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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帳子,謝紫萱問邵逸煙:“你第一戰對上誰?”
邵逸煙說了個名字,謝紫萱沉吟片刻後說道:“這個名字我沒聽過,可能不是什麼有名的人,逸煙你像平常練習時發揮就好了。”
我問謝紫萱:“那你們第一戰對上誰?”
謝紫萱說道:“我第一戰對上的也是個無名小卒,但鬱溪對上的是李家堡的人。”
李家堡?我急急問道:“叫什麼名字?”
謝紫萱打趣我,“你是在擔心那個小辣椒嗎?鬱溪的對手叫李昭雁,莫非是同一人吧?”
我呸了聲,怒道:“誰擔心那個潑夫!”想到他在開元使的一手軟劍,我有點擔心地問沈鬱溪:“是那個在開元使軟劍救小倌的那個小公子,你要小心,他好像很厲害。”
沈鬱溪望天,眼睛往上翻,“誰呀?我那記得?”然後漫不在乎的說:“放心,我沒你想得那麼弱。”
看他這個樣子,我剛的擔心都是白擔心了,轉過頭問邵逸煙:“你可以嗎?別受傷了。”
邵逸煙有點不贊同地看著我,“映喜,別為我擔心,我沒你想得那麼弱。”
我看看邵逸煙,再看看沈鬱溪,再轉過頭去看謝紫萱,謝紫萱嘻嘻一笑,朝我張開雙臂,我給她一個眼色看,好啊,這裡沒有一個人要我擔心,沒有人需要我,使勁地用腳磨了磨地面,哼,你們不理我,我出去看看。
我走出帳外,本來想去找李越,但李越沒看到,反而看到公老虎李昭雁,我探頭探腦第徘徊在李家堡帳外,我可不敢在李昭雁眼皮子底下去找李越,只好作罷。
我自己一個人在各個帳外溜達,還好我個子矮小,容貌也不起眼,沒有引起帳外看守的人注意,走著走著,到了百花宮帳外,百花宮旁邊就是天斜宮,我本不應該靠近這裡的,但想到趙昕,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墜,腹中有一肚子話想問他,不知不覺地,我徘徊在這個我本該逃開的帳子外,只想著也許他會出來。
沒等到趙昕,倒是出來一個陌生黑衣男子,他身上穿的是式樣簡單的黑衣,但看起來就是有一股妖氣,挾長的眼睛靈活地轉,紅唇不點而朱,一舉一動都好似在勾人,他的美不同於趙昕,趙昕是開在深潭散發媚惑香氣的花,他的美則是像是肉食動物,具有侵略性。
他看到我,眼神勾了過來,我縮了□體,反射性想跑,他呵呵一笑,滑若無骨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卻讓我全身再無法動彈,他妖媚的嗓音略帶冷意,像是一隻吐著信子的蛇,“好一隻可憐可愛的小兔子,你在這裡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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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一戰 。。。
我全身發冷,黑衣男子身上是一股冷冷的香味,但很濃豔,像是一條色彩斑斕的大蟒蛇,我想跑,卻不能動,牙齒上下打顫,說不出話來。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呢?”一個滑膩的熟悉聲音,是趙昕,他走過來,看似無意地一手蓋住黑衣男子搭在我肩上的手,另一手輕輕使力,我身上的力道變卸了,而看起來卻像是趙昕對我好奇拉我去問話一樣。
黑衣男子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趙昕對著我不像他以前調笑我的樣子,是一種陌生的媚態,他用黏膩的聲音說話,一手卷著我耳邊的鬢髮,“哎喲,這是那家的小妹妹,莫不是要來偷瞧咱百花宮的兄弟吧,可我看你,毛長齊了沒有?”
我快速地搖頭,趙昕聲音變冷,眼神利光一閃,我耳邊的鬢髮便被他切了一段,他隨意地把我的碎髮丟在地上,“莫非是要來偷瞧機密的,快說,你是為那個人做事?”
我猛搖頭,支支吾吾地說:“我沒有為那個人做事,也沒有要來瞧什麼機密,我真的只是路過,路過。”
趙昕對著黑衣男子說道:“師兄,像這樣不說實話的小賊,我們要不要召集全門在武林大會上對這女孩嚴刑拷打,非讓她說實話不可。”
黑衣男子睨了趙昕一眼,笑道:“不用了,看這小女孩的樣子也許只是走錯了,你讓她走吧。”說完便轉身走回帳內。
我看著趙昕,有一肚子話想說,包括剛剛的事,但趙昕擺了擺手,指指百花宮的帳子,他用蔥白手指點了點我胸前的玉墜,給了我一個微笑,不是調笑的笑,不是勾人的笑,就只是個微笑,我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南山派的帳子,途經天斜宮的帳子,我看見那個白色木乃伊往我這邊看,低著頭趕快快速經過。
一進南山派的帳子,邵逸煙和沈鬱溪就朝我急急走了過來。
“你怎麼出去這麼久,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