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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說句你聽,白天沒屌事,晚上屌沒事。”陸子燕聽了咯咯地笑著,“橫批是什麼?”“橫批是:無比痛苦。”“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孃的呀。”[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應、隨時供應。]“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壞,要娘供應你,供應你這個壞哥哥。”她說到這裡,忽然臉色就變了,“人家可是有求必應的,你又不跟人家好。”“傻丫頭,你還要哥怎麼和你好?整天抱著你?”他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親親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勢,“哥――”陸子榮看著她的嬌態,心裡癢癢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樣。”說著低下頭親了一口,他本想說娘知道剋制自己,屬於那種悶騷型。
“哥,再來一下。”陸子燕深情地望著他,陸子榮又低下頭,卻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嗚――嗚――”兩人作著激烈的接吻。
“好了。”陸子榮害怕有人來,掙出來,看著妹妹紅紅的臉蛋,一時間也是心猿意馬。
“今晚你去孃的房間吧。”她整理了一下頭髮,對哥哥做了一個眉眼。
“知道疼娘了?”陸子榮沒想到妹妹也會謙讓,便笑笑著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裡不行?”
“我那裡不安全,”她壞笑著,“再說,我還,還沒看夠你們娘倆――”
“我們娘倆怎麼了?”陸子榮不知道妹妹想要說什麼。
“你們娘倆做愛。”
“好呀,你個小浪貨,喜歡看哥和娘做愛。”看著妹妹笑著跑起來,他追著她要打。陸子燕一路格格地笑著,回頭看著陸子榮。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
“怎麼了?”陸子榮心疼地趕緊抱在懷裡問。
“岔了氣,揉揉。”陸子燕皺了一下眉。
將妹妹抱在腿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陸子燕一臉柔媚地看著他俊美的輪廓。“哥,我給你看樣東西。”
“又有什麼壞主意了?”陸子榮停下來接過妹妹從褲兜裡拿出來的紙條,“莫不是情書吧?死燕子。”
“你看看吧。嘻嘻”雨聲斷續敲樓閣,念子獨睡西廂闕,學做倚門賣笑客,輕怪世俗人情惡。起身意欲尋兒郎,同鴛枕,何時著?無限春情難相約,母倫一線天地闊,夢中曾有鵲橋會,與兒巫山度愛河,雨漏慘澆春夢破,留不住、母子樂。
“這是母親寫的?”他明知故問地看了妹妹一眼。母親的才華、才情越來越讓人另眼看待了,也許是因了愛情的緣故,愛情出詩人,的確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陸子燕知道哥哥故意這麼問,就回了一句。
陸子榮手拿著母親的情詩,回味著裡面的詞句,聽了妹妹的對話,忽然就想調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壞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陸子榮攥住了胳膊。“人家連心都給了你了,你還說這樣的話。”看得陸子榮興起,一把摟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婦兒。”說著就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兒。
“哥-你揉揉人家。”陸子燕拿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兄妹倆人的調情,已經讓她控制不住了。
“騷貨,都浪成這樣了。”他摸著陸子燕那溼溼地內褲。
“你不――”陸子燕反唇相譏,“怎麼都頂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雞巴,那裡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騷貨兒,非要逗出人火來。”陸子榮再也顧不到有人沒人,手扒拉開妹妹的內褲,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軟軟地肉戶上。
陸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夾起來,纏著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了人家吧。”陸子榮不說話,藉著午後的陽光將妹妹的裙子掀起來,褪下內褲,掰開了那鮮紅的屄兒欣賞。小屄緊湊湊的,從那篷陰毛下成弧勢延伸到屁股溝裡,在兩條大腿擠夾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縫,那沒經過多少陣仗的肉葉還隱藏在長長的陰唇內,象一瓣嬌嫩的葉芽。
“哥――使勁。”她鼻聲膩膩的乞求著,小手不住地套擄著陸子榮的碩大雞巴。“娘,娘要學做倚門賣笑客。”“就讓那老騷貨賣去吧,閒著也是閒著。”他使勁扣進去,感覺妹妹的緊窄。
“啊――哥,你的雞巴怎麼硬。”她媚笑著,眼神瘍瘍兒的逗人情慾。
“你不就喜歡硬?燕子,你和娘一起賣。”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那顆豆粒。陸子燕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了――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