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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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漸已氣若游絲,理智蕩然無存,心裡只有那份最原始的悸動和一個刻骨銘心的男人。
“喊我的名字。”
“容與……”
“不要停。”
“容與……容與……容與……”
他貼近她的時候,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連雙手雙腳都成了擺設。火熱的呼吸相聞,顧容與眼中是她沒有見過的迷醉。
顧容與細細地吻著她的唇,呼吸很重很重,語氣抱歉而溫柔——“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維拉點點頭,臉都羞紅了,微微起身親了親他的唇,手繞到了他的頸後,就連雙腿,也不由自主了勾上了他的腰身。
疼痛來臨的時候維拉還是叫出了聲來,指尖陷進了他的背裡,好像在經歷一次涅槃。
顧容與埋在她的身體裡,含糊地說,“拉拉,你終於是我的了。”
98 洗禮
第二天維拉醒來的時候感到渾身痠痛,她剛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顧容與深情的眸。
他撐著腦袋,似乎已經看了她很久。見她醒了,笑著摟過她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兩人不著寸縷,火很快又點燃了。顧容與疼惜她,壓抑住了身上的火苗,抱著她去洗澡。
維拉不敢看浴室裡的鏡子,小臉緋紅。想把他推開,卻覺得這個動作更顯得欲拒還迎。一來一去,小手還放在他的胸口,人也不敢看他,只得低下來,看起來更像是靠在他的胸膛上。
顧容與低聲笑著,卻不敢打趣她,怕她惱羞成怒。拿過髮卡幫她把頭髮挽起來,開啟淋浴,說是幫她洗澡,但卻藉此之名,佔了半推半就的維拉好些便宜。
維拉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水打溼自己的頭髮。
顧容與的心也狂跳不止,懷裡是陪伴了他八年的女孩兒。他們分享了對方最私密的東西,他們還有一輩子路要走。兩顆心相互緊貼,湊出一章華美的交響樂。
維拉抬起頭來,顧容與帥氣的臉龐近在咫尺,笑意讓他的眼睛變得月牙,唇邊掛著的笑更是讓陽光都黯然失色。
顧容與捧住她的臉,在她的唇齒間親喃,“維拉,維拉,我再也沒有辦法更愛你。”
他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揉碎了,瘋狂地撞擊似乎在訴說著這份愛情如何深刻。
歇斯底里的念頭同時充斥在兩人的腦海裡,疼痛在昨夜已過,如今只剩極致的歡愉。每一寸的神經末梢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恨不得把對方嵌入身體裡,這份淋漓盡致,幾乎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直到兩人的手指都起了皺,維拉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顧容與才用浴巾一裹,把維拉抱了出去。
兩人剛起床不久,又睡了過去,連午飯都是叫侍者送上來的。
侍者敲門進來時,維拉捂著被子偷偷看外面,顧容與一襲白色浴袍,因為身材高大,腳脖子露出許多,顯得尤其性感。他交代侍者把他們的衣服拿去幹洗,依舊風度翩翩。
維拉低低嘟喃了一聲。
顧容與關好門,輕聲踱步過去,松柏之姿,“嗯,你剛剛說什麼?”
維拉笑嘻嘻的,一把把他拉下來,幾乎把他全身都癢了一遍,兩人在床上如孩子般地鬧成一團。
她吟的不過是一句——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他們在婚禮前兩天到了呼倫貝爾,大姐忙著準備婚禮,抽不開身。回回來這裡幾天了,把能吃的都吃了個遍,大姐看著她圍著蒙古包四處溜達,很不客氣地就打發她去接人了。還特特給她寫詳細了地址放包裡,就把她給帶錯道兒。
回回這次倒是挺靠譜,老老實實在等他們。見到維拉的時候就開始嘰裡呱啦地說江洛如何欺負她,她又是 如何力排眾議爭取到這次出行機會的。
維拉想到她的那句“很猛很偉哥”小臉都紅了,顧容與倒是蠻淡定地握著她的手,微笑著什麼都沒說。
大姐的孃家在市郊,他們坐了好久的車才到。那時候還沒有融雪,厚厚的雪蓋在蒙古包上,像蘑菇,維拉怪自己的想象力太貧瘠,這樣美好的景色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維拉對顧容與說,“我想起一首歌,很老的歌,叫做《我愛你塞北的雪》,如果不是公共場合,真的好想唱出來。”
好淡然簡單古老的情節,維拉說,經常覺得自己跟不上時代了,當兵好多年了,聽的都是歌頌祖國歌頌邊疆的歌和一些軍旅歌,每每聽著這些歌,心就會變得很遠很遼闊,現在聽到別的還真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