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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真玄劫,二氣合罡成就清靜玄仙之境。
如果玄皇本尊成功渡過玄元劫,則這一重對所有人來說都近乎天塹的關卡,玄皇的分身卻可以輕鬆渡過,如履平地。
屆時就算沒有太虛層次的仙兵在手,高畫質漩也足以同凌清爭鋒。
對燕趙歌一方來說,不一定非要戰勝月曜太陰上尊凌清,只要有人能牽制她的注意力,他便有辦法化解高寒的佈置,讓主導權重回自己手裡。
可惜,且不論劍皇還是辰皇,都排斥碧遊天介入今日之事,便是真的聯絡碧遊天助拳,也於事無補。
此戰之前,燕趙歌專門同高雪泊、龍雪寂做過溝通。
玄皇這一次閉關,尚不足以助她突破一直以來的瓶頸,安然渡過玄元劫。
積累不夠,勉強嘗試,很可能就隕落在劫數之下。
那是武者應天地道理,自內而發,練己身外練天地而引發的劫數,渡劫沒有僥倖可言,一個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劍修提升境界,本就困難,玄皇高畫質漩這般驚豔的人物也無法例外。
昔年碧遊七子,盡皆是大破滅後生人,歲月積澱上畢竟還顯得單薄,如無特殊原因或者天大機緣,很多積累的功夫都要一點一點慢慢沉澱,省不得時間。
似索明璋那樣的異數,畢竟是特例中的特例,對其他人沒有參考價值。
只是眼下的道門宇宙,卻沒有人能招架月曜太陰上尊凌清了。
“蔣道兄,久違了,別來無恙。”凌清平靜清冷的目光,從蔣慎身上轉移到越震北和丹殿之上:“燕道友後繼有人,可喜可賀。”
看著丹殿,她的視線則微微停留一下。
周圍月曜太陰上尊,此刻彷彿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不過很快注意力又重新集中。
“天蘇殿,天蘇殿……哎,天蘇殿。”凌清心中一嘆:“仍然同當年一樣呢,可惜物是人非,大殿還是當初的大殿,人卻已經都不同了……”
燕趙歌這時則目光沉凝。
嚴格算來,新崑崙九曜當中,日曜太陽上尊高寒與月曜太陰上尊凌清,才是燕趙歌當年最先接觸的人。
日曜太陽上尊高寒同土曜鎮星上尊蔣慎之間,燕趙歌內心深處怕是對高寒還提防更多一些。
如今看來,之前的擔心不無道理。
對高寒的手筆,燕趙歌也感到出乎預料,沒有想到日曜太陽上尊高寒,同隱曜計都上尊楊策,其實根本就是同一人。
而現在需要面對的首要問題,還是眼前的月曜太陰上尊凌清。
想起對方在八極大世界留下的痕跡,燕趙歌心中總有一種感覺,對方對自家的瞭解,可能比自己預想中更多。
日曜太陽上尊高寒,當年躲在八極大世界,然後李代桃僵,金蟬脫殼,真的只是單純為了混淆視聽,隱瞞其自身行蹤嗎?
“凌道友,久違了。”土曜鎮星上尊蔣慎,這時目視凌清,徐徐說道。
這位界上界地皇的外觀年紀,看上去五、六十歲,只是從來不顯老態。
可現在,他臉上分明浮現不可抑制的疲憊之色。
這一刻,蔣慎彷彿真的有了幾分世俗凡人間,五、六十歲老人的垂暮之象。
不過,他的腰背仍然挺得筆直,彷彿堅毅的高山。
“高寒會惦記崑崙山下的刻印,老夫不奇怪。”蔣慎緩緩說道:“如今想來,他分身化為楊策,這麼多年以來深居簡出,專門看守揣摩刻印,早就已經在為今日做準備。”
“開門揖盜,只怪老夫魚目混珠,以致今日咎由自取。”
月曜太陰上尊凌清淡淡說道:“當日我等隨南極長生陛下離開,三寶玉如意也落入勾陳陛下之手,是因為相較於你們,仙庭更側重打壓我們。”
“如今,託索道友之福,我們有機會再爭一次長短。”
凌清說著,舉起一隻手,抓住了頭頂閃動太陽光輝的聖燁幡。
長幡在宇宙中輕輕一搖,頓時掀起狂風。
這風並非尋常風暴那樣無形無相,而是呈現一道道狂暴的光流,席捲虛空中各個角落。
太陽風暴所到之處,吹得眾人幾乎立足不穩。
恢宏的大道綸音響起,玄仙境界的越震北,也感覺自身念頭運轉不暢,彷彿受到壓制,因而變得遲緩。
相形之下,蔣慎情況反而好許多,雖然他此刻境界跌落,但也是曾經練出綸音之人,是以略顯自如。
不過被凌清和聖燁幡氣勢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