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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生了重病已經多日未曾出現,衙門大小事務都是師爺決定。”朱儀清一邊引著路,一邊介紹道,“眼下未經查實的卷宗都呈放於後堂,二位可要歇息會兒再去翻看。”
“也好。”邢慕禾眼神暗示駱子寒,昨日慌亂趕路,夜晚又經歷血屋,的確需要清洗一番換身乾淨衣衫。她梳洗後便將昨夜收好的匕首還給駱子寒,“你拿著吧,防身。”駱子寒留下一句便轉身去往衙門後堂。
“聽聞僕縣有女子接連被殺,卷宗何在?”駱子寒換了一身官服,整個人都變得有氣勢起來。
“在這裡。”朱儀清從書架上取下一封厚厚文冊,然後將其中兩頁遞給邢慕禾,“這是賈仵作寫的驗屍記錄,穆仵作你看看。”
邢慕禾道謝接過,眉頭卻深深蹙起,“這屍單記錄得過於簡單了,都未曾剖屍檢驗內裡,怎能如此武斷死因,不行,我得去解剖。”
“不行啊穆仵作,衙門有規定,仵作解剖需得到縣令大人同意才行,私自解剖不合規矩。而且康縣令稱病多日,誰也不見。之前師爺說不需要解剖,讓賈仵作稍作檢驗把屍單填好即可,這才敷衍了事。”朱儀清勸說道。
“師爺說無須?”邢慕禾心中怒氣更甚,“那賈仵作呢?他現在在何處?”
朱儀清搖頭,“沒有屍體需要檢驗時,他便不在衙門,至於去了何處,我也不知。”
邢慕禾不禁想起了方才李懷那張詭異的臉,此人表面和善,待人客氣,卻一直阻攔此案,身為衙門師爺,代行縣令之職卻如此不作為,實在可惡。
“可有懷疑物件?”駱子寒問道。
“師爺說此案沒那麼重要,無須費心查探。可我覺得本縣的武豹很有可疑。”朱儀清道。
“他是何人?”駱子寒翻著手中的記錄。
“武豹,人稱武善人,咱們濮縣的土地廟便是他修繕的。可見過他的人都眾說紛紜,有人說他長得凶神惡煞,有人卻說他是個女子,還有傳聞更加荒誕,說根本就沒有武豹這個人。”
“那你為何懷疑他?”
“因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