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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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模糊了,他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才兩歲多,話都說不清楚就跟在他後頭跑了。近二十年未見,顧奶奶每次提到這個小姑娘必定是辛酸落淚滿腹感嘆的。
得知她要過來,家裡三天前就做了全面的清掃,顧容與整日在家裡杵著,推去了奶奶安排的好幾門相親,此刻地他在顧奶奶眼裡就是一個笨重難看的箱子,擺到哪兒都不省心。
顧容與無奈,只得駕了車去兜風。
還沒出去半晌,顧奶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火急火燎的樣子,“快去機場接舟舟,這孩子提前過來了,下了機才給我們打電話。”
顧容與捏了捏額,問道,“哪個航空站?”
“T3。”
顧容與加了油門,往原本的路線駛去。
昨天曲奕就告訴過他,今天維拉從國外回來。不知道是哪一躺航班,維拉沒告訴他,說他誠信太差。之前兩次她剛從機場走了出來都遇到了顧容與,除了這廝,沒人能給他通風報信。
雖然航班不確定,顧容與還是去了機場,想撞撞運氣,說不定還是可以遇到她。這不,路都沒走一半,顧奶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111 懷璧其罪
維拉在墨爾本街頭遇到了一箇中國姑娘,她穿著揹帶褲,外面套著一件羽絨服,懷裡還小心翼翼地抱著一束金色的鬱金香,自從她發現她開始,她就一直在盯著自己看,還拿出手機暗自比對了很久。
維拉對著她笑了笑,她這張臉在中國的曝光率不低,認識她也不出奇。
那姑娘見她笑了,再低頭搗鼓了幾下手機,然後把它放進胸前的口袋裡,笑眯眯地小跑了過來。
她說,“我叫薛懷璧,我認識你。”
很美的名字,維拉點頭,“你好。”
薛懷璧的嘴巴裂得很開,她揚揚自己手中的金色鬱金香,告訴維拉,“它的花語是喜相逢。”
薛懷璧十八九歲的樣子,是個自來熟,一口一個姐姐喊得很甜。維拉在墨爾本遊玩了一個星期,第一次遇到跟她打招呼的中國人,再加上她身邊除了回回已經很少有那麼能貧的人了,看小姑娘親切面善,也不拘謹,跟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薛懷璧說自己是B市人,三歲的時候就旅居澳洲了,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回去。一個月前她的交換生名額下來,才得以回去。期間一直瞞著媽媽,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媽媽總是不願意她回去。後叛逆期的薛懷璧,還有帶著對祖國的嚮往,毫不猶豫地申請了名額。
聽說維拉的簽證到期,明天就要走,薛懷璧想了想,把自己的航班改了日期,跟著維拉提前回來了。
十個小時的飛行,懷璧絲毫不改疲憊之姿,一路把維拉巴拉得頭疼。直感嘆年輕真好,她都奔三的人了,跟十八九歲的姑娘不能比。
熬了一路,終於下了飛機,維拉口罩墨鏡把自己捂實了,才問她要往哪兒走。
薛懷璧使勁打了自己腦袋一下,讓維拉等等,把電話撥到了她外婆家裡。雖然維拉跟她認識不過兩天,可薛懷璧對她儼然多年好友了,握著她的手就沒松過。她不好意思說先走,陪她在一旁的咖啡廳等人。
維拉的行程並沒有告訴別人,就連曲奕,也只是知道她出國了。
顧容與剛到,還在茫然四顧,在咖啡廳裡看到那個修長的身影時愣了好久。一個歡脫的身影就飛奔而來,顧容與身子一側,她差點兒摔了個趔趄。
小姑娘一個漂亮的轉身,十分誇張地捂住了胸口。但是一轉身面對顧容與,笑眯眯的,一點兒也不生氣。
維拉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就好像世界上的花兒都開了,那樣耀眼。顧容與把她的慌亂盡收眼底,想來,這樣的緣分讓她也很訝異。
顧容與好容易才把眼神轉到薛懷璧的臉上,認了許久。上次姑姑寄照片回來的時候她才十五歲,現在都四五年過去了。顧容與打量了她許久,才試著叫道,“舟舟?”
“改名了,懷璧,薛懷璧。”懷璧,兩個圓潤的字眼在心頭繚繞了一週,不由得輕笑。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麼。
薛懷璧點頭,使勁掰過顧容與,把剛剛的擁抱進行了下去。
顧容與有些無奈,更多的是不習慣,他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髮,又看像了遠處有些僵硬的那個人。
維拉實在不願意承認此時自己有多溫暖,溫暖之中又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維拉以為自己的生活就是這樣了,她在熒幕上扮演著別人,在生活上扮演著子慕。她總覺得有一天她會把一切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