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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從忻揮瀉鮮實模�痔�地範T跟皇帝求了自己找人,非得自己和世子弘旺同時看中了的才會讓皇帝賜婚,想著胤禛與胤禩平日裡關係不錯,讓他幫著參謀參謀。他當時腦子就是一懵,怎麼答話的都記不清楚。只知道等佔到胤禩府前腦子才算恢復清明。
他心中苦澀煩悶;偏偏心心念念唯一能傾訴的那個人又拒而不見,如此這般過了幾天,而這時他撒下的網也終於起到了作用。
他心知必定是那日胤禩進宮時出的問題,但具體什麼,他卻無法得知。只打聽到胤禩回來當日曾招過一次大夫,還是跌打大夫,心中疑惑加大。其說若說胤禩主動去求皇阿瑪賜婚,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他對胤禩的瞭解比胤禩知道的更深,這人看似溫和,卻實則倔強,且認定了目標就不會再改。既然當初胤禩說了不想成親,他想不出他有任何變卦的可能。
除非……他忽然記起胤禩進宮的同一天,好像太子也進宮了一次,且兩個人就是前後腳。莫非是太子說了什麼皇阿瑪才下定決心?可是能影響到皇阿瑪決定的事,到底該有多麼大的事情?而且連自己都不見,莫非事情與自己有關?
毓慶宮事件他還有點憐憫胤礽,此時卻剩下了無窮的恨意。若不是太子,胤禩又怎麼會想起對他下手?若不是太子?他們何至於現在隔著一道牆都無法見面?若不是太子,胤禩又何至於被逼著成親?
胤礽,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不提胤禛在那邊尋思著怎麼給太子下絆子,胤禩這邊可差點愁死。
對胤禛,他放心得很。這人的自制和聰穎,是他三百年裡少見的。而且事情這麼明顯,他就不信他想不通透,反正萬事那人都會兜著,他倒不很擔心。現在唯一的煩惱是,他要怎麼才能找到個合乎心意的福晉。
有句俗話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好像不是這麼說,算了,不管怎麼說,總之是巧了。
他這邊煩惱了不到十天,就聽來報說有兩位女子前來尋親,據說還尋的是世子弘旺。胤禩當時第一反應是不見。忽而想想不對,從來沒聽說過有人來找弘旺的,就算是梓月,這小丫頭根本都不顧通報是直闖的。
“等等,我去看看!”莫名的,胤禩覺得也許這是個契機。“寶寶也去。”
“不要叫我寶寶。我長大了,有名字,我叫弘旺。叫我弘旺!”弘旺傲嬌仰頭,說話的語氣特不屑。
胤禩失笑,夾著他的鼻子搖啊搖:“等你過了冠禮再說長大!毛沒長齊的小屁孩!”
寶寶秀氣的桃花眼被他晃出滿眼的淚,兩隻小胖手拼命的扒拉他的手,嘟囔著鼻子道:“你不也才冠禮?你才剛剛不是小屁孩!哼,大屁孩!”
“咳咳。”胤禩一下被嗆住了。這小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牙尖嘴利,說的話能把人給氣死。
“不理你了,我去見客人!”胤禩站起身揹著手一搖一晃的往前廳去。
“那是我的客人!你個壞爹!”弘旺大怒,衝著遠去的背影狠狠踹了一腳大聲叫嚷,樂壞了邊上的一干人。
胤禩踉蹌一下,走的更快了些,再跟這小子呆下去,他不保證會不會掐死這小子。
“於兄?”胤禩隔著個門檻看到來人的時候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更讓他驚奇的是,于飛曉居然是一身女裝打扮。
也不知是看管了于飛曉的男裝扮相,還是這人的豪爽大氣的性格實在讓人跟女人扯不上關係,總之,胤禩看著她各種彆扭。偏偏兩個人之間沒有絲毫尷尬,即使他們兩人之間有了血的羈絆——弘暉。
“還真是你!”
于飛曉才是驚訝古怪鬱悶。她只知道孩子他爹叫應祀,但她進京城來也有五六天了,無論怎麼打聽,這京城就沒有一個姓應的做官的人家,而且說起應祀這個名字,人家都很古怪的告訴她,這四方城裡,唯一一個叫胤禩的,就是前廉親王今貝勒爺八阿哥胤禩。
若不是如今實在走投無路,她也不會想到這個當初的至交好友,或者說孩子他爹,但沒想到原本只是試試看誰知居然是真的!只是四年不見,這人倒是脫去了幼年的稚氣,越發成熟了起來,而氣質也更溫文,但那偶爾的鋒芒畢露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當然是我!”胤禩苦笑,“這北京城可沒第二個叫胤禩的。”
“當年還騙我離京三年不知情!”于飛曉重重哼了一聲。
“那件事,我確實不知道!”再次苦笑,胤禩突然發現,這于飛曉與弘旺果然不愧是母子,說話總是讓人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