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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交代後,他們終於同意不去摸小倌大腿根,放下心的我隨後找到這尋幽區最大的倌館,醉今樓,是取今朝有就今朝醉的意思,據說也是個穿越女傑開的。
我們剛走進醉今樓,就有一少年搖著腰過來,手臂勾著沈鬱溪,嘴裡調笑道:“喲,好久沒有這麼臉嫩的生客了。”說完抿著嘴笑看我和邵逸煙一眼,“還帶著小廝和小夫呢,莫不是逛個青樓也要人陪?”
沈鬱溪巍然不動,未曾因少年倚在他身上腳步移動分毫,果斷地開口:“我們是來找人的。”
少年纖纖玉指抬起遮著嘴,眼帶笑意:“那個客人不是來這找人的?我們這南中第一青樓可不是浪得虛名,你要那妖媚的,可愛的,清純的,包管應有盡有。”說完推著我們到那廳裡坐下,朝著大廳高聲叫道:“三位客人,奉茶。”
我們三人第一次到這地方,暈乎乎不知所措,我扯扯沈鬱溪要他開口,他正要問卻又很快被少年打斷,“小姐稍安勿躁,我馬上差人拿花名冊過來,您今天運氣真好,今兒個是我們十天一度的表演日,等下您可以慢慢看錶演慢慢挑,保管您有個愉快的夜晚。”說完眨眨眼,給了個曖昧的微笑,就搖著屁股走了。
我看著沈鬱溪,“怎麼辦!等下你要是要嫖我不會給你錢的,還不快點找到你師姐趕緊走人。”
沈鬱溪喝了口茶潤潤喉,“還能怎麼辦,現在這麼亂我們要怎麼找人?等下等表演結束後我們再一個個房間敲開找人不就好囉。”他靠著椅背,好整以暇地翻著花名冊,似乎是要等著表演開始。
我拿他沒辦法,現下也的確不能怎麼辦,可是我很擔心小孩子的教育問題,轉過頭我抓著邵逸煙肩膀,嚴肅地開口:“等下你如果看到穿很少的男孩子在跳舞,那是這裡的風俗,但是千萬不要上去摸人大腿根,那是比較誇張的做法,我們做人要含蓄,呆在座位上拍拍手就好了。”
我吩咐完後轉過頭對著沈鬱溪說:“你也一樣!”沈鬱溪本來盯著花名冊的,聽罷抬眼看我,輕笑出聲:“得了,你還以為我真不知道啊。”我看他這樣,心裡想莫非我剛見他時的呆樣都是裝的?相處久後我漸漸覺得沈鬱溪絕對不是什麼單純的深山少年,不過有一點不變的是都很欠扁。
突然一陣樂聲傳來,前方舞臺處布幕拉開,有個穿著粉白衣服的少年盈盈登臺,他拱了拱手,嬌羞說道:“各位看官,奴是新人,名叫明月,月兒給大家獻醜了。”我被這一連三轉的語氣雷得雞皮站了起來。
明月先是拿起笛子,吹起婉轉的古風曲調,淒涼的曲風似在哀哀訴說,我們坐在後面,看不清那明月的表情,單單欣賞曲子,嗯……就是一首曲子。前面有人對著他的同伴說道:“醉今樓絕對不可能讓個新人就這麼單單吹吹小曲兒,你等著瞧,接下來定有貓膩。
接下來曲調一轉,突然變成輕快的曲風,明月隨著前奏點著腳尖,把手放在嘴邊,“喵~”了一聲!
聽他開口第一句,我的媽呀,這不是SHE的波斯貓嗎?明月扭著腰身表演得賣力,甚至還趴在地上做小貓狀,我聽著這熟悉的曲調渾身不自在,什麼叫雷我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我們桌前的客人開始小聲議論,我豎起耳朵偷聽:“《波斯貓》這曲子不是早三年前就唱過了,今天怎麼會讓新人表演老曲子,看著也不像是有創新的演出啊……”波斯貓是三年前的老曲子?這是江山代有穿越出嘛?
邵逸煙拉拉我袖子,歪著頭問我:“映喜,這就是大城市的流行嗎?”說完雙手握拳放在腮邊,“喵”了一聲。
……我摸摸他的頭,乖喔,不要勉強自己賣萌。
我轉頭看沈鬱溪,他睡著了……這傢伙,自己要來找師姐還這麼不負責任,這裡可只有他認識他師姐啊。我無奈地想等著明月唱完再叫他起來好了。
明月一曲唱罷,只有三三兩兩的奚落掌聲,剛剛在門口看見的少年連忙上臺把他拉了下去,遠遠地,我好似明月懊惱的臉色,這皮肉錢也不好賺啊。
推著沈鬱溪起來,我看了看大廳人潮散去,大家都和早已選定的小倌走進各自包廂,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便催促沈鬱溪趕緊把他師姐的樣貌形容出來,大家分頭去找。
沈鬱溪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後才慢條斯理的說:“我師姐喜歡穿大紅色的衣服,模樣長得挺俊,就這樣了。”
我追問道:“特徵呢?沒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特徵嗎?”
沈鬱溪一臉你是傻叉的樣子抬眉說:“我又沒仔細看他,我怎麼知道?”我看了看這二、三十間廂房,心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