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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西洋裸體畫,男女二人躺臥,女人豐潤、飽滿,男人剛強有力,細一看兩人都是東方的面孔,女人卻是和大廳裡的貴妃一樣的面孔,旁邊一行小字: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點點紅。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櫓自橫。
“爸,這詩是不是寫錯了?”姍姍回頭看著爸爸,揶揄地說道。
“沒有,你再細看一下。”
左珊珊臉就紅了,她畢竟是結過婚的人,經父親這一說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女人腿間一撮陰毛清晰地翹著,兩隻雪白的乳房上點綴著鮮紅的乳頭分外顯眼;剛剛做過愛,激情過後,男人的陰莖歪在一邊。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頭,卻也覺得別有情味。
“看出什麼來了嗎?”左部長特意地問,目光停留在男女面龐。
“還不是像我?”姍姍的眼裡露出嗔怪的意思。
“還有呢?”左珊珊順著爸爸的目光,稜角分明的男人面龐誇張地勾勒出濃眉和高高的鼻子,細一看,她嚇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麼會是你?”
“不可以嗎?你再看看這一副,”左部長反問了一句,轉過身,躲開女兒射過來的目光。
床尾處一副中式畫風,古韻古致,盛開的荷花池裡,板閣棚上懸掛著幾根長長的絲瓜。看風格和床頭的那幅有點不協調,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長扶著女兒的肩頭,“這是蘇軾和他妹妹蘇小妹的一副巧對,傳說有人給蘇東坡出了一幅上聯:架上絲瓜酷似屌,蘇東坡一時答不上,就回家請教妹妹,蘇小妹一笑,指著窗外的荷池說: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親一眼。
“對得不好嗎?”左部長將女兒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問。
“好是好,”左珊珊細細一想,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這樣的對聯恰如其地說出當時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題,“只是太下流,他們兄妹怎麼能對出這樣的對子?”
“虧你還是大學畢業,古人云:食色,性也。蘇東坡一生風流倜倘,在男女關係上自然不拘一格,何況自古就有文人騷客之稱,文人多騷客。就連這筆帽和筆架都有巧聯呢?”
“那有什麼巧聯?”左珊珊聽著爸爸歪解著古文,隨口答道,她已經不再對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興趣。
“筆帽:日進去筆水下流;筆架:浪起來兩腳朝天。”
“爸爸,你真是個壞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搖晃著肩膀,掙出身子,走出臥室,他沒想到父親在這裡買了一處別墅竟然展覽著古代的黃色文化,而且,而且還和自己掛上鉤?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兒,難道爸爸真的對自己有意思?想起床頭那幅畫,她的心撲撲地跳,那個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櫓形容再恰切不過,雲雨後的痕跡也明顯可見,只是野渡無人不太合適,應該改為“野渡過後櫓自橫”,野合歡愛之後,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貪戀彼此的身體,那櫓也就無人過問了。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來,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綿綿地用眼角斜視著男人的身體,流露出歡愛不足的神情;那象父親的男人一副滿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難道父親要自己來就是要透過這幅畫讓自己明白他的內心深處?“春潮帶雨晚來急”,這是父親的寫照嗎?
她依窗遠眺,一片火似的楓葉在秋風的颯颯聲中正象燃燒的火燃,影影綽綽地遠山像一道屏障一樣阻隔著這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喂,什麼事?”父親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麼向女兒解釋,手機響了。
“釣魚島?”那邊在急著彙報,父親有點不耐煩,“他媽的小日本,軍委怎麼說?靜觀其變?又是靜觀其變,這他媽的也太軟蛋。”他憤憤地撂下電話,疾步走出來。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已站在身後,她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依然看著外面的那跳動的火燃。
“還生氣?”看看女兒不動,他輕輕地扶在她的肩頭。左珊珊並不想讓父親太過難看,其實父親的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來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嗎?”兩人前後站立著,左部長倒像一個孩子。
“軍委辦公室來電話,說是福建沿海漁民和臺灣漁民自發組成民間保釣活動,被日本自衛隊驅逐出去,甚至還有多人受傷,中央一直對此沒有指示,還他媽的說靜觀其變,簡直就是軟蛋政策。”他對女兒一吐心中的憤懣。
“受傷的人都安全運回?”左珊珊倒是關心愛國人士的人身安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