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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開的,又是誰負責的。
小童急急地翻開簿子,卻表示說查不到紀錄,鴇父似乎更焦急了,攪著手帕不知所措地望向那領頭人。
“請問一下,這陣仗這麼大是發生什麼事了?莫非醉今樓還有我沒看過的熱鬧?”有個帶點痞氣的好聽嗓音傳了進來,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他身上的衣領,袖口都繡著繁複的暗紋,綢緞做成的衣服反著美麗的光澤,一頭烏髮用個紅色絲帶束著,正中綴著一塊白玉,手持烏骨扇,扇尾吊著塊瑰麗的紅色瑪瑙,隨著紅衣女人手的晃動,閃耀出紅光。
鴇父唉喲一聲就撲了上去,“我的好紫萱啊,你可來幫忙看看,這房間的客人也不知什麼原因不醒來,這房子的服侍小倌又找不到,爹爹正愁著呢。”
那女人笑了笑,眼睛微微睜大,饒有興致地哦了一聲,收起扇子在下巴上敲了敲,沉吟一會後走到床旁看了看那胖子的情況。
他把了把胖子的脈,手指撐開胖子的眼皮仔細瞧了瞧,再低下頭在胖子周圍抹了幾把,思量半晌後說道:“這位小姐沒有事情,他只是被很厲害的迷藥弄昏,再過一個時辰後應該就會醒來。”
家丁的領頭人聞言急道:“是誰下藥害我們小姐!”幾把眼刀刷刷朝我射了過來,我把自己身體縮到最小,努力降低存在感。
紅衣女子朝我走了過來,他執起我的手,並在我身上聞了幾下後轉頭說:“藥我可以肯定不是這女娃下的,小姐中毒不久,凡下藥者身上必有痕跡,就算無色為味的厲害迷藥,也難逃我的眼睛,但這女娃身上完全沒有下藥的痕跡。”
那領頭人不相信,狐疑地說:“你說沒有就沒有,我憑什麼相信你?”
鴇父從後面竄出來,嚷嚷說:“紫萱可是南山派南山老人嫡傳大弟子,南山老人人稱藥毒劍三絕,紫萱師出名門,在江湖上也是響噹噹一號人物,就算是大門派出來的,見了紫萱也要給他行禮,你說不信就不信啊!”
紅衣女子朝領頭人一拱手,溫聲笑說:“見笑了,在下謝紫萱,乃南山派大弟子,在江湖上雖非盛名,但也小有名氣,雖不是最善使藥,但在家師門下浸淫許久也算小有心得,依我之見,這小女娃決不可能是下藥之人,真正的兇手可能早已遠去,若想緝拿兇手,建議還是速速行動,莫再浪費時間於不相干之人。”
一番話說得客氣,但話裡的意思已相當明顯,那些領頭人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也不好再找麻煩,便帶著床上的胖子走了。
我朝謝紫萱一拱手,真誠地道謝:“謝謝姐姐救命之恩。”
謝紫萱朝我綻出微笑,勾魂地眼睛笑得咪咪的,他摸摸我的臉道:“不用客氣,我還要感謝你照顧我師弟呢。”
我楞楞地張開嘴巴,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眼前人竟就是沈鬱溪的師姐?沈鬱溪之前說他師姐喜好留連煙花之地,我還以為是個大色胚,沒想到是眼前風流倜儻的女子。
謝紫萱摸完我的臉換摸我的頭,我被他摸得尷尬地說不出話,他笑玻Р'地問我:“照顧我師弟很辛苦吧?”
我點點頭,“沈鬱溪叫我們來找你,又不說清楚你有什麼特徵,我們只好一間一間問,好不容易找到你,要不然我一定會累死,現在找到你了,又不知道要上哪找他了。”我像是個像家長抱怨的老師,忍不住大吐苦水,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沈鬱溪這個師姐我就有親近感,很想依靠他。
謝紫萱哈哈一笑,“的確很像他會做的事,沒關係,這地方我熟,我帶你找他去。”
他帶著我,走在這彎彎繞繞的庭廊就像走自家後院,我拽著他的衣袖努力跟上他的腳步。
遠遠地,我就聽見爭執的聲音。
我們走近一看,邵逸煙正跟著一個女人拉拉扯扯,我見狀忙衝上去,拉住紹逸煙,依他的武功我倒是不怕他被佔便宜,但要是打傷人惹上官司那可就不好了。
我把邵逸煙往我背後一推,給他一個責備的眼神,紹逸煙有點不甘地瞪著那女人,然後才委屈地向我小聲解釋:“他摸我。”
我很生氣那女人的放肆,便沈聲對那女人說道:“我弟弟可是良家男兒,怎容你隨便輕薄。”
那女子粗聲粗氣地說:“趕來這種地方的算什麼良家男兒,不就是想找女人嘛?摸摸也不成啊?”
我氣急,回頭求救似地看向謝紫萱,他瀟灑地一展扇子,邊搖邊走過來,笑著對那女子說:“你不就是想摸?不如我來讓你摸吧。”
那女人惡聲道:“誰要摸你一個女人……”隨即痛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