,屏風遮掩得蠻紮實的,我除了看出他是個男的外其它什麼都沒看到,他走出屏風時,身上還冒著熱氣,饒是這樣,他全身的白布可是包得好好的,甚至連斗篷都穿上了,真真連頭髮也看不到。
洗完澡後我們兩人也無話可說,於是就早早上床睡了,半夜,一陣壓抑的咳嗽聲傳來,斗篷人把床讓給我,自己躺在炕上,我想大概是炕不夠暖吧,看他咳嗽咳得很痛苦,想想也是因為把床讓給我的原因,所以我起身走了出去。
斗篷人啞著聲音問我,剛咳過,他的聲音更難聽了,“你出去做什麼?”
我回道:“看你咳得難受,出去給你討杯水喝,你放心,我不會逃的。”
說我不會逃其實也是說給我自己聽,經過客棧大門時我還是偷偷地開了門探頭出去,嗯,很黑,我默默地把門關上去廚房,這麼晚了,客棧的廚房自然沒有人,我拿著蠟燭,就著蠟燭的微光像賊似地找熱水,我手在炕上亂摸,觸個瓶子燙得我馬上縮回來摸自己耳垂,好不容易緩過來後,找了個杯子把熱水裝好,小心翼翼地捧回房間。
我還沒推開門,就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我忙把水杯放在桌上,扶那斗篷人坐好,我讓他靠在我懷裡,剛想把水靠近他嘴邊讓他喝下,呃……嘴在哪裡?
我問他:“你把嘴露出來啊,這樣沒辦法喝水。”
斗篷人哆嗦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