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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能賺到一年的旅費了,我還真不知道大家喜歡這樣的故事,還好陳大哥你昨天鼓勵我去做做看,要是沒有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
陳斯和眼帶深意的看著我,不知為何沒有像平常一樣笑著,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突然陳斯和手伸向我,我下意識的閃了一下,他隨即手收了回去。接下來的晚餐我努力的找話題,陳斯和卻有點怪怪的,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吃完後也很快就回房了,我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努力回想自己做錯了什麼,回想未果再想到陳斯和莫名的態度,難道他大姨爹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文極慢;望大家多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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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爭風吃醋 。。。
我每日出門賺錢,戲碼其實都是那幾套,只是偶爾有點新意罷了,好在這裡的人民缺乏娛樂,街頭藝人要個把個月才能出現一次,雖然我表演得不怎麼好,但是大家都還是很捧場的。
一日,我如平常般出門,在去醫館的途中被人給攔下來了,這群人中有人五大三粗,也有人斯斯文文,面孔都有些眼熟,再轉念一想,我認出她們幾個都是醫館的常客。
為首的那個女人,身形挺高,體格壯碩,一張國字臉上有著極粗的兩對濃眉,正高高挑著對我露出輕慢的神色,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極好的質料,在邊緣處壓著閃亮的金線,腰間掛著潔白碩大的玉如意,指上還帶著好幾個玉指環,反著通透的冷光。
她下巴一挑,鼻子哼哼地出了兩聲氣,看似漫不經心卻別又用心地開了頭:”聽說……你就是住在陳大夫家裡的小丫頭?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長得乾乾巴巴的,活像田地裡沒養份的豆芽菜。”說完,跟周圍的同伴一起放聲大笑。
我眉頭微皺,現在是在上演青春言情嗎?陳斯和是校園王子,我是不起眼女主,眼前這些人是王子親衛隊?
無奈地撇撇嘴,不想與這些人爭,更何況我跟陳斯和的關係絕對純白無瑕,我裝沒看見似的繞過他們想往前走。
背後傳來獅吼一聲,“站住!”
我非常淡定的站住,非常淡定的轉身,非常淡定的做了個鬼臉,然後,跑了。
到達陳斯和的醫館後,我如往常般地表演,今天的群眾有些少了,環視全場後我照例做個簡單的開場,突然臺下傳來一陣騷動,有幾個人硬是要從群眾後頭幾道前排去,惹來不少抱怨,果不其然是剛剛的女人,她們坐在臺下狠瞪著我,我假裝淡定地繼續,他們的眼神卻像雷達般地追蹤我,弄得我全身都不自在。
下了戲後我又被堵了,剛剛的國字臉女人跟她的團伙們把我逼到醫館旁巷子的角落,她惡狠狠的說:“今天你要是不老實交代了你跟陳大夫是什麼關係,別想輕易就走。”
“就是就是,陳大夫那麼好的人,是咱們村裡的寶,他長得那麼漂亮,心地又好,人又溫柔,每次看病時那看著我的眼神都要把我的心都看酥了,怎麼能讓你個乾巴巴的瘦小子獨佔!”一個面容猥瑣的女人在一旁搭腔。
“所謂凡事都要有個先來後到,在下與這鎮上的眾姐妹們一直對陳大夫以禮相待,誰也不敢先對陳大夫做什麼出格的事,就是想讓鎮上姐妹們都能有個公平的機會,誰知被你一個混小子搶了先機,陳大夫的閨閣就是在下與陳大夫相適數年都不敢提出要求一看,你不僅看了還住了,當真是欺人太甚!”說話的是個斯文的女人,著書生打扮,一邊講還一邊搖頭晃腦,講到激動處不住得搖頭嘆氣,搥胸頓足,好像這是個國家大事一般。
斯文女人的一席發言當場激起民怨忿忿,群眾喊著嚷著非要我給個交代不可,我可真是冤哪,我跟陳斯和可真是清清白白的,他醫者父母心,把我撿回來就跟我再生父母似的,而眼前群眾的討論已經發展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了,現在的版本已經是我要挾陳斯和不讓我住下來就奸/淫他一百次,陳斯和忍怒負重下答應了,從此落入我的魔掌,被我夜夜玩弄。
“我就說陳大夫怎麼前幾日下盤有點虛……原來是被這禽獸……當真天理不容啊!”我吐血,那是他不顧我勸阻硬是熬夜完成了幾個藥方,精神不好走路才虛虛浮浮的好不好。
我鬱悶的低頭看著我的腳尖,是普通的黑底布面鞋,沒什麼特別卻是陳斯和親手給我衲的,我猶記得他為了趕快趕出這雙鞋,在昏黃的燭光下,一針一線專注的縫著的神情,他對我的確太好,我這輩子無以回報,我一個女子待在他單身男子的家的確不妥,現在既然都傳出不利他名聲的言論了,我再賴在他家,可不成白眼狼了。
下定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