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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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清冷笑了,這會倒是掛記著安全了,打架之前哪去了?
曲奕看著媽媽發飆,大氣也沒敢出,一鳴驚人的效果是很好的,少年都該去拍片的該去上藥的都沒有閒著。
傅遠清看少年該幹啥都幹啥去了,不由得按了按眉腳,卻看見還有一個姑娘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術室一動不動。她見過她,只是聽說蘇家另一個女兒也回來了,跟子慕是雙胞胎,她拿不住眼前的這個是誰,只是見這個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見猶憐。
她現在沒有力氣去安慰任何人,只得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往手術室走去。
顧容與去拍了片,他的右手被打骨折了,還好不是很嚴重,上了夾板固定,再用帶子綁好掛在胸前。之前打架的時候,只有他的赤手空拳,只是到了最後才上了棍子。
從頭到尾顧容與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喊一聲疼,低著頭,誰跟他說話都不理。
維拉差點把唇都咬出血了,掰開他一直握著的左手,把自己的手指放了進去,然後碰到了他手心的血。
他用自己的方法去對待別人,若不是對方過分了,絕不下重手。可是他如此,不等於別人也這樣。
爺爺告訴過他,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不打死他,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他就會反過來把你打死。可是,那時候的他是怎麼說的?他說,爺爺,戰場上大家都有自己的信仰,可是平日面對的都是自己的同胞,沒有自相殘殺的道理。
可是,就是這些與他們說一樣的話,呼吸著空氣中含量相同沙塵的人,對他們用了那樣極端的手段。
不是你對別人好,別人也會這麼對你的。
究竟什麼是對的?
而又是誰錯了呢?
傅遠清給江家的人打了電話,江老本來在外地的軍區視察,聽到孫子的情況,當即200碼軍車飆了回來。江洛的父母和奶奶也在往醫院趕。
江洛被推出來的時候家人還沒到,子慕第一個跑了上去,緊張地問醫生怎麼樣。
醫生摘下了口罩,跟他們說,“沒事,口子不深,就是有些長,縫了八針,現在就是有點腦震盪。”
這麼一說一幫人都鬆了口氣,現下才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也疼得厲害,一個兩個嗷嗷地叫了起來。
醫生看著這麼多人也是頭疼,這些小子都是親王呢,罵又罵不得,只嘆,“都什麼事啊,現在的孩子……”
“還堵在這幹嘛呢,趕緊回去,好好跟家裡人認個錯,咋咋呼呼的,把醫院當什麼地方了。”傅遠清黑著臉趕人。
“媽……”曲奕涎著臉跟在她後頭。
傅遠清打斷他的話,“別指望著我能跟你爺爺說好話,平時都怎麼教你的?你還是回去好好跪著吧,看你爺爺不打死你。”
曲奕苦著臉,跟在眾人屁股後頭,灰溜溜地走了。
李曉鄭思齊這平日跟江洛好的,倒是留了下來,說是等他醒了再走。顧容與覺得江洛被磚砸了,自己也有責任,當時他離他最近,如果他留意了,江洛說不定就不用被打了。子慕自然是不肯走,海歐也一臉無奈地留了下來。
維拉跟顧容與坐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
不一會,江家的人就來了。江奶奶哭著過來看孫子,看著孫子後腦勺碗大個口子,差點沒厥過去。
江媽媽也是心疼,既要顧著老人,又著緊兒子,還要強撐著,看起來更悲痛些。
江老到的時候場面挺大,門外停了好幾輛軍車,還有些是聽說江家孩子出事後陪同過來的領導。
江老皺著眉頭問海歐,“這是怎麼回事?”
海歐抿嘴,不答。
江老哼,以為不說話他就不知道,聽遠清說一個大院的孩子都鼻青臉腫的,一看就知道去打群架去了。江老看著病床上的孫子,又氣又疼。氣的是別家小子都沒事,就你倒了,看來平時的訓練都少了!可是再氣,也疼得厲害,怕這幫小子惹到了道上的人,吩咐了身邊的人去查。沒多久,資訊就反饋回來了,對方是衚衕裡的孩子。江老皺眉了,只能當是孩子掐架了。對方將近八十人,追究起來事情太大,牽扯的人太多,而且大院的孩子三十多人,個個家裡身份敏感。弄不好,被人說成了是官僚與人民的鬥爭,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得把事情壓了下來。
衚衕的孩子也傷了不少,但是不如大院的孩子嬌貴,漏紅的不多,即使有隨便包紮也成了。家長問起來也死命不說,這點倒是跟大院的孩子難得達成了共識,這事絕對不能讓家長介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