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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趙歌思索一下後，向鄭明、陳智良拱拱手：“稍後見過東南至尊，燕某便先返回皇笳海，就此別過，二位保重。”（未完待續。）
852。先天神算算不得
東北至尊劉錚谷在見過東南至尊曹捷之後，便即告辭離開，返回東北旻天境。
而燕趙歌等人隨後再次見到那位掌控東南的人間至尊。
曹捷見面第一句話，便很乾脆的說道：“你到過佛門主宰的世界，但需謹記，不要聲張。”
燕趙歌點頭：“我明白。”
曹捷注視著燕趙歌，良久後突然說道：“你母親的事情，我知道。”
燕趙歌抬眼看向面前的東南至尊，就聽對方繼續說道：“我不知道幽明大帝究竟留下什麼東西，但如果真有東西，得之未必是福，你要心中有數才是。”
對方猜到自己從幽明帝陵中有收穫，燕趙歌並不意外。
幽暗宗險些被摘星居士關立德滅門，光明宗又被大玄王朝碾壓，直接碎了日月峰山門。
這兩家就算從幽明帝陵中得到些寶物，顯然也收穫有限。
在知道燕趙歌也曾進過幽明帝陵的情況下，猜測燕趙歌可能有大收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幽暗宗彙報的嗎？”燕趙歌心中思索。
幽暗宗只知道幽明燈的存在，卻沒有見過大幽明輪。
所以他們也不敢肯定，到底是燕趙歌從帝陵裡撈了大頭，還是燕趙歌像他們與光明宗一樣，都沒有什麼收穫。
當然，同樣關注靈賢洲光明宗破門大戰的幽暗宗，也在好奇為什麼一直不見幽明燈。
燕趙歌平靜看著曹捷，點頭說道：“前輩說的有道理。”
曹捷提過便算，並不在一個話題上多糾纏，而是接著說道：“除了崑崙山所在的中央鈞天境以外，東方蒼天境、西北幽天境和西方魭天境，都一直下力氣搜尋你母親的下落。”
“在這些地方，不少人見過你母親的長相。”
曹捷淡淡說道：“憑空很難將你們母子聯絡起來，但若是被人知道你在尋她，或者跟她有關，那麼察覺你們的關係，就變得簡單了。”
他看著燕趙歌：“其他地方，認得你母親的人就比較少了，大多是像我和劉東北這樣的情況。”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關照你母親，只是大多采取放任自流的態度罷了。”
燕趙歌聽了，明白曹捷的潛臺詞。
曹捷其實就是這種放任自流的態度，不搜捕，但是也不特意關照。
別人追蹤雪初晴，只要修為境界不是特別高，曹捷一般也不理會，除非對方在東南陽天境惹事。
燕趙歌微笑說道：“這其實便已經是一種幫助了，謝過前輩。”
曹捷等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已經給了雪初晴很大的方便。
至少，他們絕不會允許同層次的強者隨意踏足自己的地盤，這就給了雪初晴很大的活動空間，便於藏匿轉移。
像劉錚谷等少數人，甚至還會暗中出手相助。
曹捷對燕趙歌的感謝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說道：“你日後在外行走，自己多注意吧。”
燕趙歌想了一下後問道：“敢問前輩，除了見到我母親，由她親口告訴我所有事情緣由外，我還有沒有其他途徑瞭解情況？嗯，安全的瞭解情況。”
對燕趙歌最後這句彷彿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補充，曹捷並沒有流露不滿的意思。
相反，他嘴角少見的露出淡淡笑意：“有。”
燕趙歌精神一振。
就聽曹捷繼續說道：“你的修為境界，至少達到我現在的層次，有些事情你知道便無妨了。”
燕趙歌聞言，眯縫了一下眼睛。
十方至尊，實力強大，各為一方主宰，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但要說無敵天下，縱橫無忌，那未免還不足。
既然如此，那麼曹捷為什麼要說，到他的境界，便可以知道一些事情呢？
限制不會來自比曹捷修為低的人，那樣一來的話，曹捷、劉錚谷等人幹嘛要顧忌？
如果對方實力比曹捷、劉錚谷要高，那達到他們的境界，又為何變得安全，可以知道禁忌的資訊呢？
由此可見，曹捷、劉錚谷他們顧忌的，應該不是某個人，或者某一方強大勢力。
而是某種規則，或者難以言說的存在。
母親雪初晴現在的遭遇，或許便源於此處。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