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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頭一份兒了吧?”
燕趙歌笑著搖頭:“和嚴旭那時候被大師伯打個半死一樣,這次其實也不能算數,就像如果是老爹把那赤靈旗主擒了,禁制住修為,然後我宰了他,那也仍然是我弄死一個元靈初期境界的大宗師,但那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嗎?顯然不算。”
封雲笙斜睨著他:“裝,繼續裝,心裡指不定多麼得意呢。”
燕趙歌嘿嘿一笑,不說話。
徐飛也笑,笑過之後,還是拍了拍燕趙歌的肩膀:“能不冒險,還是儘量不要冒險的好,你有個閃失,小師叔會很傷心的。”
燕趙歌聞言,臉上笑容收斂,點頭說道:“徐師兄說的是。”
這位徐師兄自己,面對九死一生的險地,照樣談笑風生,慷慨無畏,但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同門涉險。
他臉上黯然之色一閃而過,顯然是想到了自家師父石鐵,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傷。
徐飛同石鐵情同父子,當年同樣視石松濤如親生兄長。
當年的事情,是石鐵一生之憾。于徐飛而言,同樣心裡不好過。
燕趙歌看徐飛神情。就知道他又想起了石鐵父子。
看著徐飛,燕趙歌嘆息一聲。同樣沉默不語。
阿虎和封雲笙雖然不像燕趙歌那樣瞭解徐飛,但此刻也都不再說笑。
徐飛打起精神,拍了拍手笑道:“說起來,赤靈旗主應該是五靈旗一脈現存的最強者,他死在趙歌你手上,五靈旗不說徹底煙消雲散,但很難再翻起大風浪了,於我廣乘山而言,趙歌你又立下一大功。”
“只是可惜。是你個人之事,缺少憑證,要為你請功的話,可能稍微有點難度。”
“不過,如若赤靈旗主連續幾年甚至十幾年始終不見蹤影的話,倒也能勉強算是佐證。”
徐飛笑看燕趙歌:“但是話說回來,擊殺赤靈旗主功勞雖然不小,但是可比不得你先前那幾件大功。”
“宗門現在對你都快要獎無可獎了,等在過幾年。十幾年,擊殺赤靈旗主的功勞對你來說怕是更不算什麼了。”
燕趙歌擺擺手:“蚊子再小也是肉,對不?”
徐飛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