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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進門,就聽到詩薇在睡房裡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裡走去。她一聽到港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了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
港生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了,誰讓你把我煽得那麼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了。”
詩薇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
他把詩薇扳過來,摟在懷中,只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裡不免痛了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一時衝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
詩薇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捶:“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只顧一個勁的吻。
詩薇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扎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喂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蜜語騙倒。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
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張開,把陰戶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說:“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你忍心下得了手。別淨顧講廢話了,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
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裡,把陰唇拉扯得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開啟。鎖頭開啟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詩薇弄痛得直打囉嗦。
他只好一手捏著陰唇,一手拿著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詩薇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了。
他跟著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一觸傷口,醃得詩薇“哇!”聲跳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拼命頓。港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
詩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鑽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
港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只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港生脫去了外衣,只穿內衣褲躺到詩薇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姦你。”
詩薇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了,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你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只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了,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裡去麼?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儀,將來兒子生成啥個樣貌,心裡沒個譜。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別人田,倒不如將錯就錯,讓文威的精液替我們懷個孩子,起碼他身材樣貌比人優勝,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聽她說得蠻有道理,像把心裡一根刺挑出來,舒服了一些。
他心裡雖同意,但口裡還是有點呈強:“看見他把精液射到你陰道里頭,我心中還是有點陰影,總是過不了這心理關口。”
詩薇又開導他:“唉!別傻了,醫生把精液送進我陰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鏽鋼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輸進我陰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別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麼執著?”
港生一下子給她說得啞口無言。想不出反對的理據,便只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無可奈何下只好同意詩薇今後可以繼續和文威來往,但定下了約法三章:“一、文威來的時候,必須是受孕期那兩三天,證明是純粹為了借種,而不是為情私通。二、和文威性交的時候,自己必須在場,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著再和詩薇性交,也把精液射進去。目的是兩人精液混作一團,將來受孕成功,也難肯定是誰的精子造成,雖然自己一矢中的機會甚微,但心裡多少也有點僥倖感,當然不會深究誰是真正父親。三、此事絕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來後,就當是我們的骨肉,文威不能擁有撫養權。”
詩薇聽完了心中暗喜,當然贊成,便對港生說:“其實由始至終,我都是為你有後設想,犧牲可大唷!你還這樣對待我,真沒心肝。