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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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到她作的自我介紹,更是奇怪,還弄了個祝姓,這是唱的哪出?
大院的孩子,因為性格和上一輩的關係,派別是涇渭分明的。
顧容與和曲奕走得近些,兩人是發小,曲奕鬧,顧容與靜,湊到一起還真真讓人不得其解。曲奕是打心眼裡待見顧容與,他雖靜,卻能容人,講義氣,跟那一眾紈絝是不一樣的。顧容與雖面上不說,心裡對曲奕也是欣羨。因為家長們的教訓不一樣,他學的知書達禮,他練的桀驁不馴。顧容與總覺得,曲奕那樣的性子,才是這個年紀應有的樣子。
另一邊,是江洛和鄭思齊,李曉,因為上一輩的政見不合,有些還是宿敵,大人自是不希望他們玩在一起。顧容與從小就聽大人的話,曲奕卻是看江洛不順眼,覺得他也就一傻X,鼻子裡插了蔥就裝象了。
物理老師是個一板一眼的小老頭子,對教學極其認真。知道班裡來了新同學,有必要進行摸底了,在黑板出了一道關於加速度的題目,叫了維拉上來解。
開學的時候,外婆重病,她時常會請假照顧外婆,後來外婆走了,自己要回B市,自然就沒有再回去。關於物理的加速度,她能掌握的,只有高一時候的知識。
維拉站在黑板前,粉筆都捏斷了好幾根,才寫出了幾個字母,lim箭頭max,然後呢?
物理老師看著她,微不可聞地搖搖頭,看來又是一些家庭仗著自家的權勢把孩子送進來的了,揮手讓維拉下去,叫了另外的人來解。
維拉看起來有些失落,這樣的謹小慎微的情緒,顧容與還是察覺了出來,他拍拍維拉的手背,輕聲說:“沒關係,功課我幫你補回來。”
維拉看著他的眼睛,確定了裡面沒有同別人一樣的輕視嘲笑後,才回了聲謝謝。
顧容與笑得儒雅,“維拉,你對我用不著小心翼翼的,做你自己便好。”
維拉並不意外他能洞悉自己的情緒,不惱,不介意,反而有些欣喜。維拉看人看事從小就比別人通透,這一個早上,他以禮相待,離親密差了一步,比客氣進了一層,但卻不顯得疏遠。他的話不多,但出口了,便是真誠。或許是秉性就是如此,即便是裝出來的,只要是不觸底線,裝一輩子也是可能的。
上英語課的時候,維拉跟眼前的單詞互相嫌棄,心中不耐,看到旁邊的顧容與依舊是那般無暇的模樣,不由得開始打量起他來。
筆挺的身子端坐著,腳也規規矩矩地放著,思考的時候一隻手會握成拳頭,食指輕微地碰觸嘴唇,他的鼻子很挺,唇很薄,恰恰給手讓出了距離,再加上專注的眼神,是那麼讓人無懈可擊的動作和神情。他的手指很修長,指甲修得平平整整的,拿起筆來很好看。顧容與是穿什麼都好看的人,藍色的校服被他套在身上,也不會降低了少年的風度。
維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校服,鬆鬆垮垮的,要多土有多土,配上一張清湯掛麵的臉,傻不拉嘰的,維拉挫敗了。
吃中午飯的時候,厭惡學校食堂飯菜的,都是早上帶好,中午放到食堂的微波爐裡熱上幾分鐘。上了年紀的人,能為後輩做些許事,都是樂此不疲的,李媽也不例外。她也擔心孩子們在學校吃不好,所以每天都會早早地起來給他們做飯,當然,飯菜是隻多不少的。
維拉的午飯是和顧容與和曲奕一起吃的。
那曲姓少年撓著腦袋跟她道歉,露出了兩顆大板牙,“那啥,對不起啊,我以為是子慕那個丫頭呢,忒像。”
維拉笑著搖頭,說沒什麼,我們是很像。
他摸了摸鼻子,又問,“蘇家的孩子怎麼姓祝呢?”
顧容與皺了皺眉,不贊同地對曲奕搖搖頭。
維拉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家母姓祝。”
曲奕也知道觸了逆鱗,也沒有深究下去。
“你們上學都騎著駱駝?”
維拉含著一口飯,詫異地看著他。
曲奕繼續問,“早上四點就要起床趕到學校了嗎?晚上八點才回到家?”
然後見維拉還不回答他,看著顧容與淚奔了,“你看這孩子多可憐,這輩子都沒吃過一次飽飯,餓成這副模樣,都沒來得及跟我說話。”
維拉好容易才把飯嚥了下去,哈哈大笑,像極了陽光。
李媽知道小姑娘常年居住在具有伊斯蘭風情的世界裡,雖不是教徒,但是忌諱也會潛移默化的。有的人,比如曲奕,大大咧咧,也不曾注意到這些,為了表示自己的好感與歉意,一筷子就夾了幾片豬肉放到維拉的碗裡,諂媚:“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