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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往後別把我當成敲門磚,用完便扔掉才好。”港聲唯唯諾諾,啥都應允。
書瀚從廁所一出來,莉莉便迎上去,騷裡騷氣地對他說:“唉唷!董事長,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給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熱得要命呢!”邊說邊拉著他的手放到臉上。書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輕撫不願放開。港生見董事長漸入圈套,便裝著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唸唸有詞:“糟!趕著回來,把幾份檔案都忘在廠裡了,我得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長就來不及帶回香港去哩。”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奪門而出。
書瀚的手越摸越低,越來越不規矩,像蛇一樣從頸項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任他胡作胡為,口中撥出濃烈酒味的熱氣,下身挨著他胯下不斷地磨,漸漸便覺得裡面的小東西如充氣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將起來。書瀚見她半推半就,便放膽伸出雙手,朝她胸前的兩團肉按上去,抓著用勁地搓。搓了不一會,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乳罩往上一拉,兩個漲圓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隨即彈了出來,散發著陣陣乳香,在眼前晃來晃去。書瀚雙眼瞪得銅鈴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來,眼鏡的玻璃片也讓熱氣蒸得濛成白霧,連忙摘下放過一邊,十隻手指分別捧著兩個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樂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撫弄,舒服地昂著頭,輕輕呻吟。兩顆乳頭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書瀚忍不住彎腰將一粒含在嘴裡,用舌尖在奶頭上舔撩不斷,或用力吸啜,自覺返老還童,驟然變回了一個嬰兒,正偎在母親的懷中吸奶。莉莉給他一輪又捏又啜的進攻,全身麻癢不堪,纖腰像蛇一樣扭來擺去,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變成了“啊……啊……啊……”的叫喊。雙手從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間,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雞巴不停的跳動,像要突破束縛掙扎而出。
混亂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時已被書瀚脫過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裡透紅的面板已經變成粉紅一片,不知給酒精醺成如此,還是給男人愛撫得舒暢難耐,充血而成。朦朦朧朧中,只感書瀚那一條又溼又熱的舌尖,已經離開了乳房,繼續向下移動,在小臍孔四周遊離,臍孔被舔的感覺很特別,又騷又癢,直給舔得蟲行蟻咬,毛孔大張,小腹一陣一陣的抽搐,小屄中開始溼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滲透出來,把三角內褲弄得滑潺潺的黏貼著陰唇,混身不自在。
書瀚好像心知她被漿液糊得難熬,馬上將她胯下的迷你褲連三角內褲同時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陰戶終於得到了解放,光脫脫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陰埠上一小撮陰毛外,肥肥白白的陰戶寸毛不長,無遮無掩地一目瞭然。兩片大陰唇雪白飽滿,像個喜宴席上的白麵大壽包;夾在中間兩塊鮮紅幼嫩的小陰唇像一個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嬌俏地向外伸出來,而在肉瓣的末端,掛著三兩顆晶瑩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來採摘。他先伸出舌尖圍著陰戶四周舔了幾個圈,再伸到小陰唇上,把那幾滴甜膩膩的蜜液舔到舌上,放進口中細味品嚐,然後才吞進肚中。
莉莉雙手捧著他的頭,扯著頭髮亂抓亂搔,把原來梳理得好好的小分頭,弄得像一個鳥巢。書瀚此刻站直身子,將她攔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邊,把她輕輕擱在床沿,三扒兩撥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個清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莉莉偷眼向他腿間望去,媽呀!一根紅通通的陽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樹,像條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著自己一上一下地點著頭,雖然陰莖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但龜頭卻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枝敲銅鑼的槌。心中不免吃驚,難以想像窄窄的陰道怎能將它容納?連忙用手指把小陰唇往兩邊拉開,好讓他對準小洞,避免亂戳下把皮肉弄傷。
換上是年青小夥子,早已熱血沸騰,不顧一切地長驅直進了。書瀚卻輕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邊將她大腿左右掰開,然後低下頭埋在兩腿中間,伸出舌頭再向被她拉得大張的陰戶進攻。經驗豐富果然是技術不同,舌尖觸到的地方,盡是感覺敏銳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陰唇仔細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裡,用牙齒輕咬,再叼著往外拉長,隨即一鬆口,陰唇“卜”的一聲彈回原處,像在玩著一塊伸縮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樣方式輪流來對付兩片陰唇,眼前只見一對嫩皮給他弄得此起彼落,闢卜連聲。莉莉的小屄從來沒有讓人這樣玩弄過,感覺又新鮮又特別,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陰戶氾濫成水鄉澤國。
書瀚把小陰唇玩夠了,轉而進攻頂端的陰蒂。那顆小紅豆早已勃得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