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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斯和沉吟一會後問我:“映喜,你跟我描述一下這附近是什麼樣的景象,我才能判斷這附近可能會長什麼藥草。”
我出去看了看,回來跟陳斯和說:“外面的樹長得很高,都長得差不多,我有看葉子,應該都是一樣的樹,樹葉有巴掌大,沒有藤蔓植物,除了樹外就是低矮的雜草,雜草有很多總類,這裡好像是一個溪谷,我沿著小溪走了一下會發現一條大河。”
陳斯和聞言低頭沉思,然後跟我說,“映喜,麻煩你幫我去樹下找一種,葉子是長條帶白紋的草,然後再幫我找一種有刺激的清爽香氣,花呈淡紅色的,葉子小小片的草,你先幫我找這兩種吧。”
“長條帶白紋……清爽香氣,花呈淡紅色,葉子小小片的……”我在樹下邊念念有辭邊找草藥,很多草看起來都長得很像,清爽香氣的草,淡紅色的花……有了!我拔起草來,一股直衝腦間的薄荷氣味撲鼻而來,果然是刺激的清爽香氣,長條帶白紋的草就更好找了,一片綠中找白色,我很快就發現了幾株,在找了十幾顆樹後,我捧了滿手的草走回洞裡。
我捧給陳斯和看,他一枝枝地看過之後,笑著對我說:“都找對了,映喜真厲害。”我嘿嘿地笑著。
“映喜,接下來麻煩你幫我把這些草藥清洗乾淨,然後用石頭把他們磨碎,我昨天的小袋裡有個小缽,你可以把他架在火上在加些水燒,小心別燒到手了。”陳斯和仔細地囑咐我。
我點點頭,陳斯和摸摸我的頭,溫和地問,“都記下了?那你再說一遍。”
我重複一遍,“把草藥洗乾淨,然後用石頭磨碎,再從你的小袋裡拿出小缽架在柴火上加水燒,我知道啦。”
陳斯和輕笑拍拍我的手,“好好好,那就交給映喜了。”
我照著陳斯和的囑咐先把草藥拿去溪邊洗,溪水很急,所以要把草抓好了,洗完之後拿回洞裡,把他們一點點磨碎,磨得我手上都是藥汁,放進小缽裡再去溪邊裝些水,生好火後用一些木材把小缽架起來。
這期間陳斯和一直在旁邊盯著我的動作,當我有些許差錯時他就會出聲提醒,尤其是照顧小缽裡的藥汁。
陳斯和看著我用暗袋裡的湯杓要攪動藥汁時忙說:“映喜,等等,熬藥先讓藥材的藥性煮出來才能攪動,攪拌均勻後要把藥材撈出來,再煮上三盞茶時間才算好。”
我愣了一下,趕緊收回差點要插入藥汁的湯杓,如陳斯和所說熬好後,我小心地用布包著端給陳斯和,陳斯和看起來有點緊張,眼睛一直注視著我手上的小缽,等我蹲下來,他趕忙端過去,關切地說:“有沒有燙到?”
我甩了甩手,笑了下,“沒事,我用很多布條包著呢。”
陳斯和小口地喝藥,我一聞藥汁就覺得肯定很苦,陳斯和卻喝得面不改色,他喝藥的樣子也是很優雅的,拿著缽碗,先用湯杓乘起不少不多的藥汁,不會少到只有一點點快要看見勺底,也不會滿到濺出湯杓,再噘起他形狀飽滿的雙唇輕輕地吹涼,然後靠近勺邊慢慢喝下,陳斯和喝藥時,喉結會一上一下的滑動……
“映喜,你別這樣看著我。”陳斯和表情有點尷尬的樣子,不敢看向我,我一愣,這才回神過來,原來我剛剛已經緊盯他很久了。
自從發現我倆其實兩情相悅後,我就覺得怎麼看他也看不夠,看多了會害羞,不看又心癢癢,所以老是會偷瞄他,陳斯和晚上表白得大膽,其實臉皮也不厚,被我看多了也會害羞,我覺得他一定發現我在偷偷看他或是光明正大得看。
這麼一想,又覺得惱怒起來,他不是在晚上說了喜歡我?現在我看他他害羞什麼,難道還要我先做那捅開窗戶紙的人嗎?以前在鎮上時也不說出來,總是要我猜,我那時只以為自己臉紅心跳是不正常的,現在想來原來就是曖昧啊,難怪歌曲有一句“曖昧讓人變得貪心”,現在我覺得我倆兩情相悅了,就該快點說啊,快對我說那三個字!
我假意咳嗽幾聲,想要試探他,故作天真地問:“陳大哥不喜歡我這樣看你嗎?”
陳斯和臉皮紅了紅,低低地說:“也不是,只是你這樣一直盯著我……”
我再問:“盯著你怎樣了?”他薄面上浮起一層由肌膚深處浮起的淡粉,煞是好看,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刮刮他的臉皮。
陳斯和眼眸中暗光閃過,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我悴不及防嚇了一跳,小小地輕呼一聲,陳斯和一手握著缽碗,一手包住我的手不讓我亂摸,他低頭看著缽碗,半晌後用有點苦澀的聲音低低地說:“映喜,我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