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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頭黑線:“不過是洗個澡沒必要大聲嚷嚷地讓每個人都知道吧,更何況我走過去你們那邊跟你說我要洗澡,你一定會認為我在耍流氓的。”
他語塞,半晌說不出話來,看他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我喊他:“欸!”
“做什麼?”他的口氣不是很好。
“你能不能幫我守著,我怕有猴怪襲擊我。”我腆著臉提出請求。
他的背影看起來深呼吸好幾下後,他才回答我:“我不叫欸。”
我從善如流,“李大俠?李公子?李小英雄?”
他沉默不回話,我冷到都起雞皮了他才說:“你洗吧,我會守。”
我很快地洗好澡,擦乾身體穿好衣服,他見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有些煩躁地問我:“你洗好怎麼還不走?”
我答道:“你晚上來這溪邊應該也是要洗澡吧,一個人總是比較危險,雖然我沒什麼能力,但是幫你守著還可以在危險來時提醒你。”
月光下,他臉上一紅:“男兒家洗澡怎可讓女人在一旁站著。”
我馬上轉過身,“我保證絕對不會偷看,你只要看到我有想轉過去的意思,就罰我被猴子咬死。”
他又生氣了,“哼,我還巴不得你被猴子咬死呢!”言下之意是他想讓我偷看?不敢把我的猜測說出來,免得他又炸毛,真是男人心海底針,他想讓我看我還不要看咧。
背後傳來衣料的摩擦聲,然後是水聲,站了一會兒後我腳痠了,於是準備坐下來,背後傳來低聲怒吼:“你做什麼!”
我無辜地回答:“腳痠了,坐下也不行?”
他沒有回答,不管他行不行我都是要坐下的,夜晚的寒風有些冷,我抱緊身體,坐成一小團,無聊地拔草打發時間,過了不久,他出聲道:“我洗好了。”
他洗澡倒是比我還要快,我轉頭看他,他的臉上,發上都還有水珠,我皺了皺眉,丟給他一條帕子,“頭髮不擦乾,小心老了頭痛,那帕子你明天再給我就好了。”說完我就走了,我眼皮子都要打架了,要趕緊回去睡覺。
我走進我和謝紫萱的帳子,把我冷冰冰的手往她懷裡插,她輕笑出聲,一把抓住我順勢一拉,把我按進她懷裡。
我央著她:“紫萱姐,我快冷死了。”
她溫暖的手覆著我,給我傳來暖意,我知道她在給我輸內功,之前我喊冷時她就是這樣做的,她責怪我道:“你洗完澡就要趕快回來,在外面吹冷風難怪身子都涼了。”
我眨眨眼睛道:“李昭雁剛好過來,我看他一個人就順便給他守著了。”
謝紫萱問我:“他師姐呢?”
我搖搖頭:“不知道,也許李大姐在忙吧。”
謝紫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贊同,“你幹麻給那小子守著,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他對你那麼不客氣,你也別給他好臉色看。”
謝紫萱脾氣很好,但就是護短,李昭雁對我出言不遜時她臉色總是不太好看,但礙著團裡合諧,且依她的身份也不能直接開罵,所以總是私下說有機會要好好給李昭雁個教訓。
在武林大會時,她還說李昭雁是美人呢,依她風流的個性,不理美人轉而護我,是把我當自己人了,身體暖了,心也暖了,我壓下笑意睡了。
隔天沈鬱溪給我們一人一顆解藥,讓我們先吃下去,如果遇到猴子他灑毒粉我們就不會中招,要不然要是一直遇到怪猴,我們就不用走了,住在這裡算了。
走了幾個時辰後,沈鬱溪的藥一直沒派上用場,猴子都不見了,樹林安安靜靜的,只有我們踩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我們朝我們研究地圖的方向走,李越他們跟著我們,我們晚上有討論過,李越他們定是知道有秘籍才會進來,說不定也有地圖,否則怎麼能走到這裡?可是他們卻絕口不提,好像根本不知道地圖的事,只管跟著我們走,在謝紫萱和沈鬱溪討論要走哪個方向時也不參與討論。
走了許久還是在樹林裡,來來去去都是差不多的景色,我們停下來決定要走的方向,沈鬱溪試探性地問李越:“不知李小姐有何意見?”
李越笑玻Р'地說:“你們決定就好,我都沒有意見。”
李昭雁說:“你們真的知道要走哪裡嗎?我們都走多久了。”
李越趕忙介面:“怎麼會呢?他們可是研究過好幾次地圖的,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謝紫萱沉吟道:“這地方有古怪。
她指著一顆樹說道:“這棵樹樹幹中間有個裂開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