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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女兒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裡了做成抽插狀。看著肖玫搖搖欲墜的身子。
“閨女,”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捻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肖玫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裡搜刮,然後勾住了舌尖纏裡,在這荒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面,這是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玫兒……”口腔裡已經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髮都已凌亂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西廂記》裡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藉著紅娘且解饞。”自己就和閨女在這山野荒徑?
“玫兒,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豔豔的嘴唇。
“嗯。”肖玫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北京。”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北京認親,差一點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雖說是女人,但那稜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爸會掛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後想你怎麼辦?”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肖玫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麼?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說著,眼始終盯著女兒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肖玫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想象中咬著女兒奶頭幹她,可那不應該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肖玫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歡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麼粗魯。”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還能看……”放在手裡掂了掂,說得肖玫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親。”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肖玫說得很果斷,“再說他折騰人,爸……”她聲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菸頭燙人家。”
“你說什麼?”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菸頭燙人家那裡的毛……”一股氣憤湧上將軍的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幹那事還這麼變態,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他一下不行,奶奶孃。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菸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痕。”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軍一把抱在懷裡,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了,來,讓爸爸看看。”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臉羞羞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懷裡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他說著手就摸了過去,肖玫偎在爸爸懷裡,任由他摸到了褲帶。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釦上費了好大一會兒,農村裡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裡人,將軍感慨著,這要是姍姍,只輕輕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玫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著。肖玫剛要表示,就聽將軍鬆了一口氣,“好了。”跟著感覺腰間一鬆,一隻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玫兒。”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硬硬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敵佔區常聽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